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万鬼卒进驻悬空山,霎时间惊动一众阿修罗。
三位阿修罗王自山顶看去,巨大的白骨法舟落入山中,随后一众鬼卒们便赶着恶鬼开始搭建营地,其余人等则勘察地势,警戒四周,井井有条……
“哼!就这些小鬼我阿修罗族不需片刻就能杀得它们片甲不留。”浮提尊笑道。
多摩阎与萨迦没说话显然是认同的,若只有这些人,悬空山它们什么时候想拿回来都可以。
“可曾将人派出去了吗?”多摩阎问道。
萨迦点了点头:“已经派出去了,此次我等阿修罗族出世自然会昭告三界,只是佛门那边?”
“无妨,天庭与妖神宫不会让那群秃驴插手的,况且,这悬空山不是天庭的地界了吗。”
萨迦三个脑袋顿时露出笑容,如此看来将半座悬空山分给那九幽真王确实不亏。
一个想让对方给自己打工,一个则想借势,双方互有算计,只看谁人手段高些了。
吴名进入山中与山顶数道目光对了一眼便不再理会,将众人召入帐中。
如今地盘有了,人手有了,资源有了,那么便可以着手建立幽冥了,掌握此界轮回,到时候他第二元神的幽冥权柄必然大涨,境界也会更加的圆润,说不定能率先触碰到那曾壁垒
“先筑接引法坛!。”
吴名再次登临山顶,选了最南端一座高峰,此处日后便是这悬空山鬼国的中心了。
当即拿出万斤五色土,命众人开始铸造法坛。
为防止阿修罗捣乱,在法坛筑起前第二元神不会离开此处。
而在妖神宫内,除了一些禁地以及四祖殿,其余各宫各殿,琼楼宝阁都已经被天兵肃清,四处都有天兵驻扎和巡逻。
第一元神掠过诸殿,来到混沌殿前。
真武帝君看了他一眼并未理会,只见他脚踏龟蛇,头顶太极阴阳似乎在推算破解禁制之法。
若论诸殿,吴名自是最看重这混沌殿,不过这破阵也非他所长,相比于真武帝君这等沉浸天地阴阳不知几多年的道行,他实在汗颜,只能老老实实看着。
只是,天庭真没有破开禁制的手段吗?
——
却说唐僧师徒四人被弥勒佛祖搭救出了小雷音寺不曾走多远便到驼罗庄地界,被一红磷大蟒和那稀柿衢阻住去路。
这红磷大蟒不是别个,昔年曾与吴名、蝎子精等一起在五毒大仙座下修行过一段时日,只是这厮智慧难开,修行近乎千年还是难脱本壳,不归人道,只是近年来渴饮人血方才道行大涨。
可惜不明天数,撞着四个灾星注定是要死一遭的。
果然被行者与八戒打死带回庄中以示村民,随后八戒拱开稀柿衢才将离去。
那红磷大蟒的妖尸被村民们摆放在村口,不腐不烂的十数日。
这日却有一抹白光钻入当中,霎时间死蟒复生,僵硬的身躯开始扭动,这瞬间惊动了庄中村民。
“快,快派人骑马去追四位圣僧,这妖怪没死!”
“还是海中舒服些啊。”那红磷大蟒动了定身子自语道,至于那些村民根本没被它放在眼中。
“呼——”
猛的张嘴一吸,那些村民纷纷落入口中被一口吞下,剩下些躲在屋中紧闭房门不敢出来。
它也懒得去寻人,尾巴一颤便腾空而起顺着西边飞去。
刚走出七绝山的行者似有所感,抬头望去,只是云遮雾绕的难以看清。
“八戒,此番真是累你了,你当为头功。”三藏对一旁休息的八戒说道。
这八百里七绝山,若不是八戒不辞辛苦拱开路来,师徒几个还当真过不来,加上在荆棘岭,八戒一下便得了两个头功。
“只要能送师父到灵山徒弟累些算个什么。”那八戒笑道,让行者和三藏皆是一愣,这呆子今日会说人话了?
休息彀了,师徒四人便就起身继续赶路了,月余却见一座城邦相近。
朱紫国。
却说那国王这几年来可谓是病体沉珂,只因数年前爱妃金圣宫被妖怪掳去,自己也被一块糯米饭团堵住食欲不振,日渐消瘦,正四处寻访名医。
更忧心的是那将金圣宫掳走的妖怪不知发了什么疯,每年都要国王进贡数十个宫娥女子给它,此去自是有死无生,国民不知只以为国王昏庸,沉迷女色而坏了身体,便是有那名医都避而不见。
“师父,这国王怕是个昏君,你此去倒换官文便是可莫要说什么圣贤之语。”行者劝诫道,这一路行来见过那些形形色色的国王他深知劝诫是没什么用处的,反而要惹恼人家。
三藏面色不悦道:“为师岂不知道这个道理,你们就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切忌惹事。”
三个徒弟皆是喏喏点头。
但三藏一走,八戒当即嚷着要上街逛逛,在那深山走了几月只与狼虫虎豹,魑魅魍魉作伴早就生出厌烦了,如今好不容易到这大成怎能不去看看。
行者和沙僧也十分心动,况且那驿丞狗眼看人低只给了些烂菜叶子也无调和,正要采买一番。
当即兄弟三个一路出门上街而去。
与此同时,麒麟山獬豸洞内。
“有来有去,今时几日了?”金毛犼坐在石椅上问道,不自觉的翘起兰花指随后急忙放下。
心腹小校有来有去从旁边闪过回道:“大王,五月初四了,明日该是端午。”
金毛犼闻言当即尖声细笑道:“如此又该寻那国王要贡品了。”
有来有去低着头不说话,心中也是暗叹近来自家大王不知为何性情大变,十分残忍,只是可惜了那些娇滴滴的女子了。
“大王,小的这就出发去那朱紫国。”
“不必,这次本王亲自去,几十个怎么彀?我要几百个!金圣宫呢?”
金毛犼此刻性情暴躁,有来有去不敢有丝毫顶撞,急忙道:“金圣宫娘娘又在房间中念经诵佛。”
“呵呵呵——”金毛犼口中发出阴冷的笑声,听得有来有去心底发寒。”你下去吧。”
待有来有去走后,金毛犼关上洞门,将裤子拉开仔细看了看,依旧是光滑一片,霎时间一把将桌子掀翻打得稀碎。
“吼!别让老子知道是谁干的,否则非要将你剥皮拆骨,碎尸万段才解我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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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更可能来不及,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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