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暄儿一声喊,她向内寝看。

只是感觉好像有什么在暗中发光,萧弈权手拿着一个东西出来。

是,一颗顶大又圆的夜明珠!

她看呆了,不可思议捂上嘴。夜明珠光线十足,将四周照的宛如月光再临。

她捂嘴的同时惊呼:“你,你这是从哪里弄的?”

男人答:“娘娘倾城色自然要用倾城物配,这东西本王寻了很久,终于在你我成婚前找够了。”

“什么叫,找够了?”她再次惊了,心想难不成不止这一个?

果然。

萧弈权牵着她手向内寝走。

里面放着一口同样的红箱,他打开盖子,顿时耀眼光线晃瞎了她眼。

暄儿和允儿都似没见过,一脸渴望。

她低头一数,足足有六个之多!她大嚷一句:“萧弈权,你不过日子了?!”

这种品类的夜明珠可谓极品,价格一定不菲。

不管他从哪里寻的,都要花费好大一笔钱。

北凉现在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大都还未建好,豫州也要大动,还有其他州郡也要开支。

她蓦然问:“你该不会挪用库银了?”

“娘娘,这方面的事你不要操心好吗?如此难得的气氛,你忍心破坏?”

是,她不忍心。

南渔垂眸看着,忽然眼角湿润。她即使之前是太傅府的嫡女,受尽宠爱。也从没让人这样对待过。

萧弈权对她的心思,昭然若揭。

她仰头看他,又看了看箱中的夜明珠,从里面拿出一个,捧在手心看。

圆圆润润,边缘光滑。自然散发的光芒将四面黑暗的屋子也照亮。

真的很像天上明月。

她倏然将一个送给萧弈权,郑重道:“这个给你,算我的回礼。”

“什么的回礼?”他问,南渔道:“嫁给你的回礼。”

“好,那本王就收下了。”

萧弈权将之揣到怀中,怀里就开始发光,仔细一看,鼓囊的靠近心脏的地方,别有一番意义。

她张臂,想抱他的。

然她又想到什么,低头见两个还在,她压低声音:“你俩闭上眼。”

“阿娘,我和哥哥不偷看行了吧?我们去别处,不在这里打扰你们。”

允儿反应极快。不愧是曾经帮助萧弈权追妻的人。小丫头拉住暄儿手,两人便跑开了。

很快有房门开关的声音,允儿与暄儿出去了。

她听着动静,这才双手一伸,环住他的腰。

男人的腰抱起很舒服,她贴紧他胸膛,闭上眼。

萧弈权道:“本来我是想写些别的在聘单上,但一思忖,若是你看了不来,岂不是白准备了?”

“所以你就写的如此奇怪?你知道祖父说什么吗?”南渔道:“祖父说,你可能手头不富裕在凑数。”

萧弈权胸腔有低低笑声。

他回勾了她腰,“娘娘,为了娶你,本王自然要多加准备,就算不富裕,也要硬撑富裕。”

“你还没说,这几颗珠子怎么来的。”

萧弈权抱着她道:“胤朝,本王从胤朝换来的。”

提起这个国家,她顿时全都清楚了。胤朝是靠近北凉与大渊的另一个小国。其地域独特,国内人上到皇帝下到民众都很随性。

以前大渊与北凉争斗不断,胤朝就保持中立,谁也不参与,谁也不帮。

而又因为其与大渊与北凉隔着一道天堑,导致无论哪个国想去找胤朝的事都不容易。

这也就让胤朝免于被吞并。

她神色一喜:“你这是和他们皇帝有了联系?萧弈权,你用什么办法说服那边皇帝的?”

萧弈权道:“路。”

“本王知道胤朝盛产夜明珠,可苦于他们独特地势而商路坎坷。所以便修书一封给那边皇帝,告诉他,我们可以帮他。”

“等到将天堑打通,他们整个国便可摆脱现有的困境,那边皇帝也是明白,就答应了。”

萧弈权笑:“当然,作为报酬,我便问他要了几颗珠子。如此划算的买卖,胤朝皇帝当即就派人将东西送来。”

“娘娘,这聘礼你满意吗?”

她不再说话,只望他笑。

萧弈权俯身吻住她唇瓣。

张开,缓缓地。

她慢慢回应,双眼紧闭,她在他怀中软了身,心情很奇妙。

“萧弈权……”

双臂勾揽他,她睁开眼望他,很认真道:“谢谢你。”

“谢什么,你在等十日,本王便去迎娶你。”

“好。”

她与他承诺。心中情丝充满,她更往他怀里去,任他牵着手向内寝床走。

男人亲自放下帷帐。

俯身而来时,他嘴里不知说了什么惹她开心的话,让她笑意连连,萧弈权吻她,将她放在怀中溺宠。

……

日子便平静的过了几日。

信阳公府,她的婚服也做好了,慕有帮她试衣,两人在房中有说有笑,心情惬意。

南渔试完婚服,刚往椅上一坐,那只谢君赫养的鸟儿就飞来了。她从鸟儿腿上拿下纸条,看了几眼,笑。

她与慕有说:“等晚些你再陪我出去一趟,去看看大渊太子。”

慕有答好。

谢君赫叫她去,是他又受不了了。前几日他还感慨终于换地方了,有了自由,这才没几天,他又觉得四处都在虐待他。

还有他的心也开始焦躁,想南渔答应他要弄死苏泠衣,为什么迟迟没动静?

还让她日日来折磨他?

谢君赫此时只有她能倾诉,他心思早变了,再也凶不起来。

相反,他还希望能多见见南渔。

夜幕时分,南渔去了。

慕有没进去,她来时苏落言说苏泠衣在里面睡了,让她直接去谢君赫房间。

她走进去。

孰料,她竟意外看见谢君宥也在,他侧身坐在谢君赫床边,一只手缠着绷带,似乎,受伤了。

她一怔,问:“谁能伤你?”

谢君宥冷着脸看她。

连话都不想答。

他听说了萧弈权送聘礼上门的事,此时再见南渔,满心都是烦躁。

他将眼落下,看向别处。

可谢君赫嘴巴大,见他不回,他便上赶着说:“三弟刚才来说,是几个身手很厉害的暗算的他,趁他不在寝宫,来他这里翻东西。”

“三弟说,瞧身手应该是我父皇豢养的那帮死士。”

谢君赫话落,南渔便猜出,这帮人是要干什么。

看来,他们还是对谢君宥的那枚虎符不死心。

可是这就奇怪了,大渊皇帝都在,那些铁骑难道不听吗?为何还要虎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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