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迪先生!你肯定是搞错了,我可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要娶我……”古芊菁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一切她都不能接受,就算她想过最坏的情况也没有现在这样糟糕透顶,父亲要娶女儿,这还有人伦吗?

“听听,你都叫我麦迪先生,就说明你没把我当成父亲,何况,你也根本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你是安和那个该死男人的种。”一种被名为嫉妒与痛恨的神色,在紧紧拥住她的男人脸上出现。

古芊菁惊恐到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不,我要嫁的人不是你!”不管她是不是他的女儿,她都不想和他有这种她从没想过的男女关系。

“那你想嫁谁?那个商务部长,他算什么东西!”男人的笑声阴险又狡诈,“你以为他为什么不来接你?因为他来不了,我忘了告sù

你早间的新闻,他在来接你的途中出了车祸,虽然事故原因初步断定为交通意wài

,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sù

你,那不是意wài

,我不会让你落在任何男人手里,除了我。”

古芊菁闻言忍不住直哆嗦,这个男人比兰诺还要可怕不知多少,而她,竟然连累了李梓荣!〖@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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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惊惶、恐惧、颤栗以及绝望,让她连挣扎的力qì

都没了。

而抱住她的男人,还一边亲昵地吻着她的耳廓,看似柔情蜜意,却一边说着直教人胆颤心惊的话:“听着,你存zài

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就是被我所拥有,明白了吗?我不管你之前有过多少男人,从这一刻开始,你是我的,如果你觉得你以前的男人太过麻烦,我不介yì

帮你清理掉,就像李梓荣那样。”

“不……我不要这样……”

也许古芊菁自己都没意识到,不自觉间她竟尖叫出声,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惊叫,让所有在场的宾客都吃了一惊。

但人们并没有因此而产生骚动,宴会厅里很快恢复了平静,就好像没发生任何事一样,一切运作如常,只是甘比诺家的男主人一把捂住那位养女晋升的女主人的口,并让私人医生给情绪失控的女人扎了一针镇静剂,后者很快便悄无声息的躺在男主人的怀里了。

这种令人发指的强迫行为在在场宾客的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他们都是甘比诺家族内的成员,以麦迪?甘比诺马首是瞻,他是他们的教父,而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见识过二十多年前麦迪的第一位夫人的老家族成员,都知dào

麦迪强抢别人*妻子做老婆的事。

而这位养女,和当年的那位夫人长得一模一样,所以,她的命运也不会比那位夫人好多少。

之前古芊菁因挣扎得厉害,所以医生给用的镇静剂剂量稍稍多了一些,她一个没什么抗药性的人,一睡就睡到了天黑。

醒来时,她躺在偌大的床上,床沿边的账幔下坐着麦迪先生,他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浑身仍旧显得精壮有力,没有一丝赘肉,他的深金色头发还湿润着,看样子才洗过澡。

古芊菁忙坐起身来缩到一角,好在她发xiàn

自己一身衣物还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遂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可她一口气还没缓过来,麦迪就欺身近前,对她微笑道:“你可以先去洗个澡。”

古芊菁下意识地摇起头来,麦迪的笑意更深了,“不想洗也可以,反正我也等不及了。”从看到她的照片那刻起,他就决定非她不可,他已经算是有耐心的人了,要不是她急着把自己嫁出去,他还不会这么快对她出手,他可能还会慢慢和她培养感情。

而且,他觉得自己已经够绅士了,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他都没有碰她,他不喜欢毫无反应的人,不管她爱或是恨,他都想看到她的表现。

所以,他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长臂一伸将人揽过来便覆压在床上,他的初衷并不想这样粗暴地对待她,毕竟是新婚之夜,总该给对方留个好印象,可是,女人越挣扎的厉害,男人就愈发不能自控,越是想将压在身下的人儿捏扁搓圆,予取予求,随心所欲是男人的通病,越霸道的人都爱在床上占据绝对的主导权。

当古芊菁意识到尖叫、挣扎、反抗、咒骂统统不管用后,她所幸躺直了,僵硬着身子任他摆弄,她这副身子,没有什么再守身如玉的价值,破罐子破摔得了,如果,哪怕有一丝可以逃避的机会,她想她会去争取,可如今,她只感到绝望。

没有人可以救她,她的命运里,已经不会再出现贵人,就算福运旺如李梓荣那样的男人,都不能保住她,她真的不知dào

,她的命运会拽在何人之手,至少现在看来,是魔鬼将她禁锢住了。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能抗拒身体那最原始的反应,而像麦迪那种对女人已经是轻车熟路的男人,太清楚她身下的湿意是什么意思,那是对男人的邀请,不管她内心再怎么排斥他,但她的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

