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秦战一声吼,战魂加身,长枪突刺,足有二丈长的黑色能量枪,呼啸而出,刺向敌军,杀伤数十人后,轰然炸开,带起一片血雨。
那画面真的太血腥了,不宜细述,和谐社会,书友们都懂得。
秦骁等人也发狠了,全力出击,各色能量枪剑,向敌营杀去。
杀得硬着头皮,心惊胆颤防守的敌军,惨嚎连连。
杀得敌营之中,掀起血雨腥风,就是在如此猛烈的连番攻击下。
黑水守军,终于因为伤亡惨重而崩溃,向中军方向溃逃。
如此一来,他们的后背便暴露在箭矢之下。
“湫湫湫”密密麻麻的爆裂箭矢,破空而去,射入人体与地上,轰然炸开,一团团火光升腾,带起漫天血雨,映照飞舞的残肢断臂。
爆裂的箭矢,刮起金属风暴,杀伤敌人。
一时间,敌军惨嚎连连,倒下一片又一片。
“停下,快停下,禁止冲阵,就地组阵!”中军敌将的怒吼连连,可惜没人听。
他们只能狠心下令,让手下的士兵挥起屠刀,砍向溃军。
屠刀之下,溃军死伤一大片,这也激起溃军的反抗。
试想一下,老子在外拼死守营,你们这群混犊子,躲在中军也就罢了。
现在倒好竟然挥动屠刀,阻老子的逃生之路,还想杀老子,不干你丫的,老子还是老子嘛。
于是乎,中军营地在溃军挥刀反击下,瞬间大乱。
“杀!”秦岚见机,一剑斩开栅栏,率领黑豹卫冲杀进营寨。
战魂一枪刺出,清空栅栏。
“杀!”秦战率军杀将进去。
“杀!”秦暗与秦善暴喝一声,率领暗卫和焰云骑,紧随秦战率领的黑豹卫身后,杀入敌营。
两路大军绕营,对着溃逃的黑水将士,连继射击,大量射杀溃军的同时,驱赶溃军,往自家中军冲去,敌军彻底大乱。
绕营一圈,两路大军,趁机汇集在一起,收起连弓弩,手持长枪,随秦岚这先锋主帅,朝敌军陷入混乱的中军杀去。
“斩!”秦岚在战魂加持下,全力斩出一剑,金色的能量巨剑,从天而隆,斩入黑水中军。
“轰隆隆”金色巨剑斩入营中中,轰然炸开,金色剑气纵横,横扫一大片,黑水中军大营被拦腰斩断。
一时间,敌营血雾升腾,残肢断臂飞射,鲜红的内脏飞撒了一地,鲜红烟尘滚滚而起,宛如人间地狱。
“杀!”秦岚一声暴吼,率领大军,杀入黑水中军。
秦暗等强者,以扇形的方阵散开,紧随秦岚身后,身上涌现各色元力,灵力,全力出击为大军开道。
“完了,完了。”悄然逃出中军的黑熊左路大军主帅,看着在中军营地中,肆虐的秦山府大军,脸色苍白的喃喃自语。
他原本想去阻挡秦岚冲阵,可那惊天一剑,让他心生恐惧,在军师的劝告下,带着军师弃军而逃。
如今只能躲在密林中,眼睁睁的看着,秦山府骑兵肆虐。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秦山府的骑兵,在冲杀两圈后,便扬长而去,消失在黑暗的林海中,并没有继续收割溃军生命。
“大帅,快出去收陇军队,在熊王赶来之前,布置好一切。”老者军师急声提醒道。
左路大帅闻言,猛的惊醒,从密林之中,飞纵而出低喝一声:“集结。”
表演,正式开始。
至于为何是低喝,不是暴喝。
因为他怕引得秦山府的大军,杀个回马枪,更怕被秦岚给盯上。
话说秦岚在秦阵提醒下,强忍住浪战的心,率领大军撤退,在狼斥候引领下,在暗夜林海中一路向西,奔向新营地。
秦善则率领斥候一营断后,一则防止黑水斥候尾随,二则掩盖大军行迹,三则顺便布下些陷阱。
正当他们忙很不亦乐乎时,勿听得一声声愤怒的咆哮,从远处升腾浓烟之地传来,都不由冷笑一声。
率军趟过陷阱,赶到左营的黑熊王子,看着火光升腾的营地,是愤怒到了极点,一声声的怒吼在其口中发出。
吓得身后一众将领,浑身发抖。
中军营地中,快速收陇军队,喝令溃军,摆出防御阵型的左路军大帅,听到熊王的咆哮之声,暗自幸性自己的动作够快,完成死战不退的表演,不然自己恐怕会凶多吉少。
翌日清晨,秦骁拿着此次夜袭敌营的伤亡报告,刚走进中军大帐,就听到侯爷问道:“阵亡了多少儿郎。”
“侯爷,没而兄弟阵亡,就是受伤的兄弟有点多。”秦骁说着走上前,把伤员报告捧给侯爷。
秦岚一听没儿郎阵亡,不由愣了一下,心想:“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回想一下,昨晚上的战斗,似乎没有受到强烈的抵抗和攻击,黑豹卫有战魂加持,不管是战力,还是防御能能,都大幅提升,到于焰云骑,他们是跟在黑豹卫身后,杀人放火的。
他一想到这,便恍然大悟,看起伤员报告。
伤员还真不少,光重伤员就三百多骑,短期内不能作战的轻伤,有六百多骑。
这伤员报告,是包括战士和黑豹的。
“侯爷,老阵他们建议,趁着黑熊在收陇溃兵,咱们先把伤员,安全护送回秦山府养伤。”秦骁抱拳道。
“可以,由谁护送受伤的儿郎回去?”秦岚是猜到由谁护送的,他就是想确认下。
果不其然,秦骁回禀道:“探一率领斥候二营护送,返回时顺道运些物资回来,补充军需。”
“嗯”秦岚点点头说道:“宜早不宜迟,让探一他们尽快起程,传信给那混犊子,让他派人接应。”
“诺”秦骁领命而去。
帐中无人,秦岚露出笑容,没儿郎阵亡真是太好了。
他高兴一会,便思考起,如何才能像昨晚一样,在打一次痛快之仗。
洛城,秦顺抱拳与洛昂告别,率领九队陷阱,滚滚而去,前去接应孤儿队伍。
“真是强军啊。”洛昂目送着奔腾远去的陷阵,在心里喊叹道。
目送着这支强军离去的人,可不止洛昂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