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说着,仰头看着时秋秋,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

儿子那充满欣赏的眼神,让盛厉爵感觉很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该嫉妒妻子,还是该羡慕妻子了。

最后,盛厉爵轻咳了一声,向时秋秋提出建议:“老婆,你下次还是不要做这种造型了,搞的我怪有心理压力的。”

“什么就心理压力,你也太夸张了。而且这次,我是因为没办法穿高跟鞋,造型师才会给我弄成这样。说实话,我自己也蛮不自在的,因为中性风的打扮,眼神和体态不能媚气,需要时刻保持男友力。”

时秋秋在实话实说,可盛厉爵却会错了意,伸手就抱着时秋秋的腰肢,说:“但你还是我的老婆,就算你变成男人婆,我也喜欢。”

盛厉爵在表白,而他的表白,让时秋秋很想恶作剧。

正巧洛洛转身跑回房间,周围也没有佣人在,时秋秋便将盛厉爵压在墙上,单手撑在他的头旁边,问:“真的不介意我变成这样吗?”

别看时秋秋个子比盛厉爵矮,但是眼神特别有戏,如果是个定力不太强的少女,一定会被时秋秋撩得脸红心跳。

盛厉爵也在脸红心跳,还用双手护胸,怕怕地说:“老婆你别这样!”

“怎么,害怕了?”

“那倒不是,我就担心会控制不住自己,吃掉你!”

话音落下,盛厉爵就附身将时秋秋抱起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时秋秋惊叫一声,而后揪住盛厉爵的衣领,质问:“你干嘛?”

盛厉爵笑得很危险,声音也很低沉:“不是在勾引我吗,那我接受你的勾引。”

“不是,我就是在玩玩而已。”

“你在玩弄我?那好,我接受你的玩弄。”

不是,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时秋秋感觉很无语。

而盛厉爵已经将她抱回卧室,并小心翼翼地将时秋秋放到床上。

摘掉那些冷冰冰的配饰,盛厉爵就吻上时秋秋。

他的吻很火热,而且吻着吻着,情况就超出了控制。

时秋秋感觉到盛厉爵在失控,立刻按住他的手,并摇着头,说:“不行,现在的情况真的不行。”

盛厉爵眼神迷离,说话的声音也是沙哑得不像话:“我咨询过辰轩了,他说只要动作轻一点,现在可以了。”

“什么,你还和你的朋友交流这种事情?”

“他是大夫,这种事情在他看来很正常。”

“可我没办法正常,喂,你先冷静一下,别脱衣服啊!”

盛厉爵没办法冷静,他都要燥死了。

脱掉自己的衬衫,盛厉爵再次压下去。

在两个人合二为一的时候,盛厉爵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升华了。

虽然还不能随心所欲,还得处处小心翼翼,但盛厉爵已经心满意足。

云雨过后,时秋秋盯着天花板发呆。

她今天这幅打扮,还以为会让盛厉爵退避三舍。

没想到,这家伙来者不拒。

所以呢,该不会在他的体内,其实是有搞基的倾向?

时秋秋扭头,看着盛厉爵的背影,对这个问题很好奇。

……

战寒京昏迷多日,终于在安娜的精心照料下,苏醒过来。

但是战寒京的情绪波动很大,一会儿沉默不语,一会儿又暴躁发脾气。

安娜只能在旁边开导,如果实在狂躁,甚至要伤害自己,安娜就扎一针,让战寒京睡一会儿。

安娜被搞得身心俱疲,而且她也知道,这件事她是无法解决的。

所以她找到战司寒,并商量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就让楚慧娴和姨夫聊一聊吧。”

战司寒一副不可商量的态度,说:“这里已经不需要她。”

“可你父亲需要啊,他有心结,如果解不开,那他可能一辈子都会这样。这不像疾病,我能帮忙,我真的束手无策。”

战司寒冷笑,说:“什么心结,他分明就是离不开那个女人。但我是不会让楚慧娴回来的,她已经不会再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果然是你赶走了慧娴!”

在战司寒和安娜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爆吼。

安娜回头,赫然发现战寒京竟然偷溜出病房,并听到他们的谈话。

完蛋了,这下要糟糕!

在安娜惴惴不安下,战寒京寒着脸走到两人面前,伸手就揪住战司寒的衣领,并斥道:“我就说慧娴为什么突然就走,原来真的是你在捣鬼!你这个逆子,怎么能做出这种混账事!”

战司寒身体随着父亲的扯动而微微晃动,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安娜希望他能说些安抚的话,避免父子二人的争执。

可是战司寒却将她的暗示当成空气,并心直口快地说:“那楚慧娴的所作所为,就不混账了?这么多年了,我已经忍了她这么多年,她早就该滚了!”

话音落下,一个巴掌就扇到战司寒的脸颊上。

战寒京大病刚愈,身上没有什么力气,就算打出一巴掌,也没多少力道。

可这个举动的羞辱性极高,战司寒偏过头去,脸上的表情阴沉得可怕。

安娜也惊了,愣了片刻,才颤声劝着:“姨夫你别气了,表哥也是为了您好,他……”

“你错了,他就是为了可笑的自尊心!”

战寒京的评价,让战司寒冷笑出声。

而后缓缓抬起眸子,声音中还带着杀气:“如果父亲再这样吵吵闹闹,我就杀了楚慧娴!”

“你敢!”

“我既然能让她滚,自然就可以掌握她的生死。而且,还能让她生不如死!”

“你……”

战寒京要训斥这个逆子,可是说了两句话,就开始咳起来。

安娜帮忙拍着战寒京的后背,然后抬头,看了眼战司寒。

她感觉表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让她觉得陌生,也觉得害怕。

而安娜畏惧的模样,让战司寒感觉很刺目。

他可以不管父亲是什么反应,他只要达成所愿,哪怕不择手段也可以。

但是安娜的畏惧,却好像把刀子,直接扎到战司寒的心上。

那痛,远胜过被父亲辱骂。

战司寒有些慌了,转身就走。

他越走越快,直到走到一片花园,才猛然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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