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爷说么,退婚书已经写好了,花轿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不然留下守门也可以,七王府欢迎之至。”

由于婚书砸到了轿子,里面的夏仙儿被震得有些晕眩,又见对方如此盛气凌人,便从花轿钻了出来,猛的掀开了盖头,眼睛直直盯着那侍卫。

不过片刻,她便笑出声来,不过那笑声却让人遍体生寒。

“好啊,退婚可以……要退婚,也得七王爷亲自来退。”夏仙儿捡起退婚书,劈头盖脸地朝那侍卫扔去。

侍卫惊险地躲开了,退婚书砸在铁门上,咣的一声响。

“咚”地一声,状似惊雷一般,惊的围观的人群纷纷发出不可思议的声响。

谁都不会想到,这个看似娇柔的新娘子,竟然内力如此的宏厚!

夏仙儿身穿一身红色的嫁衣,嘴角微微勾起,微风轻拂过她的一头青丝,衬得她肤白雪亮,尤其是那一对眼睛,美的像是天上的星辰似的,犹如九天玄女一般,叫人移不开目光。

这王府的婚,早不退晚不退,偏偏花轿临门才退婚,明摆着是为了羞辱南窑王府,羞辱她的么?

夏仙儿哪里是个会如此窝囊的人,就在她准备将七王府的宅子给掀了的时候,一个一手拿着拂尘一手拿着圣旨的御前红人高公公领着一队侍卫不急不慢地出现在七王府门口。

“圣旨到,烦请七王爷贺慕白出府接旨。”

高公公尖着嗓子喊到,但没有要进府宣旨的意思,只是在门口喊了一嗓子,便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来人。

要是没有这圣旨,估计这贺慕白是断然不会出府的。

好半天,坐着木制轮椅的贺慕白才由侍卫推着出现在门口。

贺慕白身穿一件墨白色的衣袍,秀眉如柳,那一双桃花眼更是如深潭一般,既多情又让人琢磨不透,还有那棱角分明的脸庞也恰到好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冷意。

夏仙儿不禁轻声叹息,这样如谪仙一般的人物,偏偏双腿残废了,真是可惜……

高公公见人已经到齐,便清了清嗓子朗声喊道:“圣旨到,七皇子贺慕白,南窑王府嫡女夏思河接旨。”

高公公喊完,除去端坐在木制轮椅上贺慕白,其他人都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等待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南窑王爷夏忠之女夏思河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躬闻之甚悦。今皇七子贺慕白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夏思河与皇七子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许配皇七子为王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即刻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

“儿臣遵旨。”贺慕白闷哼一声快速地接过高公公递过来的圣旨,脸上全是不赞同的表情,冷的像是要杀人一般。

高公公将旨意传达完毕之后,便开始带领侍卫们,在七王府挂红绸,挂灯笼,贴喜字。

待他们贴好喜字和挂好红灯笼,宾客才从各处赶来分分入座。

待一切事宜准备就绪之后,傧相才开始高声唱礼。

“一拜天地。”

那傧相声音虽然大,不过听起来恹恹的,没有半分喜悦之情。

就在夏仙儿低头行礼地时候,她分明看到贺慕白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她知道被迫成婚论谁都不爽,但她更不爽,被羞辱退亲不说,还被堵在门口两个时辰。

“二拜高堂。”

贺慕白也只是象征性地点点头,而夏仙儿也像喝醉了一样,拜的也不是贺慕白的方向。

“夫妻对拜。”

贺慕白将夏仙儿的动作尽收眼底,故意一扯那维系两人的红绸,弄得夏仙儿差点跌落在地,要不是她学过武,定力够好,她现在估计摔倒地上人仰马翻。

好你个七王爷,等你进了洞房,不打的你满地找牙,她就不姓夏!

就这样,草草地摆完了堂的夏仙儿,被人带进了新房。

就因为了解夏仙儿,将夏仙儿送进新房后,丫环和喜娘就全部退了出去。

夏仙儿进到新房,坐到床榻上,就把盖头扯掉了,反正她也不指望这个什么七王爷会来掀盖头。

她掀开盖头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量这个新房的环境,以便待会有什呢突发状况,好有应对之策。

这个新房没有红灯笼,只有几根临时摆上的红蜡烛。周围也就一个堆满书的书架,还有一个雅致的书案和一把平常得不能平常的椅子。

夏仙儿实在等得无聊,就抓起床榻上的花生和红枣吃了起来,边吃还边在新房内来回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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