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令牌?你有什么令牌?”
洪振天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一脸不屑的看着杨天。
什么令牌,能比得上他们武门的金令?
霍青眉也眉头紧皱,摇了摇头,什么令牌也比不上武门金令,无视武门威严这个大罪,杨天是洗脱不了了。
“这个令牌如何?”
杨天一笑,直接把手中的令牌亮了出来。
看到这令牌,白虎堂中的弟子一愣,一个个顿时议论起来。
“这是什么令牌?”
“管他是什么令牌,能比得上咱们的武门金令?”
“这小子除非拿出武门至尊令,否则的话,别的令牌都没有作用!”
“不错,除了武门至尊令,别的这些令牌能有什么作用?”..
“以为随随便便拿出一块令牌,就能怎么样,简直是笑话!”
一群白虎堂的弟子议论纷纷,都没有把杨天拿出的令牌放在眼里,在他们眼中,武门金令至高无上,有什么令牌能比得上武门金令?
可和这些武门弟子的反应完全不同,洪振天和莫行天的脸色全都变了,只有陈老露出一抹笑容,果然,武门那边,还不知道杨天的身份。
有这个身份在,杨天算是武门的人,又不算是武门的人,并且不受武门管辖,既然不受武门管辖,那什么忤逆武门,就不成立了。
不受武门管辖,也可以不算武门中人,自然不需要遵守武门的规矩。
不需要遵守武门的规矩,又何谈什么忤逆武门?
“唰!”
洪振天看到这块令牌,猛的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块令牌,“这是,这是龙组监察令?”
龙组监察令,前面一个令字,后面一个龙字,造型和武门金令有些类似,但细节方面,完全不同。
一般人不认识这块令牌,洪振天作为武门执法堂堂主,莫行天作为武门长老会长老,不可能不认识。
“不错,这就是龙组监察令!”杨天淡淡的说道。
“你怎么会有龙组监察令的?”洪振天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因为我就是中省武门新任的武门监察使!”杨天缓缓转动手中的金令,金令的背面,果然出现了一个龙字。
轰!
白虎堂里一静,随即彻底沸腾了。
杨天竟然是新任的武门监察使,这怎么可能?
有这背景,洪振天他们这些人再想随便罗织一个罪名,就把杨天和美颜集团掠夺走,那就成了笑话。
真以为龙组是摆设?
杨天有这块监察使的令牌,那么龙组,就是他的后台,洪振天他们想咬一口,唯一的结果就是被绷断几颗牙。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武门监察使怎么可能这么年轻?是谁任命你为武门监察使的?”
洪振天一脸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激动的质问道。
就连霍青眉和霍安妮也非常吃惊,她们根本没想到,竟然会有这种情况发生,难怪之前杨天那么镇定。
因为杨天很清楚,他有武门监察使这个身份,那么白虎堂里的这些人,就根本动不了他。
这不是对和错的问题,也不是有没有证据的问题,而是武门根本没有资格审判龙组的人。
龙组内部有自己的监察机构,哪轮得到武门对龙组指手画脚。
“谁任命我的?”杨天目光锐利的盯着洪振天,沉声说道“三省第一使,陈问天!”
嘶!
洪振天等人脸色大变,就连莫行天听到这个名字也猛然站了起来,三省第一使陈问天,三省第一高手。
统领三省龙组,镇压三省武门,实力之强,地位之高,还在中省武门盟主之上,杨天竟然是第一使任命的。
中省武门监察使的位置已经空缺了一段时间,第一使怎么会突然任命杨天接替监察使的位置,又为什么会任命杨天这个没有来历的人,接替这个位置?
这是不是意味着,第一使已经不相信别人了?
一直以来,监察使这个位置,基本上都是既跟龙组有关系,又跟武门有关系的人担任,这样的话,办起事来比较能掌握尺度。
可显然,突然让一个没有跟脚,没有来历的杨天坐上这个位置,这就比较奇怪了。
洪振天和莫行天都相信,第一使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个安排的,第一使做事,没那么简单啊。
“我可以证明,杨天确实是第一使任命的,他就是中省武门新任的监察使!”陈老上前几步,提高了声音说道。
这话说的,其他人都相信,因为第一使,就是陈家的人,只不过第一使在那个位置,从来没有给陈家提供过什么特殊的便利罢了。
成为第一使之后,陈问天甚至很少回陈家。
但谁也无法否认,第一使陈问天就是陈家的人。
有令牌,有陈家的人证明,足以证明杨天就是中省武盟新任的监察使,没人敢冒充监察使,否则的话,就要面临龙组和武门的联手追杀。
杨天成了监察使,忤逆武门的第三大罪就成了笑话。
“监察使大人,看来这只是一个误会!”
洪振天的脸色非常难看,但霍青眉和莫行天都不说话,只能由他开口,带着些许尴尬的说道。
“误会?”杨天不置可否一笑,迈步走去,越过洪振天,又越过莫行天,一直走到三堂会审的第三堂,开口笑道“白虎堂三堂会审,这第三堂的位置,我有资格坐吧?”
受审者变成了审问者。
可却无人觉得荒谬,异常,只觉得理所应当。
霍安妮眼中更是爆发出璀璨的光芒,越看杨天越觉得自己双腿发软,都快走不动道了。
“有资格,当然有资格!”
洪振天笑道。
杨天现在成了省城武门的监察者,他们以后不仅不能得罪杨天,反而还要跟杨天搞好关系。
“好,那我现在就坐这第三堂的位置,我上任以来,今天就先办第一个案子!”杨天拿起惊堂木,猛的一拍,厉声喝道“来啊,给我逮捕箫建!”
哗啦!
白虎堂外,原本被这惊变搞的不知所措的箫建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