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褚老大，开门！”
顾寒手里拎着个袋子，把褚尽家的大门拍得震天响。
乔小小疾步出来开了大门：“顾寒，真不好意思，大晚上的，让你这么折腾。”
顾寒把手里的袋子往她手里一递，腆着脸道：“嫂子，这么客气可就见外了，你要是真的想感谢我，就给我做顿好吃的呗。我这人不挑，就上回那个海鲜粥就成。”
乔小小笑着点头：“没问题，明天我就给你做。”
顾寒摆了摆手：“不用急，你得趁褚老大不在的时候再做。”
“为什么？”乔小小不解。
“还能为什么？褚老大心疼你呗。你没看下午那会儿，我们说想留下来吃个饭，褚老大那不乐意的劲儿。生怕把你累着了，竟然那么不要脸的逼着我们走。”
乔小小一愣，“你瞎说些什么呀，啥叫怕我累着了？”
顾寒小声道，“嫂子，你跟褚老大相处的时间多，还是我跟他相处的时间多？我可比你更了解他。他那个人呀，向来就是个心口不一的，明明在乎你吧，偏偏不明说，非得拐着弯的讨好你、心疼你。你说这不是有病吗？谁能跟他似的，有颗七窍玲珑心。”
顾寒还想再说，褚尽划着轮椅出现在客厅门口。
“你们站在那儿嘀咕什么呢？”
顾寒嘿嘿一笑，赶紧朝他走过去，“没啥，褚老大，出院的感觉啥样？”
乔小小转身把大门关上，拎着袋子进了屋。
“你们先聊着，我去洗澡。”
褚尽点了点头。
等乔小小拎着袋子进了卫生间，顾寒这才贱巴兮兮地凑到褚尽跟前。
“褚老大，你说你要咋感谢我？你知不知道，我大晚上的跑去女装店买衣服，那些售货员咋看我的？就差没拿我当变态了。”
没错，褚尽的那通紧急电话，就是吩咐顾寒去给乔小小买衣服的。
乔小小的所有行李都丢了，换洗的衣服都没有，褚尽自己又行动不便，乔小小又不会开车，所以只好找顾寒跑腿。
褚尽斜他一眼，“你记得，你表姐开了家服装店，店名正好跟小小拎着那袋子上的字一样。”
顾寒嘁了一声，“看破不说破，懂吗？”
褚尽懒得理他。
“褚老大，你现在对嫂子到底是个什么想法？是想三个月之后离了，还是想好好跟她把日子过下去？我可跟你说，嫂子这样的女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你要是真跟她离了，你以后就慢慢后悔去吧。”
褚尽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很想知道？”
顾寒使劲点头，“想。”
褚尽抬起手，伸出两根手指，朝他勾了勾。
顾寒赶紧凑过去，把耳朵凑到他嘴跟前。
褚尽嫌弃地往后避了避，然后口齿清晰地说道：“关你屁事！”
顾寒：……
“得，不跟我说算了，我走了，不打扰你们培养感情了。”
“等等。”褚尽叫住他，“小小失窃的事情，你安排两个人去查一下，菜市场那边的混混，都归方老黑管，你问问他，务必要把小小的行李追回来。”
顾寒朝他咧嘴一笑，“关我屁事！又不是我媳妇儿丢东西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