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这是疯了吗?”女子惊叫一声,一把拉轩啸,“他会打死你的!”

不知dào

为什么关索迟见轩啸如此胆,且与往日的唯唯诺诺有些不同,高举的手掌,迟迟落不下来,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少许,关索迟哈哈一笑,“小子,从祖树之中摔下来,倒是将你摔灵光了,你想以这种方式去告我一状吗?今日老子心情好,不玩你了,明日再来。揍你这小子总是特别的过瘾,得细细品味!”

话一说完,领着几个狗腿子离开了房间。

轩啸走出门外,朝外看去,晚霞漫天,禽鸟飞掠。在千丈开外,一道银色的光柱由高空之下飞洒下来,细看之下,原来一道瀑布倾泄,水雾缭绕,生出那虹桥,横跨在那大山之前。

山巅,隐隐有一道接连苍穹的柱子。轩啸将它看不真实,面色疑惑。

女子在他身旁言道:“师弟,你不记得它了吗?”

轩啸问道:“你一直叫我师弟,我还不知dào

你是谁呢,也许我真的失忆了吧!”

女子有些惊讶在轩啸身上的变化,因为她认识的轩啸是一个胆子略小,忍气吞声的人,可是当他今日醒来之时,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倍感压力的气息。

女也许是认为轩啸真的失忆了,当下言道:“你昨天夜里就是从那祖树之上掉下来的,是当值的师兄亲眼所见,都以为你活不了了”

轩啸耐着性子听女子将他想知dào

的所有事都道出。

在这个世界,他依然叫作轩啸,让轩啸吃惊的是,这个世界叫作元界,取浑元之意。

在这里,修行之人需有道根,每个人的道根不尽相同。可以是一花一草,也可以是一剑一刀,当然也包括灵兽之类。

他所在的门派,名叫离天派,传闻这里是曾经天地初开的中心,也就是因为那一棵祖树,将天地分离,让这个世界有了空气,水,阳光等等。最重yào

的是。让这个世界有了生命,且可修行。

轩啸是个孤儿,十八年前被离天派掌门的小徒弟道无痕从谷外收养而回。

十八年来并未展示出他的任何修行天赋,更别说道根。

师父倒是不嫌弃他,这些年他生活得小心翼翼,极少得罪他人,可这个世上总有那么一群人喜欢踩在别人的头人,突显他的存大感。

比如他的大师兄关索迟。

倒不是真的没有原因,而是因为轩啸那弱不禁风的模样倒是惹得门派中的些许女子对他生出了保护欲。比如现在他身边的这个女子。她叫樊玲儿,较轩啸年长两岁,也许是遭遇相同的原故,她自小就喜难护着轩啸。将他视作弟弟。

还有另两位师叔座下的女弟子,时常前来指导轩啸修行,不过没有谁会因为她们而嫉妒轩啸。

问题出在师父的千金,道秋雪。

此女曾公开与轩啸亲亲我我。轩啸羞涩,不敢与她同行,即便如此。也让门派中一众青年弟子看红了眼,随即麻烦自然登门,让轩啸一度过得苦不堪言。

当轩啸问及自己为什么会攀爬那棵大树之时,樊玲儿猜测应当是被人刻意唆使,否则明知违反门规的事,轩啸为何要会要去做?

不管怎么都好,轩啸做了,等着他的也许会是让他铭记一生的惩罚。

轩啸刚醒来的时候,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此地,不过现下看来,就算离开这门派,外面的世界对他来说也许会更加陌生,如今也只昨走一步,看一步,总会有解决的方式的。

轩啸愉快地接受了自己是个废物的事实,问道:“师姐,看大师兄不也对你怎么样,想来师姐应当很厉害吧?师姐有道根了吗?”

樊玲儿面色一红,“我哪有多厉害,如果厉害的话就能保护你了,灵根倒是有了,只不过还在通灵境罢了,离聚力还差得远呢!”

如此一来,这里的修行与凡界倒没什么两样。

轩啸顺口问道:“那么掌门一定是地元境的高手吧?”

“怎么可能?”樊玲儿乍舌道。

轩啸还以为是自己说得太高,没想到樊玲立时叫道:“掌门乃是圣主境,在元界中罕有敌手,否则我离天派又怎么当得天下数一数二的门派?”

此次轮到轩啸吃惊了,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随随便便一个门派的掌门竟然是圣主境,放眼仙界,除了洪都神山的幕后之人,相信没有其他的圣主。

此时,轩啸的心中又惊又骇,久久说不出话来。

樊玲言道:“据说我们的掌门是天地初开时,最早出现在世间的人,他们有着撼动天地的实力,也可改变着这个世界的规则,很了不起,像他们那种身份的大人物,我们这类弟子极少能见到。要是让我们能见上一面掌门,说不得得他指点,实力定会突飞猛进!”

