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啸被这七八名黑衣人所围住之时,他便知dào

,今日不将这几个铁了心的东西给宰了,他们是不会放自己离开的。

无伤剑于袖中飞出,八色元气环绕剑刃,这等奇景,黑衣人显是没见过,竟然忘了眼前这人乃生死大敌,纷纷感叹。

海平遥等人随后赶至,立在远处,扬声叫道:“师叔还真是受欢迎,走到哪儿都有人迎驾!”

图胖子憨然道:“大师兄,怎么看,这几个见不得光的玩意儿也像是找师叔麻烦的!”

海平遥“哦?”了一声,叫道:“师叔,需yào

我们帮忙吗?”

黑衣人之中,有人喝道:“我们只寻轩啸的麻烦,无关紧要的要给我滚开!否则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海平遥微笑道:“我倒想看看你如何心狠手辣?”

话音未落,那人控掌而出,元芒隔空击来。不过刚射出两丈,便被轩啸以血肉之躯硬接下。

无伤剑于手中旋了一圈,顿时一声清鸣,“咻!”地冲了出去,再看轩啸,身法极是诡异,飘乎不定。

先前大放厥词之人脖子生痛,与别一人已被轩啸提在手中,无伤剑旋飞来,“噗嗤”连响,两人的头颅便被割了下来,血涌如柱,别几人见状,杀心大起。狂吼着朝轩啸砍杀而来。

轩啸看亦懒得看他们一眼,意动之时,无伤剑以肉眼难以捕捉之速于几人之间来回穿插,直将那几人刺天千疮百孔,方才回到轩啸手中。

鲜血汇集,朝轩啸掌心涌去,转眼化作一滴精血没入他掌心。轩啸的脸上闪过一末艳红,随即消失。

前后也就几息间的事而已,海平遥等人何时见过杀人杀得这般干净利落的?一时间。目瞪口呆若木,似乎明白昨日柯恩驰为何认输。他们总算见识到了轩啸的手段。

几人当中,胡不归手上沾染的鲜血不少,与轩啸一比,几近可以忽略不计。

轩啸若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拍了拍手,扭头望着他们,笑问,“怎么着,改变主意了吗?”

此时的轩啸与先前仿若是两个人。让他们不敢相认。半晌过后,海平遥才回过神来,慌忙道:“阁老让我们跟着你,我们当然得跟着,否则丢了这头名,你回去告我们一状,岂不是叫我们吃不了兜着走,阁老小心眼,可是宫门上下皆知的事!”

气氛也因这一句玩笑话而将这尴尬冲淡了不少。

轩啸目光有意无意地在几人的脸上打量了一番。露出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

海平遥似乎看出些什么,欲言又止,终是忍住一语不发。

胡不归叫道:“师叔,你不看看他们长什么样吗?”

轩啸笑道:“不必看了。这些人蒙着脸不是怕我认出来,而是他们这一族的人都是这穿着打扮,不喜以真面目示人,死都死了。我又何必再揭他们的底?”言罢率先朝前方飞踏而去,前脚刚走,几具尸体燃起大火。四人惊骇至极!

湖荟仙谷中,轩尘阁东北角的草地上,杨稀伯独坐湖边,愁眉不展,予人之感极为阴郁。

卫南华脚踏微波,贴水奔来,春风得yì

的模样与杨稀伯形成鲜明对比。相隔甚远,便朝闷闷不乐的杨稀伯叫道:“大哥!”

杨稀伯白眼一翻,烦不可耐,索性两眼一闭,倒头装睡。

卫南华在他屁股上踹了两脚,见其装死不起,便言道:“你再不走,大嫂可就追来了!”

“当真是阴魂不散了!”杨稀伯跟见鬼了似的,跳起身来,便要逃。

刚走两步,扭头见得卫南华一脸贼笑,便知上当,唉声道:“二弟啊二弟,知dào

你小别胜新婚,心中欢喜欢,可你也不能拿大哥寻开心啊,没大没小!”

轩啸走后第三日,轩尘阁迎来两位重yào

的客人,一位是卫南华的结发妻子,这第二位正是杨稀伯的结发妻子。

于是就成了一喜一忧两大事。

卫南华与花易落久别重逢,本应是私下倾述相思之苦,可还没来得及,便被杨稀伯夫妻俩给闹得挪不动步。

因为诺欣在最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了,还挽着杨稀伯的手臂,当时他的面色就变了。

木宛晶望夫情切,本应是感人的重逢,现实却是夫君沾花惹草,二话不说,上去便给杨稀伯一大耳光,抽得他两眼冒金星。

连解释的机会还没给杨稀伯,便将他揍得半死。

轩尘阁百十多号人,尽数在场,他杨稀伯好歹亦是暂代阁主,却没一人敢上前劝阻,只得任由他受尽折磨,哭天喊声地。

诺欣钟情于杨稀伯,阁内中人皆知,只不过杨稀伯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木宛晶就出现了。

