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亲们久等了哈,今天开始恢复更新……不过亲们看到最后可不要拍偶啊……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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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在我看来足以称为超级背景图案的满月,就垂悬在如水面镜般光滑晶亮的地面之上,再透过地面的反光效果,折射出的光线令整个空间都一片清澈明亮,似乎有一种望不到头的空旷感。
在满月的前面,背对着我们站着一个人,柔和的银色月华照在他随风摇曳的衣裙上,美得如梦似幻,那一头快要触及地面的浅绿色头,随着他只手的轻轻抚弄而细细柔柔的轻扬了起来。
这个塔楼并不像它外表所呈现的那么简单,在其内部还隐藏着一个隧道,一个与另一个地方相结合的媒介隧道。这是亚德里恩在踏进塔楼之前对我所说的话。
隧道么?那也就是说这里有可能是个异次元的空间?没想到在这住了这么长的时间,我竟都没有现到这个外表普普通通的塔楼内部竟然暗藏着玄机,难道说越是普通的事物就越不单纯?
随着他的脚步,我跟在了其后走了进去,步行间我还偷偷的抬眸朝着那道背影看去,心里暗想着这人会是谁的时候,身旁的亚德里恩早已止步,单膝着地的朝着那人喊了声“父亲大人”。
父亲大人!?我愕然低头看了看亚德里恩,再朝那背对着我们的人影看去……难道这个人就是那个救了他们兄弟俩的魔法师有司米拉德·沙朗曼吗?
不过想归想,我还是记得此刻的状况为何,遂赶紧也跟着他跪了下去,低着头没敢抬起,心里有千千万万个想法,但都已无法来形容我此刻的困惑与茫然,也有些想不明白亚德里恩究竟带我来这是干什么来的,难道会跟我们约定的那件事真有什么关系吗?
“小亚,你来啦!”
就在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之际,有司米拉德已回身朝着我们缓缓行来,在距离一步之遥的地方之后便伸手将我们俩扶起。
小亚小亚,笑呀笑呀……呃,纯粹的谐音而已……我憋闷的朝他偷偷瞥了一眼,看见他的脸似乎也因为这个称呼而隐隐抽搐了一下,我遂缩回目光,低头狠掐了自己一把才没给失态的大笑出来。
哎!人生何处不幽默啊,就这简单的称呼也会让人想岔了去。
“你是蔷薇吧?原来已经长这么大了,呵呵……,”清朗的笑声徐徐的传递而来,令人说不出的舒服惬意。
嗯?他居然知dào
我的中文名字?不过细想一下,也有可能是亚德里恩告sù
他我的存zài
以及我的名字的吧。
不过现在想的不是这个,而是亚德里恩先前告sù
我那些话到底有什么意义在里面?难道说今晚跟有司米拉德的见面有可能是他早就预谋好的?那么也就是再说今晚我将要面对的是两只狐狸?那么那么再再说,我就算加十层的防护罩,也有可能再次落在他们父子俩编织的陷进里?
哎,这就是吃亏多所产生的后遗症呐,只要一牵扯上血族啊什么什么的,看着就都像是埋着陷阱,只等着我来乖乖的跳进去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一介小小的人类,没专长也没什么特殊背景的,到底哪里吸引着他们一再的诓骗我进去呢?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难道还是说亚德里恩这家伙纯粹只是无聊拿我当消遣玩的?
我不由又朝着亚德里恩投去了一瞥,哼哼!你们就尽管放马过来吧,反正披着人皮的“狐狸”我也不是第一回领教了。
“是的,父亲大人,她就是我跟您说过的卡玲娜,”亚德里恩忽然抓着我的手,扯了一下附耳道:“卡玲娜,快跟父亲大人打个招呼吧。”
打招呼?什么招呼!我回神,愣了一下后才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又开始神游了……汗……那个打招呼打招呼,我应该要打声招呼的才对,巨汗……
“伯、伯父好……,”我赶紧弯腰一鞠躬,结结巴巴道。要我叫他父亲大人,打死我也叫不出口哇。
“呵呵,乖,别紧张,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的,”他摸摸我的头,还蛮可亲的道。
“嗯……,”我赶紧点点头,没敢抬头看他便羞窘的躲到了亚德里恩的身后。其实听着他的声音倒像是很年轻的样子,不知dào
究竟长有几岁了呢?魔法师的年龄应该跟吸血鬼的不一样吧,好像记得亚德里恩说过魔法师寿命再长也长不过吸血鬼,而且他早在五百年前就翘辫子了……呃?那现在的他是人还是幽灵?
“对了小亚,先前跟你说的那件事弄好了没?”
