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老爷,今日家中有事,没有写完,这章只是半章,请大家跳过,暂时先不要阅读,预计明天下午更新)

说起来,自打我在店门口挂上了鬼灯笼之后,还没接过这么大的活儿。

先前也不是没有游魂野鬼来找我帮忙,但无非就是要点盘缠、要件衣服的小事儿。

但这回可不一样啊!足足八个怨气滔天的恶鬼!

他们刚才就说过,已经守着老李头儿守了几十年,这跨越几十年的箩烂官司,哪里是那么好断的啊?

要是一个不小心惹火了这几个恶鬼,打是肯定打的过,但也得费上不少力气。

不过胡小妹也给了我一个充满诱惑力的理由,那就是如果我能把他们沉冤得雪,也算是大功一件,对我的堂口成为执法堂,或许会有所帮助。

我正考虑着晚上该咋办的时候,老李头儿走到了我跟前儿:“小子,你真的会帮我?”

“我不是帮你,是帮他们。”我没好气的回答道。

“没事儿,帮他们也就是帮我。”说着老李头竟要给我跪下磕头。

“你这是干啥?都说了不是帮你了!”我连忙伸手扶住他,“你要是真想感谢我,就把你和他们之间的事儿跟我说说,要不我也不一定能搞定他们。”

老李头儿抬头看着我,从他浑浊的眼睛中,我瞧出了一丝沧桑。

“外头冷,进屋说吧。”他把棺材钉有棉袄袖子擦拭干净,然后把它小心翼翼的藏到了怀里。

等他进了屋,我叫来常天威,让他带着常士兴、常大志他俩先回堂上等着,并告诉他我这边完事儿再回去。

“爸!你没事儿吧?”中年男人迎上来,看到老李头儿手上有血,关切的问道:“你的手咋了?”

“没事儿,自己刮着了,我和他俩说点事儿,你不准过来。”

老李头儿并把我俩带到了一间小屋,墙上挂着六七十年代的西洋钟,炕头摆着两口又黑又黄的木头箱子。

看着箱子,我就想起了我爷,在他的小屋里,也有两个差不多的。

老李头儿招呼着我们上炕坐着,他自己来到门前,把屋门关的严严实实的。

在拉上门上的帘子后,他从箱子里翻出了几张泛黄的纸,然后把黄纸放在了炕沿上。

我粗略的扫了一眼,黄纸上的字很多都是繁体,书写的顺序更是由左及右,看来还是一本古籍的残页。.BIQUGE.biz

可我对这些并不了解,也就没有太大的兴趣,一心只想听他讲当年的事儿。

不过咱身边有个懂行的主儿,杨文华也没客气,直接就把那几张黄纸拿了过去,坐在我边上开始翻看。

老李头儿点了一根旱烟,抽上两口才说道:“我十六岁那年拜师入的行当,二十岁那年开始自己单干,到现在已经六十年整了。”

“干我这们这行的,没有几个命好的。像我师傅,十岁没爹,十五没娘,还打了一辈子光棍。我三十五那年,他老人家死了,我是给他料理后事的时候发现了这本书,但当时这本书已经被耗子嗑的残缺不全,就剩这几页还算完整。”

“而这一切,都得从这几页书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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