诺欣替他叫冤,上前还没道出一句完整话,木宛晶掉转枪头便与诺欣交上了手。

木宛晶天生焰灵及冰灵,破升之后,实力突飞猛进,短短时日之内便已非普通仙元可比。

而诺欣亦不好惹,生在九天仙界,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足与木宛晶斗了百十回合。

尚茹与金世勳居然在一旁看热闹,大笑不断。杨稀伯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却不敢发作,只得任由两个女人扭打。

这二女争夫之事在九天仙界屡见不鲜,不过像杨稀伯这般窝囊的亦不多见。

直到木宛晶累了,再元气力与诺欣斗下去,一场闹剧才就此收场。木宛晶见诺欣一脸得胜者的姿态恨不能将她活活给撕了。

于是杨稀伯便成了出气筒。

那一夜,杨稀伯活生生被折磨了一晚上,整夜都是他鬼哭狼嚎的声音,听得叫人毛骨悚然。众人不禁叹道,家有雌虎,实在命苦啊!

接下来几日,杨稀伯就没过一个清醒的日子,那诺欣竟主动挑事,一得闲暇便缠着杨稀伯,对他身旁的木宛晶视若无睹。

于是便有了,诺欣寻稀伯,宛晶理论之,大打出手未果,杨稀伯整夜无眠。

轩尘阁的门人仿佛已习惯这种生活,若是哪日他三人没闹腾,定会浑身不自在。

杨稀伯已经害pà

两个女人,只得躲起来,一个人的时光才是美好的。

卫南华叹了一口气,与杨稀伯并排坐下,言道:“大嫂跟你的新欢又吵起来了?你不去看看?”

杨稀伯哭丧着脸,叫道:“看个屁,管她们打生打死,老子再不相劝,木宛晶那疯婆娘前两日已经开始动刀了,谁知dào

她会不会将心一横,谋杀亲夫啊!”

卫南华偷偷一笑,言道:“大哥,再忍几日吧,兴许就快有结果了!”

杨稀伯啐了一口,叫道:“只怕结果没出来,我就死在你大嫂手里了!”接着叹道:“三弟也是,走了这么久,也不知报个信,这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卫南华言道:“为什么你不将实事告sù

大嫂,说不定她会理解的!”

杨稀伯哼了声,言道:“你以为我不想,这出戏有她配合才更逼真,可这娘们儿嘴忒大,万一不小心走漏了风声,那我们的努力岂不白费?”

卫南华笑道:“那你便自求多福吧,希望大嫂下手不会太重”

杨稀伯闻言,大骂不止。

此时,尚茹来了,冲两人叫道:“谷外有人求见,你们都认识。”

二人异口同声地问道:“谁啊?”

尚茹意味深长地瞥了卫南华一眼,言道:“妙音!”

杨稀伯反复将这名字念了两遍,与卫南华一样,木然呆滞,接着便狂笑不止,满地大打滚,边笑边叫道:“让你一天笑话我,这回可好,老子看你怎么应付两个女人。”

卫南华淡淡道:“我与易落情比金坚,一心一意,这么长时间,你何时见我朝三幕四过?不过是个老朋友而已。”

这话倒不像是说给杨稀伯与尚茹听,而像是说给自己听。杨稀伯最善长察言观色,尚茹常年跟在任佩佩身边,更是有洞察先机的本事,自卫南华闻得妙音二字起,呼吸较之先前变得急促了些,虽不明显,可又怎么瞒得住这两个人精。

杨稀伯指着卫南华便叫道:“二弟,当年你若是将她娶了,兴许便没了今日的麻烦,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弟妹改了主意,你以为弟妹还是当年那个弟妹吗?人是会变的,就如同当年我初识宛晶之时,她在我心中就如同仙女儿一般,谁他娘的会知dào

短短时日就可让她变成只母老虎!”

今日可算是杨稀伯心情最晴朗的一天,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飞一般朝谷口奔去,叫道:“二弟,你等着,我亲自去将妙音姑娘给你接进谷来!”

卫南华突然后悔了,明知妙音是冲他来的,为何不让尚茹将她打发走。念及于此,又有些于心不忍,想起当初自己不在卫家之时,是这萍水相逢的女子日夜陪着自己的夫人,守护着卫家,大是大非前,她选择站在正我的一方。不过是朋友相见,有何好担心的。

卫南华顿时便将这心中的矛盾归咎于杨稀伯,是他将自己绕得钻了牛角尖,见杨稀伯满脸兴灾乐祸的神情,心中发毛,大叫道:“等等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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