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闻讯匆匆赶来,毕恭毕敬的行礼,态度亲和又有礼,让人如沐春风。

他带着南宫寒熙和霁月在寺里转了一圈,别提有多热情了。

南宫寒熙也是第一次仔细的逛兰山寺,不得不说,这寺庙的风景很精致,无处不美。

若是不看外表,会误认为是哪家亲王的别庄。

沐霁月看着曲径幽幽的美景,忍不住轻叹一声,“环境如此清幽,怪不得永宁王爷喜欢待在这里了。”

方丈笑容满面的说道,“蒙王爷错爱,是本寺的荣幸。”

沐霁月忽然话风一转,“对了,带我们去祭拜王妃吧。”

方丈的笑容一僵,愣住了,“呃?什么?”

南宫寒熙也呆住了,祭拜母妃?沐霁月理所当然的说道,“王爷在这里住,怎么可能没有王妃的牌位?王爷是最深情的人,住在寺庙想必是思念王妃之故,自然会让寺庙供着王妃的牌位,我们既然来了,当然要祭拜一下,否则太失礼了。

很多富贵人家都会在寺里安一个牌位,让寺里的和尚天天诵经祈福,让去世的人早早超生。

“这……”方丈一脸的蒙逼。

南宫寒熙深吸了一口气,心情复杂极了,但脸上不露。

“有什么不方便的?”

方丈也很无奈啊,“两位,没有王妃的牌位。”

霁月震惊的叫道,“怎么可能?是不是弄错了?”

方丈嘴角抽了抽,有些心塞,“真的没有,可能是嫌我们寺小吧。”

霁月奇怪的反问,“若是嫌弃,王爷又怎么会选择住在这里?”

她的每一个问题,方丈都回答不出来,苦着脸说道,“我真不清楚,公主好奇的话,可以去问问王爷。”

霁月拂了拂发丝,“也行,那我们一起去吧。”

走了几步,手被南宫寒熙紧紧拽住,她微微抬眸,看到一个神色紧张的男人。

她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回握住他,冲他笑了笑。

看着她坦然的笑容,南宫寒熙紧绷的心稍稍放松了些。

又回到精舍,守在门口的侍卫猛的弹跳起来,紧张的瞪大眼晴,“怎么又回来了?怎么不多玩一会儿?”

“没什么好玩的。”南宫寒熙的神色不大好,扬了扬下巴。“我父王还没有好?”

他有很多问题想问父王,怎么还不好?

那侍卫快愁死了,“是,两位再等等。”

南宫寒熙心急如焚,感觉太难熬了,“通常是什么时候结束?”

侍卫犹豫了一下,恭谨的回答,“再过一刻钟左右。”

他的迟疑全被霁月看在眼里,却没有说破,“这样啊,有没有棋盘,我们玩一会儿吧。”

南宫寒熙也想打发时间,“可以。”

“这个……”侍卫又为难的皱起眉头。

南宫寒熙很不快,“很为难吗?”

侍卫愁的要命,“棋盘在书房,没有王爷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

南宫寒熙心火猛的往上涨,刚想发作,霁月就按住他的肩膀,冲他摇了摇头。

“那等呗。”

南宫寒熙也知道这是父王的人,不宜过多的责罚,但这股心火就是消不下去。

正在暴躁之际,一道清朗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外面是何人?怎么这么吵?”

侍卫眼晴一亮,如释重负,“王爷,世子来了,镇国公主也来了。”

里面的声音更加柔和,“让他们进来。”

霁月的眼神闪了闪,挺首挺胸跟在南宫寒熙身后走进去。

室内,一个英俊的中年男子含笑看着他们,慈爱而又温柔。

正是永宁王爷,南宫寒熙的亲生父亲。

虽然不年轻了,但风仪优雅,让人眼前一亮。

曾经是有名的美男子,无数少女心中的男神啊。

“见过父王。”

“见过王爷。”

永宁王一把扶起一对小儿女,细细的打量沐霁月,“多年不见,公主长开了,也变的更加漂亮了,一不小心就成了红颜祸水。”

他爽朗的笑着,兴致很好的开起玩笑。

南宫寒熙微微皱眉,他不喜欢这样的玩笑。

霁月才不是红颜祸水呢。

沐霁月是无所谓的,抚着自己的盛世美颜,笑的很灿烂,“谢谢王爷夸奖,我也觉得自己美的祸国殃民。”

南宫寒熙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有这么形容自己的吗?”

沐霁月得逞的扬了扬脑袋,“怎么不能?我美我骄傲。”

她是这么臭屁,但南宫寒熙居然觉得她好可爱。

永宁王哈哈大笑,“公主的性格真好,如果我年轻二十岁,一定会将你娶回家。”

霁月古灵精怪的笑问,“那你老婆怎么办?你儿子怎么办?”

一双黑眸灿若星辰,美的窒息。

永宁王拍拍儿子的肩膀,笑的很爽朗,“哈哈,有这么好的儿子,千金难换。”

南宫寒熙的心里一热,“父王。”

永宁王温柔的看着儿子,“昨天来过了,今天怎么又来?也不事先通知一声,我也好让人准备饭菜。”

南宫寒熙连忙笑道,“我不挑食,什么都吃。”

“我也是。”霁月举起小手,笑的很可爱,“不过,吃之前,我们是不是该祭拜一下王妃娘娘?”

南宫寒熙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父王,您没有将母妃的牌位安置在这里吗?”

永宁王脸上浮起一丝惆怅,轻轻一声叹息,“没有,你母妃生前不爱烧香拜佛,也不喜欢寺庙,何苦为了我的一点私心,将她因在不喜欢的地方呢。”

理由完美,立马消掉了南宫寒熙的疑惑。

霁月挑了挑眉,似信非信,“王爷,你这些年一点都没老,保养的真好。”

永宁王微微一笑,“不染世间尘埃,当然比一般人老的慢,公主要是喜欢,也喜欢住进来。”

“我还是喜欢繁华的尘世,有烟火百味。”霁月托着下巴,一双眼晴明亮极了,“对了,王爷,你刚才一直在里面吗?”

永宁王喝茶的动作一顿,“为什么这么问?”

霁月的眼睛清澈如水,像孩子般黑亮,“我有点好奇嘛,我们闹成那样,也没见你出声。”

永宁王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先前在打坐,没听到。”

“原来如此。”霁月淡淡一笑,嗯,这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第一次来时,室内没有呼吸声。第二次刚来时,也没有,后来才有呼吸声的,这意味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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