见轩啸面色有异,樊玲以为是她的言语伤害到了轩啸,立时言道:“对不起啊,师弟,我忘记你没道根的事了!”

轩啸并不是因他没有道根而苦恼,面色难看的原因只因他想到了某些让他心中极为震惊的事。

天地初开,祖树这一切,好生熟悉。

轩啸突然道:“师姐,你说是当值的师兄亲眼见我从树上掉落下来,那这么说来,祖树是有人看守的吗?”

攀玲儿点头,不知dào

他为何有此一问,言道:“说来奇怪,祖树四周都有师兄们看守,可你失踪多日来,并无人见你靠近过祖树,你是怎么靠近祖树的呢?哦,对了,你也不记得了!”

轩啸喃喃道:“师姐,如何才能有看守祖枝的资格呢?”

攀玲言道:“这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看守祖树的师兄们都是洞意以上,想来是以洞意为界限吧?师弟,你为何如此一问?”

轩啸干咳两声,“没什么”

他当然不是无缘故这般问,而是想靠近那所谓的祖树一探究竟,想看看它会不会就是所谓的鸿蒙祖树。

不过按照现在他的境况,别说一个洞意,只怕连纳气也困难无比,道根?这东西究竟去哪儿找呢。

轩啸浸入自己那空空如也的识海之中,这里与外界再元联系,只有无数沉睡着的噬元虫。

轩啸窥视着这些可爱的小家伙,一种无力的感觉让他哭笑不得。

就在这时,一名黑脸师兄突然前来传话,“轩啸,师父传你去问话!”

轩啸哦了一声,自然地接受了这道指令,没有任何的反抗,亦或不满的意思。

樊玲儿拉住轩啸,“师弟,师父若要罚你,你记得跟他求情,别人可能不知,但我看得出来,师父这些年虽然嘴上不说,但一直很心疼你”

轩啸的耳旁一路上都响起樊玲儿唠叨的话语,从中可以听得出这些年轩啸这个便宜师父似乎很关心他,本来有许多方法让他得到道根,却一直不肯。

别人都当这是对轩啸的厌恶,可轩啸只凭这只言片语便能看出其中的深意,这是在保护着轩啸。

这离天派中,大能如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更是复杂万分,若以特殊方式得到道根,修行的进度一定慢得惊人,还没等轩啸出人头地,也许就被活埋了。试问,做师父的又能看着轩啸去死。所以就甘心让他一直废物下去,说不定还能终老。

一路上,嘲笑轩啸的人多不甚数,只因他连自己师父的住处也不记得,都当他是摔下来之后,成了傻子,加之不断有人给他胡乱指路,来来回回地绕,等到了师父的住处时,天已经黑了。

这是一处别院,门口弟子见得轩啸亦未加阻拦,当他走进院中,径直朝那间闭着门的房子走去。

人未到,门却开了,轩啸步入其中,那石床之中,只见一道背影,看不见他的脸,想来这就是轩啸的师父道无痕吧!

轩啸未及多想,躬身行礼,“徒儿见过师父!”

“嗯!”那人沉吟一声,缓缓道:“摔了一胶,没将你摔折,反而把你的骨头摔硬了,原来见到师父不都是行跪拜大礼吗?”

轩啸嘴角一翘,心想,原来这个便宜师父还在意这些繁文缛节,正要跪下之时,一道无形之力轻轻将他托起。

轩啸顿时吃惊不已,这种感觉极是熟悉,正如当初自己修入玄元之境的感觉一模一样。

此人定是玄元境无疑了。

那人转过身来,“听说你失忆了,不会连为师也忘了吧?不跪便不跪,你给为师说说,祖树的上面都有些什么?”

轩啸终于将眼前这中年男子看清。

些人当在四十出头,剑眉虎目,方面大耳,看来刚毅,浑身散发出的气息,让轩啸感觉无比的舒适,没有半点排斥之感。他正是这离天派掌门收下的最后一名弟子,道无痕。

轩啸的反应着实让道无痕大吃一惊,随年纪增长,轩啸在面对道无痕时,那腰板越来越软,胆子也越来越小,道无痕无意中施放的威压足以让轩啸浑身瘫软,看着就来气。

可今日,轩啸的表现让他这做师父的有些摸不着头脑,难不成摔一胶,当真摔得开了窍?

轩啸笑道:“师父,树就是树,还能有什么,师父想问的是,我为什么没摔死吧?”

此言一出,道无痕立时色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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