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慕晚安打开车门下车的时候,犹豫心不在焉,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石头,整个人呈狗啃泥的姿势摔倒在地上。
“没事吧。”冷夜宸的心脏之间充斥着紧张的情感,他快速的解开安全带,跑到慕晚安的身边,温暖宽厚的手掌用力的扶起来了她。
“我没事。”慕晚安此时只想过要有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该怎么化解现在的尴尬!这道题她不会啊
“我看看。”冷夜宸冷峻的五官蹦的笔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只见他半蹲着,一只手扶着慕晚安不盈一握的腰身,一只手动作轻柔的脱下了她的鞋子。
晶莹剔透的脚丫映入冷夜宸漆黑的眼眸,但是他现在此刻没有过多的心思去想男女之间的事情。
脚心传来一阵痒感,害羞的感觉就像是浪花一般瞬间席卷了慕晚安,潮红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耳朵。
“我自己来吧。”她声音犹如蚊子一般。
“别动。”冷夜宸微微皱眉,声音冷酷,充满了不容置疑。
慕晚安只好乖乖的站在原地,任由冷夜宸检查着自己的情况,但是他接下来的动作,让慕晚安无法在保持冷静。
他冰冷的之间顺着她的脚踝一路网上,划过她的小腿,仿佛一股电流一般沿着他的抚摸过的地方一路勇进,电到她的心脏。
“冷总”。慕晚安赶紧出声阻止。
冷夜宸抬眸看了她一眼,凉薄的唇瓣吐出来两个字:“别动。”
“疼吗?”他的手用力的按压了一下慕晚安的脚踝,
慕晚安疼的倒抽冷气,“疼疼!”
“忍一下。”冷夜宸话落的瞬间,完全不给慕晚安准备的时间,一个用力,咔嚓一声,慕晚安惨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现在动一下,看能活动吗?”冷夜宸的声音唤回慕晚安的理智。
慕晚安本来已经痛的想晕过去,但是看到他坚定的眼神,仿佛又魔力一般,她缓慢的动了一下自己的脚踝,发现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便想要下地行走,但是脚一落地,还是传来阵阵刺痛。
她的眼泪沿着脸颊滑落。
冷夜宸的心似乎被针扎了一般,他打横抱起来慕晚安,“你的脚踝扭伤了,短期内不要剧烈的活动。”
清冽的气息混合着烟草味,钻入慕晚安的鼻翼中,依靠着冷夜宸有力温暖的胸膛,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谢谢。”她真诚的跟冷夜宸道谢。
“傻瓜。”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里,冷夜宸的眼眸里的温柔溢满了眼眶。
慕晚安被他磁性黯哑的声音再一次撩拨的心跳加速。
冷夜宸轻柔的把她放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医疗箱,拿出来红花油。
“你忍忍,忍不住可以咬我。”冷夜宸声音像是清冽的泉水一般动听。
慕晚安不由自主的信任了他,点点了头。
红花油的味道蔓延在两个人之间,慕晚安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冷夜宸流畅的侧脸线条,此时他正专注的为自己揉搓着脚踝。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能吸引女人,慕晚安此时觉得这句话也不会全对,应该是男人在认真关怀女人的时候最能集中女人的心扉。
良久之后。
慕晚安渐渐陷入了睡眠之中,冷夜宸看着睡颜甜美的小女人,冷峻的五官绽放出一丝笑颜。
我该拿你怎么办?
修长的胳膊穿过慕晚安的膝盖窝,腰身一个用力,把她横抱起来,修长笔直的腿迈着稳健的步伐向着她的卧室走去。
动作轻柔的仿佛慕晚安像是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不要走。”
冷夜宸想要抽回来自己的手时,却被慕晚安一把抓住,她仿佛陷入了梦魇一般,柳叶眉皱成一个川字,白皙饱满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表情惶恐不安。
“我在。”他反手握住她的手,紧紧的包裹在自己的手心,声音柔和的像是四月的春风一般。
床上的慕晚安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眉眼舒展开来,呼吸也渐渐的平稳了下来。
冷夜宸的手指轻柔着描绘着她的五官。
你知道这一刻我期盼了多久吗?这一次我不会再放你离开我的身边!
清晨的阳光穿过天蓝色的窗帘,洒落在两个人身上。
慕晚安慢慢的睁开双眸,却被近在咫尺的俊彦惊艳到,呆愣五秒钟的时间,她的记忆才回笼,意识到自己昨晚做了什么!
“动一下,看还疼吗?”冷夜宸温和的声音唤回慕晚安的思绪。
“比刚才好多了,谢谢冷总。”慕晚安的星眸里仿佛揉进了万千星辰一般,精致的巴掌脸上满是惊喜的神色。
“洗漱一下,准备吃饭吧。”冷夜宸转身的瞬间,眉眼之间的冰霜尽数融化,只是剩下一片柔情,专属于慕晚安的柔情。
“这些都是你做的?”慕晚安的声音满是不可置信。
冷夜宸挑眉反问道:“不信?”
“我信,我信。”慕晚安连忙解释道。
“过来尝尝。”冷夜宸不由得失笑,是他的太吓人吗?为什么他每次的说话的时候,她都是一副急忙解释的模样?
“好吃,比我二十多年来吃的每一餐多好吃。”慕晚安丝毫不吝啬的夸奖道,“比上一次好吃到了。”
冷夜宸神情之间闪过一丝懊恼,上一次他的发挥是有多失常。
“想学吗?”
慕晚安的眼眸里瞬间迸发出一丝光芒,手忙脚乱的放下手里的粥,激动的说道:“想。”
更多的是想为他做一次饭!
“我教你。”冷夜宸说道。
“我感觉我似乎遇到宝藏了,跟着你什么都能学会。”慕晚安声音明媚的说道。
冷夜宸声音低沉的像是一望无尽的深海一般:“那你可要好好珍惜。”
“你说什么?”慕晚安一脸天真的从粥碗里抬起来头。
“没什么,吃完了就过来准备材料。”冷夜宸的神情依旧冷峻,声音也冷的像是北极万年不熔化的冰川一般,仿佛刚才满目柔情的他就是慕晚安的一个错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