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人之力,去对抗世界之力,可谓是令人绝望的结果。”
一番寒暄之后,时间过得很快,已在2个小时之后。
净化室里面的机器停止了,海兽们也不再哀嚎,看着显示器的“0”,拓森按下开关,选择打开大门。
随着淡蓝色的烟雾散去,徐彻见到了三头鲜血淋漓的生物,浑身像被火焰烤过一样,已经奄奄一息。
“真是残酷呢。”
拓森把它们接出,又带进另外一间实验室,进行治愈,打药,做手术。
这是枯燥的过程,三个小时之后终于结束了,结果是好的。
海兽们已经能顺利地呼吸了,而且样貌也有了九成的修复,只是身上暂时还有很多疤痕,没有完全愈合.
“小家伙们,恭喜你们,算是保住一条命了。”
拓森耐心地对它们说道。
眼前的海洋生物,恢复原来的姿态,赫然是三头海狮。
“那能救救我们的其他兄弟么?求求你们了。”
有一位海狮子向徐彻传递着模糊的精神波动。
对此,徐彻遂问:“被污染的海洋生物,大概多少?”
“六亿....”
对于这惊人的数量,饶是徐彻都忍不住震惊,这要是真的一个个治疗,那不得累死拓森?
“有办法么,老先生?”
徐彻向拓森寻求意见。
“理论上,倒也有,不过效果会差一些,我能研制两枚导弹,一枚化解核辐射的,一枚修复体态,纠正基因序列的,虽然理论上都能把它们救回来,但是应该会比你们三个状况会差几筹,抱歉,因为这个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我一个人是无法治疗的。”
拓森有些歉意地笑了笑。
“没关系,这样的结果已经很不错了,我们很谢谢你们。”
海狮们纷纷跪下,朝二人膜拜,显得尤为虔诚。
“快快请起,不要这么客气。”徐彻扶起它们。
“老先生,导弹大概要多久才能弄好?”
“现在动手的话两天吧,毕竟剂量很大,我还需要特制一些材料以及收集一些材料。”
拓森淡淡地笑:“毕竟时隔100多年,我都不做研究了,有点手生,这要是换做以前,直接轻轻松松搞定。”
“是吗?那也很厉害了,比我这个文盲强。”徐彻莞尔一笑。
随即,他看向海狮子:“你们能联系得上你们的母亲吗?让它两天后来这里取走导弹吧。”
“可以的,我现在跟她说。”有一位海狮点点头。
拓森转身走进研究室,又写了很长很长的材料单,给徐彻,道:
“上面都是我需要的材料,你跟诺斯说一下吧,问问他能不能送过来。”
“没问题。”
话毕,老者开始研制导弹。
........
两天后,一个皓月万里的夜晚。
落梧山来客了,那是一名身穿蔚蓝长裙的女子,她双眸温和,却不失威严,周身缭绕着淡淡的荧光,每一步踏出,就在有浪涛翻涌,哪怕这里是陆地,她依旧能身随无穷的海水。
“进来吧。”
一道声音回荡在山谷之内,得到允许,女子转瞬消失了。
地下实验室,拓森加班加点,终于成功制造出了两枚大型的导弹。
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他对徐彻说:
“东西弄好了,你给叫那个人过来取了。”
“来了。”徐彻侧身,就看见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走来。
“两位,晚上好,辛苦你们了。”
女子弯腰行礼,一脸赤诚,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但却掩饰不住眼底的忧愁。
“不用说这些有的没的,东西已经在这了,你现在把它们搬到公海上,划定区域先后投放,让你的孩子们,进入那片海域,就可以完成净化了,不过我事先说明,效果是不及这三位的,还要差几分。”
对于拓森的话语,女子听进去了,当她看到三头可爱的海狮时,心底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辛苦你们了,小家伙,我来了,来带你们回家。”
一番交流,女子带走两枚导弹,临走前,她递来两块蔚蓝色的石头。
“这是给你们的礼物,海洋之心,里面存储着庞大,又纯净的能量,希望将来有一天能对你们有所帮助。”
“谢谢。”
“谢谢。”
拓森和徐彻接连道谢。
“欢迎你们常来海底做客。”
女子微微一笑,下一秒,不再说些什么,直接离开了。
待其消失后,拓森抚摸着宝石,感慨道:
“这个人真好可怕,面对她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渺小,仿佛置身在浩瀚的大海当中。”
“所以理解我的担心了吧?人类再不懂收敛,迟早有一天被星球意志抹除。”
徐彻苦笑道,他也在观察着掌心的海洋之心,发现里面蕴含的能量,几乎堪比他体内储存的灵力了,而且尤为洁净,似乎可以直接使用。
“我可是第一次收到如此贵重的礼物,或许....可以把它研发成一种大杀器。”
拓森目光幽幽,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徐彻顿时来了兴趣,问道:“什么武器?”
“核武中最为顶级的杀器,当年为了镇杀恶魔,我可是在这个领域也有着不错的研究建树。”
说到这里,拓森忍不住自傲:
“虽然你们这些王级的生命体很可怕,不过要是等我的底牌制造出来,估计也不比你们逊色多少,关键的是,只要资源足够,就可以量产。”
“是么?那我期待着,祝你好运,老先生。”
徐彻把手中的海洋之心也一并交给了他,道:“弄出来之后,记得给我留一份玩玩。”
“啊?你不需要里面的能量么?”拓森很是疑惑。
“我的核武,暂时比不上你的,你把这份资源给了我,对你来说岂不是浪费了?”
徐彻无所谓地笑了笑:
“哪有什么浪不浪费的话,虽然我凭借力量可以做到很多事,不过像这种好玩的东西,还是挺感兴趣的。”
“好吧,那我给你留一份,哈哈哈,你小子。”
拓森搞不懂徐彻的品味,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旋即露出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