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写完,晚点更新,前两章浪费太多时间了……)
说出如此浪漫还富有诗意的话,我都有点佩服我自己的文采。
可哪成想,我刚美个滋儿的没超过三秒,高永康一句话让我破了功:“你是学文的?高考语文考了多少?”
这一问把我给问懵了,“我学理的啊!高考语文一百二十五,咋了?”
“没什么,我看你说话挺有文采,以为你是文科生呢!”高永康拿过纸擦了擦眼泪,“要不你帮我看看吧,看看我是留在家这边好,还是回北京好。”
“啥?”我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我开解他这么半天,不求他能从抑郁症里走出来,但最起码应该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啊?
高永康看到我惊讶的表情,接着说道:“我就是觉得你看的挺准的,想让你帮我看看,这两条路哪条更好。”
该看的都已经看了,再看也还是那个结果,只要他自己不做出选择,神仙也算不出来。
我从床头的小匣子里翻出一枚硬币,装模作样的拿到堂单前,顺时针转了三圈,逆时针转了三圈,然后坐回到了床上。
“二选一这种事不用看,我已经请仙家给这枚硬币施了法,正面是回北京,背面是留在家。”
不等他发问,我直接把硬币抛向了空中,用右手接住之后,立马把左手盖在了上面。
“开了啊!”
高永康虽然知道我在胡闹,但还是紧紧的盯着我的手。
随着我慢慢把手挪开,硬币一点一点出现,是背面。
他看到结果,又和一开始一样,有气无力的坐到了椅子上,“其实道理我都懂,我也知道怎么做会更好,但我狠不下心来做决定。”
“刚才说想让你帮忙看看,其实就是想给自己找一个没有办法反驳的理由,没想到……呵呵”
我叫王铭宇,家在江城和春城的一个小县城。这里曾经很繁华,人称第二小香港,后来因为破产渐渐衰败。前不久听说有剧组过来取景,挺火的一个剧,有兴趣的可以了解一下。
要说我是怎么成为出马弟子的,故事还要回到三十年前。
老爸老妈二十三岁结婚,五年时间老妈肚子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直到第六年,才怀上我。
这天,隔壁的朱奶来到我家。
“家有人没?”老太太溜溜达达走进院子。“有人在家吗?”
“有人”老妈坐起身刚靠在火墙上朱奶就进了屋。
“小萍在家呐。”
“朱婶儿,你咋来了!快坐。”
朱奶也不外道,盘起一条腿坐上炕沿看着我妈的肚子,“我这不是闲着没事,算算日子你应该快生了,过来瞅瞅。”
老妈笑笑,手在肚子上来回抚摸。“是啊,大夫说也就这几天,张婆婆也说最晚不过后天。”
“老张婆子的话应该差不了。”老太太心里盘算着,忽然一拍大腿,“呦,这可不行啊!”
老妈听到这话,抬头看着她:“朱婶儿,有什么问题吗?”
从前的东北大家都挺迷信的,尤其是老人,知道的‘说道儿’特别多。老朱太太的这句话,难免让人犯寻思。
“我问你,今个儿是几啊?”
老妈瞄眼墙上挂着的日历,“今天阴历初六。”
“对喽!今儿初六,后天是初八。四月初八是啥日子?庙会啊!”
“庙…庙会?”
“你不知道,庙会这天庙门大开,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有些脏东西就是为了找大肚子的女人借胎还阳才跑出来的。”
我妈算是个官小姐,我姥爷是水暖科科长,她自己也是高中毕业,哪里信这些。虽然害怕却也大着胆子回道:“朱婶儿,你可别吓唬我!哪来的鬼怪,那都是封建迷信。”
“嗐!”老朱太太别过脸,“我这么大岁数骗你干啥!我年轻的时候,那是哪年?对!71年!南岭上老赵家的儿媳,快生了非得去庙会,说什么拜佛保佑保佑。回来就开始发烧,生下个孩子之后就精神就不太正常喽。”
“那孩子打小就不是个省心的,什么祸都敢闯,把家都快折腾散了,后来你猜怎么着?”
我妈攥紧衣角,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