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提现手续,把钱在包里装好,小王打着伞先出门,会计把包抱在怀里低头出门。

小王帮她撑着伞,快步跑向马路边停车的地方。

不远处两个穿着长雨衣,骑在摩托车上的人拧油门加速,冲着两个人加速驶来。

会计和小王他俩跑到车跟前,小王一只手撑着伞,用另一只手去拉车门,会计在旁边把头伸进伞下,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冲着他俩来的摩托车。

就在小王拉开车门,准备先让会计上车的时候,摩托车从两人身边掠过,车轮溅起的水花扑打在两人身上。

会计只觉得怀里一紧一松,包脱手而去,会计也被扯的摔倒在地。

小王就要回身开骂,他还不知道包已经被抢走。

等他转过身来,那辆摩托车已经加速远去,下着大雨街上的行人车辆本来就少,摩托车一加速三拐两拐的就不见了踪影。

趴在地上的会计开始惊叫起来,叫了几声以后,才喊出来:“包被抢了!”

可这时候,早就看不见那辆摩托车了。

小王伸出一只手去拽地上的会计,嘴里连声问着:“怎么了?怎么了?”

坐起身的会计脸上雨水混着泪水,手上血水混着雨水,一只手伸向雨中;‘装钱的包被骑摩托车的抢跑了!’

雨下的很大,周围没有什么人注意到这一幕,隔着人行道,银行里面的人根本就没有发现街边出了这种事。

这时候小王已经拉起会计,把她塞进车里,返身跑回银行一进门就大喊:“快报官,我们刚提的现金在门口被抢了!”

银行里的人,看着浑身湿淋淋的小王进门就大喊,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一阵惊慌失措过后,才有人问小王:“你喊的啥?是钱被抢了吗?”

小王又重复了一遍,那人才冲里面喊:“快报官,快报官。”

这次穿制服的人赶来的速度,显然没有比想象中的速度快,小王屡屡向外张望,急的在屋里直转圈。

好不容易等到了官家来的人,领头模样的进门就问:“是谁报的官?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喊着让人报官的指向小王:“是他们刚从这里提的现金在门口被抢了。”

那个领头模样的,转头就问小王事情发生的经过,被抢了多少,有没有看清抢包的长什么样。等等一系列问题。

小王整理了一下思路,把他知道的情况都说了。

在这个银行储蓄所给腾出的一间屋里,又把在车里的会计叫过来,问了她一些问题。

虽然还在浑身发抖,会计也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毫无意外的,两人都没有看清骑摩托车的那俩人究竟长什么样,那两人都穿着大雨衣,带着帽兜。

这么短的时间,又下着雨,会计和小王他俩要是能看清那才奇怪了。

问完了问题以后,那领头的让他俩先回去,没有出来结果前让两人不许随意乱跑,以备随时问讯。

结果很快,天黑前两人就被穿制服的给带走,意思是两人合谋,串通了另外两人故意做的这么一个局。

得关押起来好好地审审。

这回项目经理的头,可真就大了,会计和小王这俩人他是了解的,已经在一起共事多年,他知道俩人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他着急上火的把这事报告给了李杉,李杉让他稍安勿躁,耐心等着就是了。

······

另一边,虎哥顺利得手回来的两人夸奖了一番,拿出一部分钱交给两人,又说了外地的一个地名,那边都安排好了,让那两人等到风声小了再回来。

不过这两人出门后去了哪里,虎哥就不知道了,只是对面不远处,一扇窗户里有一道光影闪过。

叫你们他妈的跟老子作对,这一次次的整的你们还不够酸爽,虎哥心里暗自得意,这次的收入就算是他自己的了。

他也不信那伙穿制服的,能查出来这事是他指使人干的,真他妈的痛快,虎哥觉得自己这把是赢在了自己过人的智慧上。

要是这次对方还不服,那就还有下次,下次,下下次。老子要是不会玩点花活,还真当老子就只是一块打手的料了,虎哥心里暗爽着。

给自己倒了一杯洋酒,喝了一口,暗自想着今晚该去那一个姘头那儿过夜呢,又皱了皱眉头,把嘴里的酒吐出来。

这破玩意有什么好喝的,那几个局座大哥还拿这当什么好东西,在他看来这纯粹是装逼,还他妈的不如二锅头过瘾。

正在自己瞎琢磨的虎哥被电话铃声惊醒,摸起电话的时候还暗骂:“这是哪个傻逼,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接起电话立马变了一个腔调:“哎呀,嫂子是你呀!我正想着你呢,你电话就打过来了。什么!我大哥今晚有事不回家,你还给我包了饺子。”

两人东拉西扯了一会,挂了电话,虎哥小声念叨着;“嫂子,饺子,既然局座哥哥不回家,那么今晚他就要去吃嫂子了,哎,特么的不对,是吃饺子去了。”

这大雨天的,还是嫂子伺候着吃饺子得劲。

先不管今晚虎哥是去吃嫂子还是吃饺子,李杉天黑前给徐东风打了一个电话,问他是不是该收网了。

徐东风的回答是:“先别着急,等等看,看他们想把这个事办成什么样子。”

电话里徐东风还透露出,系统内的这些人里,有一些人他也明着暗着敲打过,自己派系的还得多少手下留情,别的派系的要趁着这个机会,下一次狠手。

对于近期发生的这些事,在配合上他还是要多听徐东风的意见,至于要弄到什么程度,他现在心里基本已经有数了。

只是有很大的可能,会计和小王恐怕得在里面多吃些苦头了。

但是实际的情况,要比李杉估计的厉害得多。

审讯室里,俩豆的看着对面被强光灯照着的小王,小王进来这不算长的时间,已经是头发凌乱,嘴角有血迹,没有血迹覆盖的地方,已经干裂爆皮。

“招吧,只要你招认是你们合伙干的,马上就给你水喝。”俩豆的大肥脸上横肉抖动了几下,他就喜欢玩这样的游戏。

小王的头刚想低下,就被俩豆的示意站在小王后面的人揪住头发,又面对强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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