“你们只管眼前,不管你们身后的万千无辜之人吗!?”

为首的那人名张志成,乃是天师道的传人之一。

他怒喝道,“愚昧!你们现在往前挤,不但救不了你们,你们身后仍然处在城市之中的亲朋好友也都要完蛋!”

“我的亲朋好友都在这了!”有人喊道。

张志成怒道,“你的亲朋好友都在,其他人的呢!?”

“管不了那么多了大师,他们吉人自有天相!”

“志成道友,跟他们说那么多做什么?直接让门下弟子将他们驱逐!”和张志成站在一块的另外一人冷声道,“如今大敌当前,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与其让这些人阻挡我们死在妖魔手下,倒不如我们先将他们给超度了!”

这话一说,原本往前蜂拥的人纷纷往后退去,甚至还发生了一些踩踏的事件。

“志成道友,不要耽误时间了!”那人一指王屋山上,“你看!”

只见到王屋山上妖气冲天,甚至普通人也能看到。

更是有一些巨大的妖物,即便是相隔很远也能勉强看清楚相貌。

其中一只巨大的猫妖正飞速的向下奔来。

甚至地上都有一些抖动。

仔细一看,这猫妖的头顶之上还站着一个人影。

“天妖!那是天妖!”

张志成惊到,“没有想到封印竟然裂开到如此大的地步了,竟然天妖都出现了!”

另外一人乃是阁皂山传人,名叫葛灵根。

他的神色也是惊恐,“快!快布置阵法,不然来不及了!”

两人再也不敢耽搁,直接让手下门人去杆周围哭嚎的群众。

场地瞬间被清出来,两人也不再耽搁,直接开始联手布置阵法。

这个档口,杨玉峰也失魂落魄的来到了山下。

张志成和葛灵根两人刚刚忙完,就见到杨玉峰的身影。

“杨道友!怎么就你一个人下来了?青林青木呢?”张志成见到杨玉峰身上沾染了不少鲜血,神情也是晦暗,心中暗道不好。

“他们……都死了。”

“什么!?”葛灵根惊到,“就连杨道友你都保护不了他们吗?”

杨玉峰的实力他们都是清楚的。

上清派的扶乩术也是远近闻名,若是杨玉峰实力差一点,他们也绝对不会让杨玉峰上去打头阵。

可如今看来,他非但失败,而且自己两个门人也都折在了上面!

“杨道友,快说说上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张志成和葛灵根两人的面色沉重,压力巨大。

杨玉峰失魂落魄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部都给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张志成和葛灵根两人脸色都是阴晴不定。

张志成冷声道,“这些人为了一点钱,什么都不管了吗!?竟然直接拆毁了镇妖观!?还把百星上人的遗骨给挫骨扬灰……”

葛灵根咬牙道,“又自私又特么的没脑子,难道就不会给上面断粮断水断电,逼的他不得不走?非要用这种办法?废物!”

杨玉峰叹气道,“二位,镇妖观此代观主实力非常强劲,而且还会一种其诡异的拘神法术,我的扶乩术便是被他用这种道术破解,甚至就连我请来的祖师都元气大伤。”

“什么!?你请来了祖师竟然还不是他对手!?”两人心中都是一惊。

杨玉峰道,“不错,他的那法术及其的诡异,但除此之外,好像也没见到他展示出其他太多的道法。”

“哼!”葛灵根轻哼一声看向越来越近的妖魔,“他们镇妖观早就没落了,如今就算有人也不剩下几个了吧?”

“只有三人。”杨玉峰道,“除去镇妖观主楚河,另外两人不足为虑。”

“虽然镇妖观没落,但是其传承绝对不容小觑,那诡异的拘神法术估计是他从传承中领悟出来的一种。”葛灵根继续道,“但是我跟志成道友,我们两派均不以扶乩请神见长,雷法才是我们擅长的!”

张志成和葛灵根两人分别来自龙虎山和阁皂山,两派同气连枝,都是以雷法闻名于世,堪称强悍无比!

两人虽然心惊杨玉峰口中所言楚河的实力,但其实两人也觉得肯定是杨玉峰颜面尽失故意把楚河说的那么强大,以此来挽回一点尊严罢了。

他们真正担心的还是那一尊天妖!

“管不了那么多了!”张志成瞳孔一缩,在他的眼中,一只巨大的黑色巨猫越来越大。

“结阵!迎接天妖!”

葛灵根大吼一声。

那些门人子弟,顿时回到各自的位置,直接盘膝坐下,默念咒语口捏法决,那两个巨大的香炉也是熠熠生辉,撒发着神圣的光芒。

从两个香炉之上陡然射出通天的光芒,大阵仿佛是瞬间活过来,一黑一白阴阳鱼缓缓流动。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精神一振。

那些惶恐的群众,顿时兴奋不已。

有救了!

楚河也在此时赶到。

他踩在九命猫妖的头顶之上,冷眼看着面前已经形成的巨大阵法,嘴角掀起了一丝不屑的微笑。

九香阴阳大阵?

呵呵。

葛灵根和张志成两人此刻也是见到了那巨大的猫妖还有它头顶之上的楚河。

“九命猫妖!?竟然是九命猫妖!”张志成心顿时凉了半截。

就算这一次可以降服九命猫妖,肯定也要损失惨重。

“它头顶是谁?”

“楚河。”杨玉峰看着立在九命猫妖头顶的楚河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镇妖观主——楚河!”

“他就是镇妖观主?这么年轻?”张志成一愣,“为什么他跟天妖在一块?天妖怎么会任由一个人踩在他的头顶?”

“难道是此人已经投靠了妖魔!?”葛灵根大怒。

“楚河!”葛灵根指着楚河骂道,“你身为镇妖观主,竟然投靠妖魔,你心中还有廉耻道德吗!”

“廉耻?道德?”楚河笑了,只是声音很冷,“我一人镇压封印几百年,无人供奉,无人问津,是我,坚持不断地修缮大阵,是我,忍受孤独不曾出山半步,是我,为了师傅遗愿,几次为了封印松动的大阵差点因此命陨!”

“你们!”楚河一手指向下面众人,“有何资格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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