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的私人影院里。

这影院不是很大,五六十坪左右。装修四面是暗灰调,上面是星空吊顶,中间是半月形的灯。灰色的丝绒长款沙发,让人看着就想躺上去睡一觉。

整体风格,冷静中透着温馨,沉稳中带着浪漫。

很奇特,却很好看,尤其是正前方价值上百万的巨幕,以及像在你耳边说话的音响设备。

林妄进来的时候,影院里开着大灯,王管家带着服务员送来了食物、水果和酒,甚至还有柔软的拖鞋。

既然是在家里看电影,舒服当然是最重要的。

林妄换上拖鞋,看已经落坐的几人。

影院的空间不算小,但却只有三个沙发。

沙发有点长,挨着坐五六个人都可以,想是为了一家人能坐近一点,拉近距离和增进感情,毕竟陌生人或不熟的客人,他们可以去别的影厅看。

现问题是,他们这几个人的关系,亲密说不上,陌生也不至于,就一个有仇,一个舔狗,还有一个前男友。

林妄看在选片子,跟管理这里的工作人员说什么的江远帆。坐在王菲菲身边,热情的问她喜欢看什么类型电影的郑泽昊。和好友聊天却死死望着自己的吴言蹊。

郑泽昊和王菲菲这两位少爷小姐,很中慵的选择了中间的沙发。

吴言蹊和蒋洋洋两人,不知怎么的选择了最后的。

现就剩下最前面的那张沙发了。

林妄一眼就大概猜到了吴言蹊肚子里装着什么坏水。

吴言蹊坐在最后边,纯粹是想看自己被江三少爷这个前男友数落和嫌弃,而她坐在后面可以明目张胆的看戏。

果然。

江远帆跟放片的人说完,转头看到大家的坐法,眉毛一下就皱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好兄弟想追王菲菲,这个时候他坐过去,回头怕是会被他追着打。

后面的吴言蹊和蒋洋洋也不合适,两个女孩子,其中一个可能会是他未来的嫂子。

那就只剩下第一张沙发了。

江远帆做为江家的人,坐前面理所当然,就是嘛……

“林小姐,你看看你要坐哪里。”

江远帆坐到沙发中间,跷着二朗腿,右手搭在沙发靠上。“要不坐这?”他说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林妄瞧着玩世不恭,轻挑俊帅的江远帆,犹豫着,没有过去。

她也在为要怎么坐发愁呢。

江远帆见她不过来,不屑的切了声,瞧着她身后讲:“茜茜,快来。”

“来了来了。”何茜茜披着毛茸茸的雪白披肩,一路欢快的小跑进来。

她一屁股坐到江远帆刚示意的位置,在服务员拿来拖鞋时,边换边问站着的人。“林小姐,你怎么不坐啊?”

江远帆瞧着林妄,嘲讽的笑着讲:“要不坐我这边?我正好可以左拥右抱了。”

何茜茜柔软的小手轻轻拂上他脸,给了他不轻不重一巴掌。“你想得美。”

在他们两个小情侣打情骂俏的时候。

王菲菲讲:“小妄,过来这边。”

前面是前男友与现女友,后面是跟她不对付的吴三小姐,只能是跟她一块坐了。

林妄看好心叫自己的王菲菲,想了想,对她与郑泽昊柔和的笑着讲:“谢谢菲菲的邀请,我比较喜欢后面的位置。”

说完抬帘,望着意外的吴言蹊,径直朝她过去。

她不想惹事,这不代表她会怕事。

区区一个吴方蹊而已,还不到她不敢坐过去的地步。

更何况,好戏在后头。

林妄的话,不仅是吴言蹊本人意外,就是江远帆和王菲菲等人都感到诧异,纷纷转头看她。

这个影厅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林妄跟吴言蹊不合,这事甚至连王管家和服务员都知道。

毕竟昨晚林妄和迈克尔·金农先生的四手联手,可是啪啪打了吴三小姐的脸啊,这样她们还能合才有鬼了。

林妄在他们错愕的注视下,来到第三张沙发。

她也没特意和吴言蹊拉开距离,就直接坐在沙发的正中间。

这么大的巨幕,中间是最适合观看的位置。

私人影厅嘛,怎么舒服怎么来。

何茜茜等林妄坐下,转回头见男友还在看她,直接掐他手。

江远帆疼得五官拧一起,回头见她吃醋了,一把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口。“你也真是,跟她吃什么醋,我早把她甩了。”

他这哄人的话不大,刚好够后面的人听到。

吴言蹊听到江远帆的话,不屑的瞧了旁边的林妄,看正式开始的电影,没有加以讥讽。

她知道林妄的身手,也见识过她那张嘴有多能颠倒是非。

吴言蹊不傻,在林妄手里吃过几次亏,不会再在面上跟她过不去,更不会轻易挑衅她。

更何况,她与她的仇,不是几句话可以解决的。她要反击,一定是让她林妄无翻身之地的!

这是明江岛,既然要给江家面子,二哥又刚好看上她,那她就再忍忍,等回到榕城再动手也不迟。

吴言蹊想到回到榕城的事,这才勉强压下对林妄的憎恨,让她能心平气静的跟她坐一张沙发,看一场电影。

林妄没在意旁边的吴言蹊,甚至没有在意电影放的是什么。

她若有所思着,想事情想的出神,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进入影厅的吴少镌。

因为电影正式开始的原故,灯都关了,唯一的光源是张满墙的巨幕。

光线不是很亮,但因为巨幕大,影厅位置少,加上电影画面正好是白天,所以还是能看清谁是谁的。

江远帆半躺在沙发上,没什么心思看电影。他见门被服务员推开,便好奇抬帘看过去,想是管家送东西,还是观影的客人。

来人还处在阴影里,从身影与气质来看,应该不是送东西的。

在江远帆想会是谁的时候,来人进入光源。

看到是谁,江远帆唰的坐起来,质问的话到了嘴边,想到什么,转而算不上礼貌的讲:“镌哥,你怎么来了?”

江远帆没起身,并且神色倨傲,语气轻挑。

说他不礼貌吧,他又礼貌的打了招呼。

说他有礼貌吧,他这神态,又不像是把人放在眼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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