“快了,这几天应该就可以找到。”
“那就好。”
找到?找什么?我缩着脑袋听他们讲话,只是才两句对白后就突然没声了。
就在我奇怪他们怎么不说话时,一道人影很突然的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吓?”我不由跟着倒退了一步,头也不由自主仰起,恰好与对方相对视了起来……
“为什么一直低着头?难道是我长得太恐怖,吓着你了?”有司米拉德漾着灿烂的笑容看着我,那如羽扇般浓密卷翘的长长睫毛微微的轻颤着,说不出的迷人。
“呃……不是……,”我呐呐的出口,脑海有瞬间的迷惑。
亚德里恩的养父,也就是有司米拉德·沙朗曼,其实长得一点不恐怖,相反的竟还很清秀文雅,就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淡淡的有着股纯真无邪的气息。他的样子让人看着很舒服,就像是夏日突然吹来的一股凉爽的风,会令人一扫心里的烦躁与阴霾,获得的则是舒心的惬意与平和,尤其是他的睫毛,我从未在哪个男人身上看到如此梦幻浓密的睫毛,漂亮的就像是洋娃娃的眼睛般,一笑都透着股纯真。
“不、不是……您长得很可爱,不不不不不是,我想说的是您很纯真无邪,不不,也不是……是……是……,”我非常尴尬的看着他,就算脑细胞都被我榨光了也想不出一个适合称赞他的话来了……
他,真的是有司米拉德·沙朗曼?亚德里恩的养父?可是我为什么感觉他看起来比我的小表弟还要小?长辈?小辈?天!这简直比吸血鬼的族谱还难搞嘛!
“呵呵,你还真有趣,不过无妨无妨,我知dào
你要说的意思是什么,其实我现在的这个样子的确就是我十五岁时候的模样,在这个地方,时间可是会倒流的,所以下次你要来的时候,说不定看到的就是我婴儿时期的样子哦,”他一手摩挲着下巴肯定的点点头,一手还轻轻的顺了顺垂坠于胸前的头,动作极其自然流畅。
“咦?”真的假的?我忍不住朝着四周围偷偷瞄了一眼过去……
“父亲大人,您就别逗她了,她可是会当真的,”做旁观的亚德里恩终于开了口,不过这话听着怎么像是说,我是个单细胞的生物?
“我有那么笨吗!”我没好气的斜睨了他一眼咕哝道。
“亲爱的,承认自己的不足也是一种美德,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笑弯了眉眼,连有司米拉德都因为他的话而再次笑了起来。
吼!又开始了他,为什么每回他都喜欢拿我寻开心?
“好了小亚,玩笑说够了就进入主题吧,今天你会带着蔷薇过来到底是有什么事要说的?”终于,有司米拉德拿出了长辈的威严,挥手间,原本如月的华光瞬间就换成了漫天星斗的庭院,而且还多了一套钢化镂空的漂亮桌椅,那微醺缭绕的茶香也瞬间飘及了整个庭院之内……
我可以不用咂舌了,因为我已经石化了……
被动的被亚德里恩拉到椅子上坐定之后,他才徐缓的开口:“父亲大人,不知dào
您对吸血猎人组这个组织了解有多少?”
“吸血猎人?”有司米拉德立马一惊,差点没拍案而起,随后赶紧深吸了几口气后才又和缓下了语调,道:“你们怎么会惹上了他们?这下可有些不好办了。”
“这些天来,从世界各地陆续都有猎人集齐在了英国的各个城镇,现在正以伦敦为中心在靠拢着,长老们担心他们会是针对我们七血族来的,而且就在今天晚上,我们也正式与其中的两名猎人交锋上了,也确认梵卓血族的凡多维斯尔-山巴斯就在他们的手上。”
“然后呢?”有司米拉德将左手放在了桌上,微侧着头看着我们,右手则轻轻绕着胸前的头玩转着。这似乎已成了他习惯性的动作了。
“长老们并不知dào
卡玲娜的身份,而对方则以为卡玲娜是被我们抓来的人质,所以想以人换人,但我担心……。”
“没事的小亚,能做我们家新娘的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就可以胜任的,你应该相信蔷薇的能力,想要在这个世界生存,不能光凭你的羽翼保护就可以的,她也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努力才行,何况,也许这次也是个契机,蔷薇要是能深入到吸血猎人组的内部,有可能就能找到你这几十年来所想找的那个地方的任何线索也不一定。”
“我先前也有这么想过,但是卡玲娜……,”亚德里恩微隆着眉头看了我一眼,我回以茫茫然的表情看着他,“我怕她会有生命危险,是来自血族的危险……。”
“不是还有‘伯爵之牙’在她手上吗?你这孩子怎么越关心越乱了?”
虽然对于他们的对话我有些半懂半不懂的,但这宛如长辈的话由有司米拉德的嘴里说出来,我怎么听着就怎么别扭。果然,十五岁的老小孩,还是适合讲些天真话为好……
“父亲大人提醒的是。不过父亲大人,为什么您从一开始就一口一个蔷薇的?难道你们先前已经见过面了?”
“啊!就是这个!”我立马惊呼而出,终于抓到困惑的重点了。
之前没去认真注意他们对话的内容,其实是一早就感觉出他们之间的对白好像有哪里不对劲的,现在被亚德里恩这么一提,我顿悟了……不对!亚德里恩怎么会问这个问题?难不成他根本没告sù
有司米拉德我的中文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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