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手中的一纸诉状,心中的已是怒不可遏,这胡天德费尽心机得到教主之位,根本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这一堂人马百十年都没能出头,有些仙家就去了别的堂口去做串堂仙,这胡天德居然恬不知耻的要分人家凭本事得来的香火。

若是不同意,他就让与自己亲近的仙家或者干脆利诱野仙,去人家的堂口上闹,最后那做了串堂仙的仙家只能被人家堂口踢出来。

不仅如此,串堂的仙家回来之后,还要经受‘堂规’的惩罚,比如水牢和棍棒之刑,如果不想遭罪,只能通过上缴‘赎金’来免罪。

而且这‘赎金’指的可不是金条元宝,是修行法门和神通手段!

对于每一位仙家来说,这都是自己安身立命的根基,可胡天德就是通过这种卑劣的手段强取豪夺,甚至于连灵丹灵草都不放过!

期间也不是没有仙家心生怨怼想要脱离堂口,也获得了准许,但回头就会遭到他的打击报复。

等到那些仙家想要去到别的堂口,胡天德就会去散播人家的谣言,说人家吃不得苦、时刻留有二心。

更缺德的就是啥呢,他趁着人家准备报名的时候去捣乱,胡家的直接报自己的名号,其他几家的就报假名号。B

看到这里,我忍不住问胡小妹:“这种情况,人家堂口的教主不管吗?就任由这货胡来?”

“掌堂教主多是胡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犯不上为了一个不是老人的仙家互相得罪。”胡小妹对此也是深感无奈,“而且,有些堂口的教主,辈分道行不一定有他高,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那总坛呢?他都这样了总坛不管吗?”我抖了抖手中的诉状,“他这都犯了多少仙规了?”

胡小妹蹙起柳叶弯眉,“处置一位仙家很容易,但是要处置一堂教主可不容易,如果他带着一堂的仙家顽抗到底,势必会造成同门相残的局面。”

听到我俩的对话,胡天德又来奶了①,“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连这一层都看不清,都是修行的,顾好自己就行了,谁有那份儿闲心管别人?”

就在这个时候,黄小跑又送来了第二份讼状。

“胡天德让我去祸害人,他和别的堂口串通好了,等到人家弟马办完事儿、收完钱,就会给他一份供奉和香火。”

“有的时候他在外头被道行高的欺负了,就会逼着我们陪他去找回脸面。打仗斗法难免会受伤,他也不管不问,要是打输了还会说我们没用。”

“他经常捆窍凡人男子,或者进入女人的梦里,去干那种勾当。”

“胡天德特别爱吃兔子!自己不乐意动手就要我们去帮他抓,完了还不自己动手杀,全都让我们去干,完了吃完兔脑之后,剩下的他就不吃了!”

“他为了长道行,经常会找那些有邪骨头的小顽童,男的吸取阳气,女的吸取阴气。”

……

我愤怒的看向胡天德,他哪里还是什么仙家?这些所作所为和妖怪有什么区别?

“还胡天德!我呸!你干脆叫胡缺德吧你!”我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转头问黄小跑,“还有吗?”

“都…差…不…多…。”黄小跑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答了一句后立马转用心念对我说:“小先生,还有一件事,教主在亲自盘问,得等一会儿。”

能够让老教主亲自过问的事儿,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事儿,有他老人家管,自然就不用我跟着操啥心了。

扬起手中的两张诉状,我看向胡天德,“你的恶行这上面记得一清二楚,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吓唬谁呢?你这堂口也不是执法堂,有啥权利处置我?”胡天德冷笑着说道:“今儿个我叫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

“你要是弄不了我!我就赖在老李家小子身上不走了!日后,隔三差五我就上他的身闹上一闹,你不是爱管闲事儿吗?我看你管不管的过来!”

摆出一副欠揍的架势,他无比嚣张的又来了一句:“你能把我咋地?”

胡天德说的没错,我的堂口不是执法堂,没有直接处置仙家的权利。公事归公事,必然要摆到明面上去寻求结果。

但我一点儿都不慌,毕竟我和他还有私怨,因为私怨动手,比的就是谁的拳头打了吧?

将诉状拍到黄小跑怀里,我往前走了一步,“行,那咱们就来唠唠别的!你为了一己之力,陷害常大志,差点害的他送了命,如今他是我堂口的仙家,我找你寻仇没毛病吧?”

“他命里就有这一劫!你刚才不也说了吗?劫难有大有小,你咋知道他的劫难不是千刀万剐?”胡天德搬弄起口舌,胡搅蛮缠着说道:“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啊!就他那点道行来上这么一下,都不用等金难结束,估计就要魂飞魄散了!要是这么说,他还得谢谢我呢!”

我没有和他争辩,接着说道;“李家金童与你无冤无仇,你先是迷了他的眼,又攒动常万清与你合谋,害的他断了条腿,如今他的家人要我帮他报仇,没毛病吧?”

话音刚落,前厅的李大海‘咣’的一下撞在了里屋的门上,“王老弟,你说啥?我家小松子腿骨折不是那条大长虫整的,而是现在他身上这个弄得?”

胡天德戏谑的说道:“你堂上的仙家没告诉过你,要少造口业吗?这张嘴就编瞎话的本事,是哪位教…”

还没说完,李大海已经一巴掌扇在了李松的脸上,胡天德嗷咾一嗓子:“混蛋玩意儿!你敢打我!”

“去你妈的狗屁东西!你知道我家小松子遭了多少罪?”李大海也来了脾气,举起拳头就要再来两下。

我赶紧上去抱住他的腰,把他推了出去,“大海哥,别冲动!你根本打不着他!只能打到小松!”

李大海‘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老弟,刚才你的话我都听到了,那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可不能轻易饶了他,要不小松子遭那罪找谁说理去?”

我立刻答道:“放心!肯定跑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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