当他的火热贲张顶住她娇柔的禁地时,已经放qì

了的古芊菁还是往后缩了一缩,她告sù

自己不要求这个男人,因为他根本不会放过她的,求也不会有结果,只会被更加无情的羞辱,可是,她仍是抱着一线希望开口向他求饶:“麦迪先生,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她自己都找不出一个他会放过她的理由,所以那番话一点儿底气都没,只剩绝望和哀戚。

“我的乖女孩,来,听话,做这种事不会只有痛苦,我也是可以给你快乐的男人。”

麦迪牢牢把住她的腰身,把要缩走的她拖了回来,正待要挺进时,房间外响起了敲门声。

麦迪脸上有些恼怒之色,可作为一个理智的男人,他还是知dào

能在这个时候来打搅他的,不会是什么小事。而占有这个女人虽然迫在眉睫,可漫漫长夜,他有的是时间,所以,他从床上下地,随手抄起他的睡袍穿在身上,一边系腰带一边去开门。

他不耐烦地打开门,却见门外侯立着他最信任的安顾问,这两年,有他的风水术支持,他的帝国势力如日中天。就像安家人所自诩的那样,世间唯安家掌握着帝王的风水术,趋吉避凶只是安民之术,而风水中的龙诀才是安天下建霸业的要术。

以前他还不怎么相信,可这两年,他做什么事之前只要问过安顾问,都是一帆风顺,无往不利。

所以,对于安顾问,即便麦迪此时再怎么因为安紫语破坏了自己的“性”致,心里正烧着一把火,可他也没有在脸上显露出来,只神色如常地问道:“什么事?”

“兰诺少爷不知dào

怎么知dào

了老爷娶小姐做夫人的事,已经乘直升机赶了过来,正往这里走,下属拦不住,恐怕老爷得亲自走一趟劝劝少爷。”安紫语如是回道,他知dào

这个时候唯一还能阻止麦迪这个家族教父的人只有兰诺了,所以他才冒险把消息透露给兰诺,希望他能有所阻拦,虽然安紫语也并不期望兰诺能完全阻断这个男人的可耻念头,但他需yào

一点儿时间。

所以,当麦迪老爷大步踏出房门去阻拦兰诺时,安紫语等人走远后,转身利落地撂倒守在房门外的两个保镖,两个保镖都是身手极好的人,只是没料到教父最信任的人会突然对他们出手,所以不曾防备,被轻易放倒。

安紫语随即闪身进入房内,看到古芊菁时,那女人显然是吓坏了,赤身坐在床上,眼神毫无神采可言。

“菁菁,跟我走!”安紫语来不及同她细说,脱掉自己的衬衣帮她穿上,然后抱着她就冲出了房门。

这不是一个有准bèi

的逃跑之旅,因为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他是在今早起床时才得知麦迪?甘比诺要对李梓荣下毒手的事,他想要破坏阻止已然来不及,只能通过电话的方式直接告sù

李梓荣他很危险,等他处理完李梓荣那边再去古芊菁所在的庄园时,麦迪已经先一步将人带走,他一路尾随急赶,才在游轮起航前赶上船。

而一上船,就看到了这场让他觉得恶心的订婚宴,他说什么都不能让菁菁落在那种男人的手里,可整艘游轮上都是甘比诺家族的成员,他一个人没办法轻易接近古芊菁,更不要说把她安全带离这里。

他唯一想到的便是兰诺,所以悄悄发了匿名邮件给他,就等他来搅局,他好有空子可钻,才能救菁菁,可是,他在房间外面,分分秒秒都是煎熬,听到房间里她的尖叫声,他内心天人交战,如果他冲进去救她,他就会暴露,以往做得一切,都白费了,可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最心爱的人被那种禽兽玷污,即使兰诺根本还没到,他也要救她,那时,他没想过后果。

但他知dào

,麦迪很快找不到兰诺就会拆穿他的谎言,到时候,在这茫茫的海上,他和菁菁也是插翅难飞。

当他抱住古芊菁被逼到甲板上时,古芊菁被海风一吹才微微转醒过来,看到安紫语抱着他一步步往后退,只退到贴着围栏,而他们身后,是苍茫的大海,因为是无月的夜晚,海面上一片漆黑。

有点儿吓人哩!

可古芊菁却不怎么害pà

了,看到那些追赶过来的甘比诺家的保镖,还有那个麦迪先生,她抱紧了安紫语,微笑着对他说:“二哥,要么你把我丢下海,要么你陪我一起跳,反正我死也不要跟那种男人。”

安紫语无奈地笑了笑:“这丫头,真让人没辙呢!”

话音落,他抱紧她纵身越过围栏,游轮巨大的螺旋桨声淹没了重物的落水声,而赶到围栏边的人,在黑漆漆的海面上,什么都看不到。

那么冰冷海水,就算没被淹死,也会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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