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朵红花的花蕊生长并相结,组合成了一个身高超过2米的高大生物,或者说是傀儡,因为安澜并没有在他的身体里发xiàn

有生命的迹象。

“去!”勃洛克用心念指挥着那所谓的花之战士,朝安澜攻击。

花之战士全身喷吐着花粉,挥舞着巨大的拳头就朝安澜砸来。

“这个还拦不住我!”安澜见这花之战士气势惊人,但实jì

上他速度缓慢,威胁并不大,真zhèng

让他在意的是躲在后方嘴里念念有词的勃洛克。

“这家伙拦着我,没办法冲过去。”安澜想绕开花之战士,直接攻击勃洛克,却都被拦下。

“先解决你。”他连续扔了好几个火球,又操控着飞剑斩下。

火焰在那由花朵组成的身躯上燃烧起来,飞剑更是斩得对方周围残花乱飞,一朵朵红花被斩开劈碎,从中流出粉红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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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5zww.*sp;虽然花之战士的身体里不时喷射出花粉,治疗着伤口,但安澜拉开距离,避开拳脚,对着他一阵乱劈乱斩,其恢复的速度根本追不上受伤的速度。

“嗤!”飞剑一剑将花之战士刺了个对穿。

“巨木术。”眼见那傀儡就要崩溃,勃洛克突然一声暴喝。

他高举法杖,大量的天地元气向他身边集聚。

以体内魔力为引,天地元气为主料,一棵巨大的圆木突然出现在空中。

紧接着,是第二棵,第三棵······

一口气足足出现了五棵圆木,棵棵都有一人合抱之粗,上面都闪烁着蒙蒙绿光,望之即知不俗。

花之战士,又散开成一朵朵残破不堪的花,回归到勃洛克身边,被化为原始的魔力,一一吸收。

这些花朵,尽管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但终究是他用魔法具现化,他还没有强dà

到能凭空创造生命的地步。

安澜撤回飞剑,看着虚空排开的五棵圆木,面色凝重,他感觉到,这些圆木都蕴含有丰富的魔力。

“受死吧!”勃洛克脸色有点苍白,从喝声里可以听出他中气不足,显然刚刚施展的魔法,对其消耗极大。

五棵圆木横空砸来,残影道道,带起凄厉的破风声,来势极为惊人。

圆木占据上下左右的方位,封锁了这一片天空,也封住了安澜逃避的可能。

退,来不及,安澜只能逆流直上,剑指一并一指,飞剑凌空涨大,化为流光击去,而他的身形也紧随其后。

“轰!”飞剑砍在一棵圆木上,爆fā

出强烈的能量余波,电光闪耀间,圆木被劈开一道口子,斜斜飞起,安澜趁机自下方逃出。

绿光一闪,那被击中的圆木又恢复原状,紧接着,几棵圆木纷纷转向,再次向安澜砸来。

安澜故技重施,几次都逃过了圆木的合围之势。

“这,应该还有后手吧!”

看勃洛克一副淡定自如的表情,全神贯注地催动着圆木,他心下觉得有点不对。

“轰!”又一次击飞圆木,安澜借助敏捷的身法躲过攻击。

还来不及松口气,勃洛克得yì

的笑声突然响起:“哈哈,这回看你还死不死。”

突如其来的危机感几乎让人窒息,安澜知dào

不好,变换身形要远离那几棵圆木。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绿丝缓缓显现在空气中,绿丝以几棵圆木为核心,交叉纵横,把安澜封锁在中间。

一股压力从天而降,如山般压得安澜动弹不得。

“中计了!”他发xiàn

那些绿丝出现的方位正是刚刚圆木扫过的地方。

绿丝以一种玄奥的方式组合在一起,摆出了一个禁制魔法阵,四面八方都是沉重的压力,安澜不断鼓动体内的元气,但却毫无起色,他的元气不足以挣脱这魔法。

“异教徒,放心,虽然你很讨厌,弄得我十分恼火,但我暂时不会杀你,我会好好审判你的。”勃洛克大声说道。

绿丝中魔力流动,一棵圆木破空砸来,安澜身体动不了,但神识还是能自由收放,他赶紧牵引着飞剑来挡。

飞剑上电光缭绕,气势也是不凡,狠狠地击在圆木上。

“没有用的!”勃洛克法杖一指,其余四棵圆木的魔力在波动间,全流向了那攻击安澜的圆木上,此木立kè

一亮,体积暴涨,声势惊人,竟有陨石击地之势。

“当啷!”迎敌的飞剑被圆木撞开,其上光芒黯淡许多,而圆木去势不止,重重砸在动弹不得的安澜身上。

他的护体丹衣顿时爆fā

出一阵亮光。

虽然有丹衣在身,但那股巨力实在太大,直疼的安澜脑袋一懵,倒吸了口凉气。

“哈哈,还没完呢。”勃洛克见到安澜痛苦的模样,心中大畅,毕竟任谁被一个境界比自己低的人搞的焦头烂耳,心里都不会舒服到哪里去。

勃洛克法杖连连挥动,大量魔力输出,圆木一棵棵轮番上阵,把安澜砸的遍体鳞伤,他的脸色因为施展此法而显得疲惫,但精神头却很足,心里爽快嘛!

还是要失败了吗?安澜喉头发甜,一丝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出,此时他已经受了内伤。

我不甘心啊!又一棵圆木砸来,疼!

安澜的眼前开始模糊,全身巨痛,而脑袋则混沌一片,根本无法再控zhì

飞剑阻挡攻击。

妈妈!妈妈!圆木还在摧残他的身体,肉体已麻木,不觉痛苦。

一双手突然出现在眼前,那是熟悉而温馨的手——母亲的手!

喂他吃过饭,帮他穿过衣,抚摸过他的身体。

那双手,从细嫩柔滑,一直变到干枯粗糙。唯一不变的是,始终伸向他!

“妈!”干裂的嘴唇发出清晰的声音,从身体最深处突然涌出一股强dà

的力量,安澜的手颤抖着抬起来,想拉住那双手。

“妈!”他仿佛看到母亲的眼睛,饱含这最深沉的爱,还有那翘起的嘴唇。

我要救回我妈妈啊!

安澜在心底发出无声的呐喊,力量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啊!”他双手一撑,像巨人撑天般,以强横无匹的气势挣脱重重束缚,困住他的绿丝寸寸崩断,脆弱如蚕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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