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陈洪这事的发生。

原本今日会从宫中流出来的带血诏事件,并没有发生。

与此同时,刺客杨诚被捉的消息,在陈墨的示意下,在汴梁城中流传了开来。

城北某处赌坊。

“大人,据我们安插在火麒麟军中的人得知,昨晚那事发生后,陈墨也出现了,青狼(杨诚)他并没有逃脱,应该是被捉了。”一名赌客半个身子倚在赌桌上,眼睛看着面前的骰子。

旁边的中年男子眉头皱紧了起来,一边下注,一边低声道:“不管怎样,青狼关押的位置必须打听出来。”

“大人担心青狼会出卖您?”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面对酷刑,没有几个人抗得住,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昨晚还活着的,也一并解决了去。”中年男子说道。

“明白。”

“晦气,又输了。”中年男子猛得一拍桌子,离开了赌坊。

出了赌坊,又绕了几个大圈后,中年男子对着脸一阵揉捏,一张新的脸庞出现了,若是高正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惊呼出声。

因为中年男子,正是赵琪。

赵琪所养的那些死士,其实并不知道他们所侍奉的主子是穆王长子。

赵琪之所以担心青狼会说出些什么。

就是怕陈墨从青狼说出的这些信息中,抽丝剥茧,得出幕后的指使者,或者谁的嫌疑最大。

而至于昨晚的事,刺客之所以往穆王府的方向跑,完全就是个巧合,想借助穆王的权势来摆脱追兵。

结果没有想到,追兵根本就不怕穆王。

赵琪刚回到穆王府,一道人影便是单膝的跪在他的面前:“大人,北方来信了。”

在吊唁的人都走后,也没有人暗中观察的时候,伊瑶避着苏沐,将春兰、夏兰、秋兰、冬兰四女都叫到自己的屋里,告知了陈墨其实就是陈洪的事。

四女惊讶不已,但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因为有关陈洪和陈墨其实是一个人的传言,她们也是听到过,只是没有证实。

其次,当时陈洪也并没有将陈墨真正介绍给她们认识。

甚至不让她们靠近陈墨居住的地方。

这其实就已经给了她们一些信息的。

“那灵堂上的老爷?”春兰平复了下情绪后,问道。

“那并不是真的老爷,是老爷找死刑犯假扮的。”伊瑶说道。

“吓死妾身了,妾身还以为老爷真的真的”冬兰轻声抽泣道。

“好了,别哭了。”伊瑶的年纪虽然没有冬兰大,但遇事可比冬兰冷静的多,她沉声道:

“老爷信任我们,才把他的真实身份跟我们说了,所以这件事,我们几个人知道就行,千万别往外传,以后见到老爷,不能再像以往那样,要矜持一些。千万不要辜负老爷对我们的信任。”

说着,伊瑶的目光移向了春兰。

平日里,不管有人没人,春兰最喜欢往陈墨的身上靠,暗送秋波什么的。

若是以后还这样,指不定会传出些什么风言风语出来。

当然,伊瑶也太过担心了一些。

陈洪摆在明面上的身份是太监,而她、春兰、夏兰她们,都只是陈洪的侍女。

因此,即便是陈洪死了,陈墨碰了她们的事传出去,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事。

弟弟碰兄长的侍女,又不触犯伦理

巫府。

巫禄急得团团转,他原本昨日就打算和陈墨商谈一下和馨儿的婚事的,结果到了陈府,发现兄弟两都不在。

于是他打算明日再来。

却没想到发生这种事。

如今他兄长刚死,尸骨未寒的,自己现在去找陈墨商量婚事,明显不太妥。

于是他又去找了萧云齐。

他打听过了,陈墨兄弟俩父母双亡,如今陈洪也死了,陈墨家里已经没有长辈了。

陈洪有这个地步,都是萧云齐成就的,又送了外戚的女儿给陈洪当侍女,算是长辈了。

而陈墨是陈洪的弟弟,因此萧云齐也是陈墨的长辈。

即是长辈,又是上司。

巫禄去找萧云齐,把婚事定下来,也符合规矩。

结果他没想到的是,萧云齐在搪塞他。

作为官场上的人精,巫禄哪能不明白萧云齐这是不想让陈墨做巫家的女婿了,打算内部消化。

但他也不好和萧云齐翻脸。

福茂帝姬和他儿子的婚事还在。

当初说陈墨和巫馨儿的事,只是顺带的。

并且也没有定下来,巫禄当时是说考虑一下。

因此萧云齐完全可以推掉陈墨和巫馨儿的事的。

这也是巫禄为何急成这样的原因。

若是萧云齐这里都成不了,那陈墨那里恐怕更难了。

要知道萧云齐和陈墨是一起的。

而让巫禄放过陈墨,就难了。

一品武者。

十九岁的一品武者呀,前途不可限量。

“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巫禄想着对策的时候,他的夫人走了过来,看到巫禄着忙慌的模样,赶紧询问起发生了什么事。

对自己的夫人,巫禄并没有隐瞒,将事情说了出来。

夫人想了想,旋即说道:“这个好办。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就行了。”

巫禄一愣,片刻后,眼前大亮,是啊。

只要馨儿和陈墨生米煮成熟饭了,那陈墨就不得不娶馨儿了。

萧云齐不同意都不行了,除非他想和巫家翻脸。

他高兴的一把将夫人抱了进来:“夫人,你可真是老夫的贤内助,老夫这就写信,让馨儿来趟京师。”

另一边,萧府。

萧云齐也是一脸的愁容。

萧家几千人,竟然找不出一个适龄的嫡女,连庶女都没有。

把年龄降低一下,五六岁的倒是有几个。

可这又不是娃娃亲,嫁给陈墨,明显就不合适。

想到这,萧云齐还不由的想到,当初自己怎么不多生几个女儿。

“难道真的就这样便宜给巫家了”

“真没想到,他居然就这般死了。”齐府,玉妃从阿兄的口里得知陈洪真的已经死了的时候,心中感慨莫名。

那日在静如宫的一晚,她的清白的身子被他所亵渎。

那晚,也是她第一次被男子如今亲密的触碰,心中没有一丝异样,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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