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家也算不上是豪门,可是有点钱的人,家里的关系就会变得复杂。

按现在这么看来,张先生是所有财产的持有者。

这也就能说通,为什么这个家里面的其他亲戚朋友甚至家里面的成员都特别怕他,就是因为他手上拿着的钱足够多。

大城市里一般也都是这样。

有钱的人说话就有力,别人也愿意听。

没钱的人跟着有钱的人,自然就不敢多话。

我并不清楚张家的两个弟弟,知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并不是家里的孩子。

我也不知道,按照法律来讲,正常情况下,应该是几个孩子平分家里的财产才是。

为什么现在所有的财产都归到了张先生的名下?

会不会是有人在中间动了手脚?

或者是……伪造遗嘱!

可是按照现在这么看来,他们家里的兄弟对张先生还是恭恭敬敬的,那么他们应该还不知道张先生并不是自己的亲大哥。

要是知道了,肯定会闹起来,不会这么太平的。

所以说,面前的这个祭坛上面摆放着的神牌,应该就是张先生的亲生父亲。

我皱了皱眉,这有钱人的家,确实不是我这种土狗能理解得了的。

“闻杰!快下来!有阴秽之气!”

二楼传来了东静的叫喊声,她应该是从二楼寻我没有寻到,所以朝着三楼大喊。

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把东西都收好,放回到了抽屉里面,顺便将强光电筒照射在了这个房间的门上,我必须得在之后能找得着这个地方。

到了一楼之后,风吹的有点大。

虽然现在已经开春了,可北方的风还是刺骨的凉。

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脖子往衣服里缩了缩。

这还是大半夜的,冷点也是正常。

我看到了有风从外面不断的灌进来,可是这风看起来跟平时并不一样。

准确来说平时风是看不见的,只能感觉到。

现在我看到了一团暗紫色的风朝着我们这边而来,而且它是以龙卷风的样子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地上的树叶都已经被它卷了起来,但是它的威力看起来并不大。

那风一直到了我的脚边,我能感觉得到,风中是一股暖意围绕着我的身体不断的转圈。

我轻轻的皱了皱眉。

而表舅突然从我的身后喊了一句:“什么妖魔鬼怪!放开我外甥!”

我愣了一下。

这个风难道就是他们刚才说的阴秽之气?

可是不对呀。

这风看起来并没有想要伤害我的意思,反而我感应到的,它好像有话要说。

就在这时,我的耳边突然有苍老的女声。

“不孝子,白白吃了我张家这么多年的饭,到最后还要把张家所有的东西都卷走!他的心里只有荣家,生的小孩也全部都姓荣。等到我的丧事做完,他也会将姓氏改过来。”

我面无表情,仔细地听着那人说话。

表舅见我没有了反应,他显得着急。

“闻杰!闻杰!你快醒醒!”

表舅伸手拍了我一巴掌,那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瞬间抽回了思绪,再也听不到那女人的声音。

“你干什么?”表舅生气的看着我。

我实话实说:“刚才听到了有人跟我说话,而且我在三楼发现了秘密。所以很有可能,是老太太的能量留存下来的阴秽之气。”

我把我在三楼看到的东西和我刚才听到的,都跟表舅和东静说了一遍。

表舅和东静两个人面面相觑。

“所以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我看着表舅。

毕竟他是我们团队里面阅历最高年纪最大的,只要他发号司令,无论是干什么,我们都会跟着他一块儿做。

当然这里说的无论是干什么,最大的可能性也就是将老太太的能量打散,让这阴秽之气不再留在别墅里。

“无论是发生什么事情,我们只做我们该做的。剩下的我可以去跟张先生沟通,可是怎么样做还得取决于他自己。”表舅叹了口气摇摇头。

确实,别人家里的事我们管不了。

拿了别人的钱,我们只能做钱能包含的事情,其他的事儿,我们不能多管。

“你走吧,你说的话我大外甥已经听到了。我们不能答应你什么,但能做的我们会做的,安心上路吧。”

表舅一边说,一边从他的百宝袋里面掏出了一张道符。

看见了那张道符上面的图案,我就知道表舅不会把这件事情做得太绝。

他想先用道符把阴秽之气送走,如果真的送不走,我们也只能拿桃木剑将它打散。

可是这样也意味着,它会从这世界上消失,再无轮回的可能。

“黄泉道上你不走,留在世间必有愁。我只管你这一路,若是不走我来渡!”

表舅一边念叨着,一边将手上的符烧了。

他这里说的渡,则是要拿桃木剑将它打散。

那阴秽之气是听得懂人话的,最起码它没有到处乱窜,而是安静的等待着。

可当道符烧起来了之后,我又听到了那苍老的女声。

“抢我家业者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那一股淡紫色的风,随着道符燃尽,它也慢慢散去。

“唉,这房子本来无事。是张永笔招惹了老太太,这才开始的。”表舅收起了布阵法用的东西,顺便点了一根烟跟我们说。

后来我才知道,张永笔打电话来说家里的孩子们出事儿,都是他姓荣的孩子。

张永书和张永信的孩子,一点事儿都没有。

老太太知道张永笔养不熟,是个白眼狼。

生前自己卧病在床,就已经得不到妥善的照顾,甚至在灵堂上,张永笔的所作所为也是不敬的,自然就惹怒了老太太。

再加上张永笔在老太太过世之前,就伪造了一份遗嘱。

老太太刚一断气,就立马将所有的财产都收归自己所有。

今天在灵堂打翻了金鱼缸,也只不过是一个下马威。

殊不知我们离开了之后,张永笔上楼点香给荣显初,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张家的不是。

当时阴秽之气就已经在了,自然就听得清楚他的话。

老太太也是气不过,晚上便打算掐死张永笔一块带了走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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