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银魂剑和一个白小洛相比,简直是微不足道的东西,这个世界上,最能牵动他心的人,便是白小洛。
“夜子冥!”白小洛感动的眼圈都红了。
冷斯言见到这么一幕心里有些许吃味,可是很快就恢复如常。
他打趣道,“啧啧啧,好肉麻,能不这么伤我这个花美男的心么?你们要真的不想知道,我可走了啊,跟了你们一路,我都累死了,也是时候,回家睡大觉了。”
白小洛从恍惚中回神,连忙喊住作势要走的冷斯言,“等等,你过来吧。”
“这还差不多嘛,我来了,哈哈……”
冷斯言见得逞了,笑的那个灿烂啊,收起桃花扇。瞬间飞到了白小洛她们的马车内。
“啊,真是舒坦啊,还是这个马车舒服啊。”冷斯言夸张的伸了个懒腰。故意做给夜子冥看,夜子冥则视而不见。闭目养神。
冷斯言撇嘴。真男人,真无趣!
“冷斯言,那水性物质到底是什么?你现在可以说了吗?”白小洛催促道。
冷斯言也不在吊大家胃口。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其实水性物质的东西,就是眼泪!”
“眼泪?这算什么水性物质?我本来以为。这水性物质会是什么比较珍贵的仙水仙泉呢!”紫衣摇头。完全不相信冷斯言说的。
心里想着,这家伙,又开始诳人了。眼泪算什么珍贵的东西。看她们之前收集的东西。哪个不是宝贝啊,眼泪什么的。完全跟那些东西不是一个档次啊。
冷斯言不以为意的笑笑,继续道。“哈,紫衣,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三界里唯一的相通点就是他们都会留眼泪,伤心的,开心的,激动的,而我们要找的水性物质,是只属于情ren的,世称情ren泪。”
“为什么一定要情ren泪?我们要取的是剑,为什么会配上这样的东西?”白小洛不解。
冷斯言继续道,“银魂剑是一把有感情的剑,它会自主选择自己的主人,它是通人性的,它不会把自己交给一个毫无感情的人的,它要的,是重情重义的主人,所以,情ren泪,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东西了。”
“一把剑,居然也这么多穷讲究,真是无语!”福寿安康摇摇头,没想到这银魂剑还不是一般的麻烦啊,居然还要搜集那什么情ren泪。
他还是小孩子,自然不懂那情ren泪是个什么玩意儿。
“那当然了,它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剑。”冷斯言接话,高傲的表情,好像那剑是他们家的宝贝似的,颇为得意。
“那我们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去搜集情ren泪?”福寿安康问道。
“那是肯定的啊,要不然,怎么取银魂剑!”大家这次非常统一动作的,群体鄙视了福寿安康一把。
这孩子,真是深深为这孩子的智商表示捉急啊。
“这事情简单,回头,我们随便找对情侣,逼她们来两滴眼泪,不就好了。”紫衣信心满满的说道,不料却被冷斯言打断。
冷斯言拍了拍紫衣的头,取笑道,“丫头,情ren泪的收集可没有那么简单的,那是需要人家真情流露的时候,才能采集到的眼泪,并不是你通过威吓采集来的。
“切,真是麻烦啊。”紫衣郁闷的不行,自己居然在这家伙跟前无知了一把。
其他人都没有说话,他们心里其实已经知道,银魂剑不是那么好收服的,当然,想拿到情ren泪,也自然不会那么简单。
“这下惨了,我们怎么知道谁是一对情侣,又怎么知道,他们是不是真心相爱啊。这难度指数也太高了吧。”紫衣愁眉苦脸。
“是啊,如果等我们分辨出来,估计也要等上好久了。”福寿安康也跟着垂头丧气。
白小洛歪了歪脑袋,想了想,“能不能有什么比较快的法子,能够快点拿到银魂剑呢。”
这确实是个问题,大家一阵默,马车里顿时陷入了一阵安静中,大家都在努力的想着解决方法。
半刻后
夜子冥先打破了马车内的安静,他本身就是领导者,通常拿主意的那一个,所以此刻说出自己的想法自然也义不容辞。
“银魂剑在无量山,这样吧,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就一路往无量山走,顺便在路上采集情ren泪,你们看怎么样?”
