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申辩的。”皇后看到她的冷静的样子,嘲讽的说道。
明眸微挑,就看她还能得yì
到几时。
“皇后娘娘,父皇都还没说话,你慌什么?莫非现在皇后能代替父皇执行权利了。”
冷纤凝冷冷的回着。
“放肆,”太后张着凤眼,怒视着她,“当真是无法无天了吗?连哀家和皇上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冷纤凝双唇紧闭,不做任何的狡辩,只是一双水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百里俞昕,她是放肆了,可是她放肆只是等着他教xùn
她,她不想再进行这种冷冰冰的对话了,没有一丝的情感,连生气都没有。
“母后,稍安勿躁,”百里俞昕淡淡的开口,眼神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朕就给你个机会让你辩解。”
“谢父皇。”冷纤凝的心冰冷的,现在是连看都不屑了,原来她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设计陷害丽妃,表白她的爱,原来是这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啊。
冷纤凝蹲下身,仔细的查看着尸体,脖子上有很明显的勒痕,只是为何有两道痕迹?
“是谁发xiàn
尸体的。”
“回公主的话,是奴婢,奴婢一早来这里送饭,就发xiàn
秦丽在房梁上上吊死了。”一个小丫头从人群中走出来,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眼神看着地板,似乎还在惊吓中,不敢看那个尸体。
“贱婢,为何不早说秦丽是吊死的。”百里俞昕闻言,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冷声道。
“奴婢,奴婢,奴婢有向太后娘娘禀报过。”那小丫头被这么一吓,顿时慌了神,连说话舌头都打了结。
“好像是的,是哀家忘了和皇上说了,这人老了,记忆力就下降了。”太后整理着自己的护甲,笑着说道,仿佛真失望了一般。
冷纤凝挑眉,这个老妖婆,明显的隐瞒事实,居然能说出忘了的借口,当真是了得。
伸手掰开她的嘴,朝里面看去,少了一颗药,若不是被她吃了,就是被凶手带走了。只是有砒霜了又何须再勒死她。
嘴角勾了勾,扶起她,用力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你干什么,居然对死者不敬。”皇后看着她,指着她说道,气的花容失色。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褐色的物体从秦丽的嘴里掉出来。
所有人被惊的说不出话来。
死人的嘴里掉出东西来了。
“父皇,刚才您说的很清楚,秦丽是中毒而死的,那么现在我在她的喉咙里找到了这颗药,就说明她的死与我送的药无关,至于药里为什么会有砒霜,这我也不知dào。”
“你是昨晚最后一个见她的人,依然与你脱不了关系。”百里俞昕瞟了她一眼,缓缓的说道。
好样的,冷纤凝在心里气的高呼一声,他这是认定她就是凶手了,是吗?他就是在心里已经认定了她是那种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人了,是吗?
“就是,公主,你还是老实交代了的好,是不是恨秦丽下毒害了你,才会起了杀意。”
皇后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让冷纤凝的愤nù
的心更上了一个层次。
“皇后,我本来不想说的,真的不想说。可是,看你现在的样子似乎很有兴趣知dào
真凶是谁,那么,我也不好拂了你的意,成全你。”
“你什么意思?”
皇后瞪着眼问道。
冷纤凝没有理会她的问题,再度蹲下身,“死者是被勒死的,并不是自己上吊,她的脖子上有两道勒痕,一道平行,一道向上。很明显向上的是被人吊到房梁上而形成的。”
冷纤凝静静的说着,不理会众人异样的眼光,陈述一个再也不能真了的事实。伸出手,从她腰间的腰带里,拿出一个玉佩,方才就见到了这个玉佩的绳子,她也只是忍着不说,没想到这个皇后这么的没有颜色。
“这个玉佩相信大家都很熟悉。”
是的,大家都很熟悉,这是皇后在册封为皇后的时候换上送的玉佩。
所有的眼光都聚集到皇后的身上。
百里俞昕皱眉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人,无声的询问。
“这,这玉佩臣妾在几个月去庙里祈福之前就丢了。”皇后看到那个玉佩,顿时愣住了,慌张的跪下,莹莹的泪眼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