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曈斜他一眼,抬起完好的右手,捏住那好看的耳朵尖,要笑不笑的说:“其实我只是想到我爸爸而已,我大概三两岁的时候,我爸爸也像你刚刚那样帮我刷牙。”
孟景琛有些反应不过来,“你说的想到以前的事,是你爸爸。”
“对,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记忆里只有一个高大而模糊的影子,只在刚才,才想起一桩与他有关的事。所以才伤感泪目。”
“我……”
原来自己纠结半天,醋了半天的男人,是已故的岳父大人。
简曈凝视着他的眸子,神色突地变得凝重起来,一字一句的说:“我既然已经是你的太太,不管我们之间是不是真爱,只要是夫妻,我就会履行妻子的忠诚,你能对我好,我很感激。你若对我不好,那么,便也只是个同床异梦过日子的人。但是不管哪一种,我都不会违背婚姻的忠诚,所以,你大可放心。即便我提起谁,也都是无心的。”
简曈感觉自己的舌头有些不听话,脸庞也开始有些发烫。
人心真是一个古怪的东西,曾经还恨得咬牙切齿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为了心底的依靠,同时也希望自己能成为对方的依靠。
孟景琛愣怔了好一会,似乎听不懂她的话,“你,在说什么。”
简曈轻轻一笑,抚在他耳上的手微微用力,拧住他的耳朵尖,然后对着他的耳朵说:“我说,今天辛苦你了。”
孟景琛眼角一阵抽抽,白她一眼,“简曈,大胆的跟你的丈夫说,喜欢他,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简曈扬一扬眉,松开他的耳朵,不假思索的回道:“倒也没多喜欢,只是比起初见时不那么反感而已。”
这丫头这下倒是实诚的很。
“你这样说就不怕我生气?”
“你不是最讨厌说谎……唔……”
孟景琛捧住她的脸,用力的吻住她。简曈挣了挣,便放弃了,由他吻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她。
简曈被吻的胸闷气短,直喘粗气,小脸红扑扑如煮熟的虾子。
“你,快去洗漱吧,时间不早了,我要上床睡觉了。”
看着她娇艳如玫瑰花一般羞怯的小脸,孟景琛心中一阵荡漾,似笑非笑的说:“原来孟太太是想先到床上等孟先生啊,好,我去洗澡。”
简曈脸更红了,白他一眼,“谁要在床上等你。”
“你要等我!”
孟景琛挑一挑眉,意有所指的看她一眼,突地发出爽朗的笑声。
“滚蛋!”
简曈感觉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一把将他推进浴室,重重的关上门。
屋子里终于没有了那货的身影,却无处不在他的味道。
简曈轻咬着唇,看着空空的大门,突然想到什么,破天荒的睡在了孟景琛惯睡的那边。
简曈拉起被子盖住胸口,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睡着。脑子却停不下来。白天发生的事如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旋转,当被钟庆东攻击的毫无招架之力之时,孟景琛如救世主一般出现,抱着她,一路到了医院。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熟悉的男子气息,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
简曈拉起被角盖在脸上,熟悉的气息钻进鼻子里。
突地有一种安心的东西在体内滋生。
这样也好,不那么喜欢,不那讨厌,安安心心,平平稳稳的过日子。
孟景琛从浴室里出来看到自己的位置被占,正有些奇怪,再一看那对着旁边空位的伤手,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这傻货真把自己当贼一样防了,以为用一只受伤的胳膊对着他,就没有办法吃掉她吗?
天真!
孟景琛走过去,双手托在她的腰上,轻轻一推,就把她推了起来。简曈脸被盖着,突如其来的转变吓的她哇哇乱叫,正待抗议,男人坚实的身体便贴在了她的背上。
火热的男性身躯与女子曼妙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连成一体,受伤的手则稳稳的放在最上面,一点不受影响。
简曈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
“孟太太真是贴心,知道自己受伤了不方便,特意换了位置。孟先生很喜欢。”
孟景琛双手扶着她的腰,唇轻咬着她的耳朵,更紧的贴向她。
“孟景琛,你呀呀的就是色情狂。”
“谢孟太太夸讲,孟先生一定会尽力做到,色,情,狂的标准。”
简曈羞愤难当,贝齿紧咬着唇,才不让自己叫喊出声。
此后的几天里,简曈在家一边养伤,一边潜心准备新的设计稿。孟景琛这货竟然也呆在家里,有时候与她各忙各的,但是常常出奇不意的来到她身后,借机开发出更多夫妻亲密事。
这货上辈子肯定是个太监,这辈子才沉迷于男女之事。
简曈忍无可忍,反抗道:“我要去上班。”
“不行。”
“我伤的只是左手,能跑能跳也能画画,怎么不能去上班?”
孟景琛扫她一眼,眸不透露出不怒自威的气势,“因为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你在家也可以画图,打版缝制器械,也一样不少的给你搬到了工作间。这样一来你想工作就工作,想休息就休息,多好。”
“哼,我看是某人想成全自己想干嘛就干嘛。”
“是啊,想干嘛就干嘛,难道你不喜欢吗?”
说话间,某人的手又不规矩的伸进她的衣服里。
简曈气个仰倒。
“孟景琛,你个变态,色情狂,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
“不好意思,孟太太只此一个,孟先生没有换妻的打算。”
……
如此又过了一个星期,简曈在家足足歇了半个月,两人便也粘腻着相处了半个月。
简曈常常想,这货到底有没有正经事,一天到晚不是粘着她就是粘着她,殊不知距离产生美吗?
好在受伤的胳膊终于好了。在拆去护具的
那一瞬,她觉得整个人都重生了,欢呼着,迫不及待的要赶去上班。
双脚还没有迈出房门,就被某人一把打横抱起。
简曈挥舞着胳膊大喊:“孟景琛,你又抽的什么疯。”
“我突然觉得有些事还是两个人一起做比较好,现在你手好了,我们一起啊。”
说话间,简曈已经被抛在了大床上。
天杀的,这种日子一秒也不想过了。
“孟景琛,我对你仅有的好感也没了。”
孟景琛邪魅一笑,说:“女人总是这么的不诚实,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的享受。不过,我喜欢!”
简曈欲哭无泪,咆哮:“你呀呀的不知道女人的生理和心理是可以分开的嘛!”
“心理不可捉摸,所以我只要生理!”
“去你大爷的!”
抗议无效,免不了又一次的被吃干抹净。
某人终于魇足,简曈趁连滚带爬同,逃也似的驾车去了公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