紫衣第一个举双手赞成,“赞同姑爷说的!”
“我都听你的。”白小洛也用崇拜的眼光看着夜子冥,表示完全无条件接受。
“老爹威武!”福寿安康更是马屁拍的杠杠的。
搞得冷斯言有片刻的心里不平衡,“切,有什么了不起。”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家伙只是提出了个小意见而已,这些人,一个个的,用得着露出这么夸张的表情吗?
但看现在大势已驱,也就只能默认表示赞同了。
夜子冥见大家都赞同了自己的意见,于是挑眉道,“好,那我们就出吧!”
一切商量妥当,大家没有做任何停顿的,紫衣驾着马车就往无量山出而去……
马车驶入了一个叫风绝镇的地方,夜子冥建议大家下马车,做做调整,顺便分头去看看,有没有能找到关于情ren泪的蛛丝马迹,大家都同意,分头去找了。
紫衣和福寿安康一路,夜子冥和冷斯言还有白小洛自然又是一路,白小洛本来是不想和这俩人为伍的,毕竟上次在火云之巅,她真的已经受够了,她可不想再被围观一次。
可这两个男人,愣是一个死皮赖脸缠着,一个一声不吭跟着,一冷一热,她也着实招架不住,只能任由他们跟着,只希望他们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三人漫步街边,忽然夜子冥停下脚步。
白小洛好奇的道,“怎么不走了?”
“他应该是听到什么声音了。”冷斯言也颇为严肃的道。
“什么声音?”白小洛不解,她咋没听见,这俩人是不是有幻听啊。
“嘘,仔细听!”冷斯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夜子冥和冷斯言两人一左一右,往声音的来源处走去。
白小洛无法只得跟着,之前离得远她没听见,这会儿在他们的带领下,她还真的听见什么声音了。
嗯嗯啊啊的,就像……
这不就是……
白小洛脸红到了耳朵根子,饶是她是四个孩子的娘亲,听见这样的声音还是不好意思到了极点。
夜子冥和冷斯言示意白小洛跟他们一起上房梁看看,白小洛还没来得及说不去,便被这俩人一左一右架到了房梁上。
白小洛顺着房梁往里看,脸瞬间红透了……
此刻,古色古香的房间内,床出规则的咯吱声,如梦如幻的床幔中,两具的身体相互纠缠着,还出不规则的声音。
只见一个女子此刻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有规则的扭动着,衣服早已褪到了脚裸处,这种不全脱的陶醉表情,充满了you惑。
白小洛捂眼,尼玛,这太限制级了,她居然和两个大男人一起观看这样少儿不宜的东西。
白小洛啊白小洛你是想长针眼吗?
而旁边的两个男人似乎早已经看腻了这样的戏码,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们的目的可不是来观看这样的表演的。
他们是想找到情ren泪。
夜子冥拉下白小洛捂着眼睛的手道,“你捂着眼睛干嘛?我们是来办正事的,你不想拿到情ren泪了?”
白小洛惊讶的指了指屋里正热火朝天的男女,自己两手再比划了两下,意思是,这俩人和情ren泪有关系?
这俩单纯的男人,不会以为,做个爱就是相爱吧,这也太单纯了……
在现代,很多男女为了满足自己的,都随便找对象的,目的也不过就是为了那么点事情,哪有半分感情存在?
而且白小洛也不相信,他们运气会这么好,一来这小镇子就采集到情ren泪。
果然,屋里传来男子龌龊的笑声,“如果你的相公回来看见你这么的样子,会怎么想?”
女子脸上有纵欲过后的红晕,她媚眼如波,阴狠道,“怎么想?他那个废物,我巴不得他早点死,他还敢有别的想法?看老娘不扒了他的皮,呵呵!”
