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天气这么热,尸体放上两天估计都已经会发臭了,而且会长蛆。

但是我们在门边上一直敲门的时候,我也有留意这里的味道,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也跟普通的楼道一样,没有任何气味。

所以我很肯定,人是没有死的。

至于他为什么不开门,也有可能他真的不在家。

只不过他有精神病,即便他自己不承认,他自己也应该知道才对,所以正常精神病患者是不会一个人到处旅行的。

“如果实在是敲不开的话,我们就用钥匙把门给打开吧。”我在边上提醒了一句。

司徒先生手顿了一下,扭头看了看我。

他的手上确实是有钥匙的,但是房子已经租出去了,就这么打开房间的门似乎不太合适。

“可是我们并不清楚租客在里面的安全,到时候如果要说也能说得过去,再加上楼下那么多人作证坐,说是租客已经好几天不见人了,万一真的有什么事情,那你也担当不起。”

东静知道有时候女孩子的劝说比男生更有用,于是她在边上也劝了一句。

司徒先生思量再三,决定把房子的门给打开。

开了门之后,我整个人都呆滞了。

这个房子是朝东的,等到夕阳下山的时候会有一些西斜。

这个时间点正常也应该有太阳能照的进来,但是所有的窗户都被人用报纸给糊住了,而且还不止一层报纸。

所以整个房间都是漆黑一片的。

司徒先生伸手去找灯的开关按钮,等到把灯打开了之后,房子才一目了然。

这客厅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甚至连一般人需要用到的沙发和电视,吃饭的桌子什么的。

“当时你们房子里面是没有配套的吗?”我有点疑惑。

司徒先生摇了摇头:“不可能啊,我当时是配套好了的,拎包入住。”

听着他的话,我皱了皱眉。

该不会是那人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卖了吧?

但是这些都并不重要,我们得先把人给找到。

在客厅和厨房溜达了一圈之后,我又去了房间。

房间里面依旧是没有人,拨打开房间门的时候才发现,里面放着一个棺材。

处理过这些事情多了,我也就不害怕。

可是站在我旁边的司徒先生差一点就要晕倒过去,他整个人脸色苍白,嘴唇还在哆嗦着。

我伸手将他扶着,让他坐到一边的地板上去。

就这样看起来,房子里真的是没人。

那么这个人去哪儿了呢?

房间里面的床也没有,放在正中间就只有一个棺材。

但是很奇怪,这人在拆床的时候,把床板留了下来。

棺材正是在那床板的前面,而那床板上面可以放一点东西的,那人选择放了一排白色的蜡烛。

这白色的蜡烛不是普通的一根根的蜡烛,而是那种香薰蜡烛,用杯子装起来的。

这一排蜡烛全部都是没有点燃过的,我看着这样子的场面,心里有点发颤。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很诡异。

这人是想在家里炼什么东西吗?

可是按照推理的话,我觉得也并不应该,因为这个地方的阳气实在是太重了,他如果想练什么的话,必须得找一个阴秽之气浓重的地方。

所以这人到底是在干嘛?

现在这棺材和那些蜡烛很明显就是一个阵法,只不过这是练什么的我并不清楚。

“闻杰!”

当我还在房间里面瞎转悠的时候,东静从厕所方位传来了惊恐的呼叫。

害怕她和慧能会出什么意外,我连忙朝着厕所的方向跑了过去。

当我站在厕所门边的时候,看到眼前的那一幕也着实吓到了我。

我整个后背发凉,尾巴骨有一股风,直接窜上了脑门,我全身都长满了鸡皮疙瘩。

我看到了一个男人正躺在浴缸的前面,浴缸是横着在他头的位置。

浴缸放满了水,在水上面点着各种各样的莲花灯,那些莲花灯还在水上漂浮着。

而男人把房间的床搬到了浴缸这边来,他就躺在床上。

男人的脸色苍白,但是他的脸上有涂彩。

再加上他双眼紧闭,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的不会发现他有微弱的呼吸。

刚才东静的大声惊呼,也是因为她以为这个男人死了。

“他还有气儿,把他救起来吧。”司徒先生这时候也赶过来了,看见了这一幕,他的表情倒是没有刚才那么的害怕。

本来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先把他救起来的,可是他正在练一个阵法,我们如果现在把他的阵法破了,很有可能他就没命了。

那我们在这里的这么多人都会成为杀人凶手,我倒是觉得不应该冒这个险。

“不着急,再等一会儿吧。”

我伸手拉住了准备要上前营救的司徒先生,这件事情有点蹊跷。

本来之前听那些居民们说,我还以为这个人真的是有精神病,可现在看来神神叨叨倒是没说错。

现在看他的阵势,这个人绝对是在利用这一个房子来做什么不见得光的事儿。

照现在的阵势,看来这个阵法大概要天黑才能完成。

只要他不离开这个房子,我们倒是不着急,可以先看看这房子的风水到底哪里适合他。

说不定我可以从这房子的风水,找到关于这个男人到底要练什么的秘密。

在房间里面逛了一圈,我发现这个地方的阳气特别足。

再加上男人的行为特别怪异,我突然猛地想起来了什么事。

“东静,问你一件事。”我把东静叫到了我的身边,问道:“我记得表姐好像跟我说过,古风水师家里有一套邪术,你有没有听过?”

“邪术?”

东静的样子看起来有点懵。

我知道她是古风水师的正统传人,不知道这一套邪术也是正常的。

但我认为她多少应该听过一些才是,果然看着她慢慢明亮的眼神,我就知道她应该是听过的。

她的视线开始放到了浴室,随着她的眉头紧皱。

她应该是想起来了关于那一套邪术的事儿,而且我很确定这个男人在练的正是这一套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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