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南疆的一种蛊,等它在你的体内苏醒,你就知道它有什么作用了。”白若棠说完,起身离去。

燕国太后连忙扣着自己的喉咙,想要将刚刚吃下的东西吐出来。

直到她吐了一地黄水,也不见那个东西。

蛊?那是活的吗?

她的心里顿时一阵恶寒。

渐渐地,她的眼神变得呆滞,像是很困很困的样子,她走到床前,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到了晚上,燕国太后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来人,我饿了!”

宫女立即准备膳食。

看着桌上的食物,燕国太后一阵狼吞虎咽,一旁的宫女太监都吓呆了。

这哪里还是当初的那个太后娘娘啊。

吃完之后,燕国太后又回到床边坐下。

“太后,您的衣服都脏了,让奴婢帮您换一件,再帮您清理一下吧?”侍候的宫女大胆地走上前。

“好。”太后回了一个字。

宫女帮太后整理好,太后就坐在床边。

“太后娘娘是不是中邪了?”

“我看像!之前还哭闹着要寻短见,现在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我听说,燕北王妃白若棠来见过太后!”

“是不是她对太后做了什么导致太后变成了这样?”

“肯定是的!”

“她不是只是归墟圣女吗?怎么还能控制人?”

“我听说是喂了蛊,皇上被关在牢狱中,太后被软禁在此,燕国是没有希望了!总之,咱们什么也别多说,保命要紧。”

“明白,明白。”

两人刚刚议论完,一辆马车停在府门外。

马车上被拉下一个用黑布蒙着的男人,被人推进了房中,并将房门牢牢地合上。

男人从头上扯上黑布,看着坐在床边的燕国太后。

燕国太后的眼底飞速地闪过一丝惊恐,可是马上,又变回呆滞状。男人手放在她的身上,她的内心一阵挣扎。

可是,四肢却不听自己的使唤。

这个男人一直发泄到子时才停歇。

整个过程,燕国太后清清楚楚。

她的眼角,有一滴泪滑落。

当年,轩辕极的母亲有多么的绝望,她终于体会到了。

夜深人静,一道身影出现在屋顶上,看着灯火未歇的房间。

此人正是离隐。

从轩辕极将燕国太后带到此处,他就在想办法营救。

他的隐士已经被轩辕极的人清理得差不多了,就连他都要东躲西藏,如今凭他自己的能力,完全没有办法将太后解救出来。

突然,他感觉到一丝危险,身影迅速消失不见。

几个隐卫出现在离隐刚刚站立的地方,警惕地朝四周望去,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让他逃了!”

“他一定是想营救燕国太后,只要有燕国太后在,他一定还会再来。”

“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切不可让离隐得逞。”

“是。”几人四散而去,隐入夜色中。

……

红袖快步朝屋内走去,手里捧着一人纸包。

“王妃,我刚刚出去外面买了一些炒货,味道还挺不错的,赶紧拿回来给你尝尝。”

“这么大的松子啊!”白若棠连忙剥开一颗尝了一口,“好香!”

“王妃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再去多买一些。”

“去吧,别到时候没了,这一点根本不够我吃。”

“我知道了!”红袖转身又跑了出去。

牧川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到红袖的身影,顿时露出一丝笑意。

白若棠隔着窗子看着两人。

“红袖,我找你有点事,你有空吗?”

“没空!”红袖直接拒绝,绕过牧川就要往外跑,她得赶紧去买松子。

“红袖,你要去哪?你等等我!”牧川立即追了上去。

“风隐!”白若棠唤了一声。

“王妃有什么吩咐?”

“给我备辆马车,现在就要!”

白若棠也坐不住了,提着手里的那袋松子朝外走去。

风隐驾着马车,缓缓地行驶在街道上,前方不远处,就是红袖和牧川的身影,两人一前一后。

红袖在前面跑,牧川在后面追。

白若棠坐在马车上,看得清清楚楚。

“王妃,你跟着红袖和牧川做什么?”风隐有些不解。

“看傻牧川怎么追媳妇啊!”白若棠笑着回答。

“牧川和红袖……他们……”

“还没成呢,到底能不能成,还得看牧川有没有那个本事。”

“我觉得没戏。”风隐颇为自己的兄弟担忧。

“你们好歹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就不能给他点信心吗?”

“如果他有需要,我可以帮他。”

“你自己也没有追姑娘的经验,你怎么帮?”

“我和主上学了一些经验。”

“王爷?他有什么经验吗?他会啥?不就是持美行凶,打劫了我的芳心吗!他又不浪漫,有时候也不温柔,他是碰上我了,要不然他也是单身狗。”

“有段时间,你特别担心主上的腿疾,主上生怕暴露了,一直回避,有一天晚上,你偷偷潜入主上的房间,我亲眼看到,牧川想要出声喝止你进入房内,主上掰下身上的扣子打了牧川!要是再用力一点,牧川的手非残不可!”

白若棠惊呆了!

“还有此事?!”

风隐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紧闭双唇。

“原来,那晚他根本就没有睡觉,还知道我来了!他是在装睡等着我,我说怎么总是找不到机会下手,他根就没睡着!”

她觉得她就像是一只猎物一样,钻进了他设下的牢笼里,结果,他自己还没有发现。

“有的人,看起来清冷孤傲,不可亵渎,结果,却是个黑心的大尾巴狼!风隐,你告诉我,你在王爷那里还学到什么?”

风隐闭嘴不语,他知道,王妃是想从他的口中套出更多的信息。

“你不说是吧?”白若棠目光微眯,眼底是浓浓的威胁。

“我说,我说,主上其实就是投王妃所好,王妃喜欢钱,他就使劲砸钱,王妃喜欢美食,他就找美食,王妃要杀人,他递刀,王妃不管做什么,他来担着,我觉得,姑娘家不就是想找一个这样的依靠吗?”

白若棠点点头,“好像真的是像你说的这样。”

“所以,我担心牧川,跟着主上这么久,他竟然一点都没有领悟。”

“那倒是。”白若棠又赞同地点点头。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红袖和牧川已经来到这个卖炒货的摊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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