男子笑的更加大声了,说出口的话也更加的放浪形骸,手也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小sao货,我就是喜欢你这股子骚劲儿,哈哈哈……”
尼玛,真恶心,大白天就tou情,也不怕天打雷劈。
白小洛啐了一口,表示内心的鄙视。
其他两人也颇为失望,三人纷纷从房梁上下来,不再看屋内y秽的画面,冷斯言甚至因为气愤,用内力推翻了屋内的大床。
床上的男女惊慌连连,男子大声喊道,“谁啊,哪个不长眼的,敢坏爷爷好事?”
夜子冥眸光转深,手一挥,男子立刻身异处,“哼!”
不知深浅的东西,是谁给了他这么大的狗胆,居然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夜子冥彷佛杀了男子还不够尽兴,转手准备再杀了那已然吓呆的女子。
刚准备出手,便被白小洛拦住了,这女子虽然行为不检,但罪不至死,他们已经杀了那男子,不能再滥杀无辜了。
夜子冥脸色难看,但也没坚持下去,不言语,转身往门外走去。
冷斯言在后面屁颠屁颠的跟上,嘴里还不忘取笑两句,“夜兄好手段啊,没想到夜兄还是个怜香惜玉的,居然留下那女的没杀,夜兄是看上人家了吗?”
夜子冥停步,转身看着追上来的冷斯言,杀气外翻。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离我远点。”随即拽着一边愣的白小洛往外走去。
白小洛他们先来到了出地,站在原地等紫衣他们。
半响后
紫衣和福寿安康也回来了,看他们俩的表情就知道。和她们一样,什么都没有找到,被刚才的事情一闹。大家也都没了兴致,不想在风绝镇再待下去了。大家纷纷上了马车。继续往无量山赶去。
白小洛心心念念着情ren泪,一路上都比较焦躁,不时的掀开马车上的窗帘往外看去。
马车已经渐渐的驶离城镇。往偏远的小道行走,人烟也比刚出镇子时少了不少,渐渐的。居然连个人烟都没有。景色倒是不错。
白小洛欣赏着窗外的景色,心情逐渐转好,就这样一路欣赏美景到目的地也是好的啊。
刚这么想着。马车突然一个踉跄。马车外传来紫衣愤怒的声音。“干什么的,不要命了吗?居然冲到马车前面来。”
白小洛皱眉。“紫衣,生什么事情了?”
马车外紫衣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生气。“公主,有一个妇女,冲到了我们的马车前。差点就被我们的马车撞死了。”
自己撞到马车前,这不是找死吗?难道是遇到什么想不开的事情了?
白小洛掀开马车门帘,映入眼前的是一双充满乞求的眸子。
“好心的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家相公吧,求求你了,他快死了啊。”妇女说着就要对白小洛下跪。
“别,你快起来吧,这地上怪凉的。”白小洛慌忙要拉起下跪的妇女,她这还什么忙都没帮呢,这大姐怎么见着她就下跪啊。
她可不习惯这跪拜大礼,之前在夜子冥寝宫,她也不许侍女向她下跪,可那些侍女就是改不掉那个习惯。
后来说的次数多了,她们反而更加惶恐,以为是自己哪里的服侍的不周,吓的眼泪汪汪的,她就再也不好勉强她们了。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相公吧,你要是不救我相公,我就不起来啊,我就跟着他一起去了啊。”妇女见白小洛心地善良,于是大着胆子乞求起来。
白小洛有点为难,这大姐一直哭着让她救人,可她到现在人还没见着,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这大姐,真是急死人了。
“大姐,你有什么事情就站起来说吧,你相公他人在哪里,他到底怎么了??”
“我相公他快死了啊,求求你们救救他吧,他在这里,在这里。”妇女泪眼灼灼,领着白小洛就要往路边走。
白小洛跟着妇女走到路边,看到路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子,微微皱眉。
男子和女子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破烂不堪,男子身上比女子多一件衣服,而那衣服显然是女子为了给男子御寒,而从自己身上脱下来的。
这男子嘴唇干裂,双眼无神,显然是受了什么重伤,而这女子竟然能坚守这份感情,没有在中途抛弃男子,这份患难真情,还真是难能可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