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数就在近日,如今金蝉子第一世已经成年了。”

“刷!”

如来佛祖大手张开,散发出阵阵的光芒,祭出一个镜子般的法宝。

口中念念有词,这镜面之上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云层,只见云层不断地散开,仿佛定位一般,画面定格在了南赡部洲和西牛贺洲的分界处。

茫茫的大漠中,仅有点点的绿色植物点缀在此处,一条黄色的大河在此地流淌而过。

众菩萨罗汉看去,画面众中的这条河乃是流沙河。

而转世的卷帘大将正是流沙河中的妖怪。

这也是因果之一,金蝉子会遭逢劫难。

“这就是流沙河!”

"近日金蝉子会来此于卷帘大将转世结下因果。"

“等待日后西行开始时,就是收服卷帘大将转世之时。”

如来庄.严地开口,大殿内众人都是细心聆听。

“传我法旨,命地藏王菩萨在地府准备接引金蝉子的魂魄。”

“金蝉子遭劫在即,一切不容有误。”

如来此刻面色高兴无比,等了这么久终于开始了。

“灵吉菩萨,你亲自己去地府知会地藏王菩萨,金蝉子魂魄乃重中之重!”

如来想了想,还是决定派个重量级的代表去,金蝉子转身乃西行的第一步。

同样是一切的根基,只要金蝉子劫数够了,即可正式起行。

“谨遵我佛法旨!”

灵吉菩萨听到如来的交代,起身后走出大殿,脚踩莲台,就向地府飞去。

本来传旨这种事,随便派个尊者去就行了,可见如来心中的重视。

众菩萨佛陀也是高兴无比,佛教大兴,大气运加身,他们都会获得不同的好处。

“阿弥陀佛!”

“天佑我佛教!”

一众菩萨罗汉全部双手合十,恭敬地看着如来恭喜道。

只要劫数顺利开始,一切都将是水到渠成,只待万事俱备之日。

到那时,西天将会大兴!

东海深处。

凡间的一处空间夹缝中,散发出森森阴冷的气息。

这就是地府与凡间的交汇处,也是其中一道入口。

灵吉菩萨脚踩莲台,到达此处后,灵光一闪就没入了夹缝之中。

地府。

“地藏菩萨,如来佛祖的法旨我已传达。”

灵吉菩萨在一处大殿内,面露恭敬之色。

“好!此乃我佛门大事,定不会出差错!”

“灵吉菩萨且待些时日,届时你我一同见证着金蝉子魂魄转世。”

地藏菩萨头顶为比丘形发饰,左手持一金色宝珠,右手执一锡杖,坐在青叶莲花台之上,脑后佛光大盛,看着灵吉菩萨。

地藏菩萨的旁边,一条黑色的犬首狮身的灵兽安静的趴在一旁。

“善哉!善哉!”

灵吉菩萨也是佩服这地藏王菩萨,一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乃是有大毅力大坚决之人,终生镇守地狱,而且身为佛门四大菩萨之一,法力也是仅次于观音菩萨。

灵吉菩萨说完,就坐于地藏菩萨下方,盘腿打坐,静待地藏菩萨安排。

“秦广王,楚江王,宋帝王,仵官王,阎罗王…….平等王,转轮王,速来!”

地藏菩萨开口呼喊十殿阎王。

“速来!速来!速来!”

地府十殿阎王此刻耳边全部响起了地藏王菩萨的声音,不敢怠慢,迅速动身前往。

地府内,一殿秦广王乃专司人间夭寿生死,统管幽冥吉凶,总领大小事务外,均会送交第十殿发放。

其余的九殿阎王均掌管一个大地狱,还有十六小地狱。

不时,十大阎王全部汇聚于地藏殿。

“见过地藏菩萨,灵吉菩萨!”

十殿阎王全部进入大殿,齐齐开口。

“不知道地藏菩萨招呼我等所为何事?”

秦广王豹眼狮鼻,满脸络缌长须,头戴金色玉冠,右手持笏于胸前,站于人前,向着地藏菩萨开口。

“近日有关乎我佛门一件大事发生。”

“众阎王需要特意留意!”

“你们都嘱咐手下的勾魂使者。”

“若是发现了有金蝉子的魂魄于流沙河方向飞来,立马上报,并且看护接引。”

“此事不容有误!”

“接引后将那金蝉子魂魄继续送入六道轮回,流沙河,金蝉子要经历九次劫数。”

地藏菩萨威严的看过众阎王。

虽然不是直属上下级,但是地藏菩萨永镇地狱,十殿阎王对地藏王向来都是很尊敬的。

人家乃是佛门四大菩萨,有所求十殿阎王也不敢怠慢。

“谨遵菩萨法旨!”

秦广王众人点点头,就记住了这个金蝉子转世之事。

众人尽皆退去,同时安排手下一众勾魂使,接引使者,密切关注流沙河一带的情况。

距离灵吉菩萨离开,已经三天了。

灵山,大雷音寺。

如来佛祖法相庄.严,坐于莲台之上,阵阵梵歌响彻在大殿内。

佛祖手持一铜镜,画面中赫然是流沙河一带的景象。

今天,就是金蝉子历劫的日子,他要在此地,做九世的取经人,而且九次倒要被这卷帘大将的转世妖怪给吃了,此乃因果。

“今日,吾等就看金蝉子何时会来流沙河。”

如来佛祖庄.严的开口,满脸的笑意。

九世的取经人,都是劫数,等第十世就可将这卷帘大将转世收为佛门弟子,而且正式西游。

一众菩萨罗汉都是一脸的期待。

今日金蝉子历劫后,将是西游量劫的正式开端,也是佛门兴盛的开端。

而且可以压制东方道教,乃是天大的善事。

众人都是一脸的好奇之色,听如来说这个妖怪乃是卷帘大将转世。

可是转世是啥模样的妖怪,他们也是好奇之色,是狗,是鱼?还是人形妖怪?

这个妖怪,可是要杀死转世的取经人九次,众人都是想看看这妖怪是什么样子。

这一等,就是大半日过去了。

只见流沙河上空连个鸟都没有,安静得一批。

除了有不时刮过的风声与扬起的沙尘外,没有一个人影,连个过路的兽都没有,哪来的人?

“怎么没人?”

“对啊!这都大半日了?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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