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林芷若原本已经整个人瘫了似的没有半点活力,想起薛紫瑶却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直起了身子,转头看着进门的薛紫瑶满眼皆是怨毒。

薛紫瑶看见林芷若那副虚弱却强行撑着的惨样,丝毫不理会她此刻是多么的恨,竟满面春风般笑了起来,抚摸着怀中的雪歌,讽刺地道:“姐姐可算醒了,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薛紫瑶,你别得意,我不会放过你。”林芷若咬牙恨恨地说着,双拳已经默然攥紧。

“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你以为我就会放过你么?”薛紫瑶轻轻拍了拍雪歌的狗脑袋,目光中邪气与妖气并现,“我肯放过你,雪歌也不会答应……”

林芷若低眸看向雪歌,见它的幽蓝眼眸光影诡谲,犬牙呲咬着发出预示攻击的“呜呜”声,接着薛紫瑶轻轻将它放在地上,命令道:“有仇报仇去吧宝贝儿!”

雪歌站在原地蹬了两下腿,随即疯了一样冲向林芷若的方向,跳上床便要撕咬!

好在林芷若早有准备,一闪身躲过了它的第一次攻击,翻身下床的同时稳稳抓住狗尾巴用力将其拖起,凌空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它狠狠甩向薛紫瑶!

薛紫瑶没料到林芷若有这样的身手,躲过了被扔回来的狗,眼看雪歌摔落在地口吐鲜血,便是诡异地一笑,“你是逃不了的。”

“你也一样逃不了!”

林芷若飞快奔到薛紫瑶身前,攥拳就往她脸上砸,但却被薛紫瑶灵巧地闪避过去,她不甘心再接连出拳,招招尽力拳拳生风,薛紫瑶也如蛇一般左右躲避弯腰旋转,丝毫不像是一个怀孕三个月的人。

“薛紫瑶,我要你和你孩子为他偿命!”

“谁死谁活,还不一定!”

薛紫瑶退到一根柱子前,倚着柱子对她一记阴笑,摊开手将突起的孕肚显露在林芷若面前,得意地挑衅:“有胆量,就朝我的肚子下手,不过我得提醒你,王爷可是十分重视这个孩子呢……”

“不用你说,我会成全你!”

林芷若咬了咬牙,照着薛紫瑶的肚子便是狠狠一拳!一个孽种而已,有这样的娘,他生下来也不会好过!薛紫瑶不配做娘,秦子墨也不配做爹,都不配!

薛紫瑶眼睁睁的看着林芷若对着自己的肚子一记重拳,未及剧痛传来,心却已经成了粉碎。她的泪遏止不住地喷涌而出,伴随的还有下体的热血……

林芷若掐着薛紫瑶的脖子,对着她身上的穴位一通点下去,布满血丝的眼中充满了雪恨的快意,她面无表情却目光狠毒,“你以为我死了你就能顺利继续祸害他吗?你放心,从今往后你不但不能怀孕,就连男女之事也沾染不得,每当月事来时你会腹痛不止,不单如此,我还要废掉你的武功让你再也无法运功……”

薛紫瑶望着林芷若那副魔鬼一样疯狂的模样,心里前所未有地惊恐,她想求救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林芷若封住哑穴,不单如此她还丝毫动弹不得,浑身上下犹如被蚂蚁咬了一样痛痒难耐!

除了心跳脉搏还在,泪水也流个不住之外,薛紫瑶几乎是个死人了,就连体内的功力都无法及时调动,只能任由林芷若宰割!

林芷若低头看着薛紫瑶身下的血迹,嘴角邪恶上挑,“心如蛇蝎之人,不配有后,哈哈哈……”

林芷若四顾一番,看见桌上有一把匕首,便起身拿起它,重新回到薛紫瑶面前,“挑断你的手脚筋,你就是废人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林芷若掀起薛紫瑶的裙摆,看准了她的脚筋正要下刀,却感到一阵疾风从身后袭来!随即她被人拽起胳膊狠狠扔到一旁,额头撞上桌角磕出了血。

“瑶儿!来人快传大夫!”

秦子墨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将薛紫瑶抱起,回过头看着林芷若恶狠狠地说道:“将这个毒妇关押在地牢,若侧妃有事本王定不饶她!”

“秦子墨,我就是死也不容你凌辱!”

林芷若举起匕首便要刺向自己,却被不知从何处飞来一颗石子,将她手腕击中,随即门外冲进来一道月白色的身影。

“发生什么事了,怎的如此血腥?”孟东星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见林芷若攥着匕首,他赶忙冲上前夺下,“木兄,你怎么这样想不开!”

秦子墨已经将薛紫瑶放在林芷若的床上,当下走到林芷若面前径直掐住了她的脖子,威逼她道:“救活她们母子,否则本王杀了你,还有你芳华庭的丫环,林府所有人为她陪葬!”

“来,杀不死我算你输。”林芷若昂起头直意赴死。

“王爷,这究竟……”孟东星一脸懵逼,弱弱地问道。

“与你无关,出去!”秦子墨怒喝道。

“王爷万万使不得,你可是堂堂大理寺卿,凡事要讲律法,不可意气用事……”

孟东星想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但被秦子墨冷冷地瞪了一眼之后,只得认怂,“王爷息怒,王爷三思啊,我就先退下了……那个木公子,你冷静点,也别惹怒王爷啊……”

秦子墨使劲掐着林芷若的脖子,林芷若则面无表情地受着,直到她实在无法呼吸才面部稍微扭曲了些,秦子墨看着林芷若那副一心求死的样子甚觉气恼又无奈,干脆将她狠狠砸在地上,“你求死,本王偏偏不让你死!”

最终秦子墨命人将林芷若关进地牢,自己则赶着去安慰薛紫瑶了。

林芷若在昏暗的地牢里,受着蚊虫叮咬,闻着霉味潮气,回想起自来到这里之后发生的种种事情,唇边始终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哭还是在笑。

早就该要离开的,在秦子墨陪她回门那一天,就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当时他不在乎她,她也还无牵无挂。偏偏要贪恋这高墙深院之中的安逸生活,偏偏要不舍这一段段的新奇光景,逗留到无法回头那一天,惹来不该有的缘份,招来不该管的闲事……

她原来一向以为,感情是一种很私人的事,自己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就会怎么样,只要不去招惹别的琐事,打打闹闹也就过了,可是她忽略掉自己这段婚姻本就不是单纯的婚姻,怎么可能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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