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小师弟还真是低调淡定,要是换作他人,生怕别人不知道,到处宣扬才是。”莫琪说这一句话时脑海中不由得想到了恩丹师兄。
“呵呵。”西门宇笑笑没有说话。
“小师弟,师姐再带你去别的地方转转吧,我们无云峰除了这上仙谷,还有其他几个地方也非常值得一去啊。”
“好,有劳师姐前面带路。”
两人边走边聊,二十几分钟之后,来到了一家古色古香、装饰的琳琅满目的酒馆。
“小师弟,这个酒馆叫千味馆,据说掌勺的厨子都是青枫馆主纵横仙界、精挑细选出来的,所以那厨艺真叫一个绝,让人流连忘返,不过价格贵的离谱,根本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仙员消费的起的,所以我们也就只能去大众食馆填填肚子。”莫琪师姐看着眼前的千味馆,心里百感交集,要是某一天自己也能光明正大的进去品用一次,那也不枉来无云峰修炼这么多年了。
“那进里面的最低消费是多少啊?”
“至少一千颗仙石。”
“一千颗仙石,可……这好像也没有师姐说的那么恐怖啊。”西门宇疑惑道,一千颗仙石,对于家境殷实的仙员来说,也是勉强可以接受的,怎么听师姐说起来好像有多难消费似得。
“一千颗仙石还不够多啊,放眼整个仙界,又有多少家族能够拿得出来,除非那些仙室皇宫、名门望族之类,小师弟,你莫非也是富家子弟?”莫琪师姐怀疑道,不然至少一千颗仙石的入场卷,如此惊人的消费价,小师弟怎么会说得如此轻松。
“怎么可能,我也是从小星球飞升到这仙界,不过师姐说的在理,这千味馆还真不是咱们这种寒门学子消费的起的。”西门宇想想确实也是,自己之前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抢了多少家族的仙石才勉强能够启动一次二级奥妙阵法,何况这二级奥妙阵法也是在危难关头保命时才施展的。
“嘻嘻,寒门学子也不是完全没机会啊。因为千味馆并不都是靠仙石消费,仙草、仙丹、仙器、字画等等都可以典当美食,只不过仙石最为普通常见就是。”莫琪说道。
“可我们连仙石都拿不出那么多,仙草、仙丹、仙器、字画这些稀世珍宝不是更拿不出手?”
“我原先也是这么以为的,不过无云峰的仙师们为了激励仙员的修炼成长,和青枫馆主做了协商,所以特别设立了每月一次的入馆大赛,大赛前三十名的仙员都有资格进入馆内享用千味馆最负盛名的三道招牌菜。”莫琪郁闷道,虽然每个月都有三十个入馆名额,可是以她的实力,在无云峰修炼的三年多的时间里,即便参加了几十次的考核,一样没有丝毫机会进入前三十甲。
“哈哈,无云峰利用千味馆的美食诱惑,这招好高明啊,每个月三十个名额,的确可以让不少仙员看到希望,激励他们勤加修炼,只要能挤进前三十甲,进入千味馆享用招牌菜就是一种极大的荣耀了。”西门宇深表赞同道。
“对啊,小师弟你肯定可以的,听师父说你的阵法造诣极深,连中仙后期都不是你对手呢。”莫琪羡慕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小师弟虽然境界比自己还低,可是人家天赋异禀,一来就有这种实力。
“师姐,怎么师父说什么你都信啊,这只不过是师父夸大其词,目的是刺激宇卉师姐加强修炼而已。”西门宇哭笑不得道,可扪心自问,要是没有仙石启动二级奥妙阵法,自己有何能耐可以跟中仙后期一战,总不能为了一口美食,又使出曾经的阵法杀手锏,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将自己的处境暴露在伽罗大帝的感知下。
“原本也是不大信的,可是跟小师弟接触之后,你为人如此谦虚低调,还真是极有可能,阵法高深莫测,没有什么不可能啊。”莫琪说道。
“莫琪师妹,西门师弟。”冷不丁背后响起了恩丹师兄的声音,只不过声音中透着些许不屑,似乎是听到了莫琪师姐和西门宇的对话,在他看来,才初仙初期境界的西门宇怎么可能会是中仙后期强者的对手,这也实在太天方夜谭了,何况西门宇阵法到底有没有那么厉害,还只是一个未知数呢,道听途说的事情反正他是不信的。
“师兄,好巧啊,你也来这里。”莫琪师姐说道。
“师兄。”西门宇也礼貌性的问道,虽然这个恩丹师兄好像对自己没什么好感,但是自己毕竟是人家的师弟,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怎么师姐来千味馆是要给新师弟接风洗尘吗?”恩丹师兄想到这种可能性,心中很不是滋味道,虽然从来没有听说莫琪师妹还有这种财力,但是也许是人家藏的深呢。
“恩丹师兄你可别取笑我了,我哪里有那么多仙石啊。”莫琪师姐很不好意思道,真不知道恩丹当众这么多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会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唉,要是自己出身高贵,真有那么多仙石就好了,至少不用遭受别人的冷嘲热讽。
“那就是新师弟请莫琪师妹你吃饭?西门师弟,你这可不够意思啊,单独给师姐开小灶啊。”恩丹忽然觉得这种可能更大,顿时对西门宇更没好感了,这么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摆明了就是像泡师姐嘛。
“额……师兄真爱开玩笑,我哪里有这种资本,我们只是刚好在此路过。”西门宇辩解道。
“哦,好吧,那是师兄误会了,这样吧,我请你们进去吃饭,权当我赔礼道歉了。”恩丹师兄看着莫琪师姐道,这举行很明显是冲她发起的。
“谢谢师兄,不用了,我们已经在大众食馆吃过了。”莫琪师姐再次拒绝道。
“大众食馆的饭菜怎么比的上千味馆,不如今天我做东,我们进去把酒言欢,大吃一顿。”恩丹师兄不知觉中把大众食馆几个字咬的很重,语气中有一种优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