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斜依在机窗前柔软的沙发上,微卷的黑亮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一侧黑发被挽在耳后,东方女子的娇小此时在注视着她的男人眼底显得修长雍雅。

她右手食指轻挑起颈项间的项链,中指有一下无一下地拨弄着镶嵌绿色彩钻的链坠,纤细如羊脂白玉的指拈着那闪亮的碧莹绿珠,竟有一种小淘气的味道。

看样子她应该是极喜那颗稀有绿钻,才会如此爱不释手,当然,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美钻的,特别是如此大Piece亮泽的一颗,绝对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稀世珍品。

但她的目光却没有落在右手上,而是专注于摊在左手边沙发扶手上的那本《易经》,他从不知dào

,那种骨灰级的书竟有让人发笑之处,他以为,这种食古不化的书只有戴着老花眼镜的老学究才会看。

看到那样的古芊菁,他才知dào

十八岁是个不用涂脂抹粉也异常好kàn

的年纪,机舱外的阳光透过特殊材料的窗户玻璃后已经变得柔和,光华洒在她脸上,肌若凝脂,那眼、那鼻、那唇都恰到妙处,此时香腮泛粉,尽显女儿家的娇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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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察觉到有人在打量她,古芊菁微微抬了抬眉,目光还未和人接触已先扬起笑来:“有事吗?”

那是一张聪睿性感的精致笑脸,灿烂得甚至有些耀眼。

他不得不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才能遮掩他眼中的那抹迷恋。

“想和你聊几句。”他回道,径自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这个有些天真烂漫的女人,还不知dào

这架飞机已经被他的手下劫持了。他瞥见沙发的椅背上随意搭着本为她准bèi

的婚纱,于是随口找了个话题道:“怎么不把结婚礼服换上?”

“我不喜欢。”她直言不讳。

他晃眼瞅见礼服上的名牌,笑道:“这可是顶级服装设计师的作品。”

“它是很名贵,但不适合我,我讨厌拘谨的服饰。”

他细看她的穿着,烟灰色的短款褶皱小礼服,露出她纤细的胳膊和漂亮的长腿,脚上一双黑色系带高跟鞋,是她这个年纪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小女生的最爱,因为那是甜蜜约会的首选。

她不喜欢他的目光,太过放肆!

“你是唐先生的助手?”古芊菁坐正了起来,不着痕迹地望了一眼在她面前欣然坐下的年轻男子。

他戴着一副颇有质感的黑色哥特风潮眼镜,本是颀长健硕的人此刻却显得异常斯文优雅,尽管如此,古芊菁还是看到了这个男人脸上的张力、粗犷、锐气以及他那超现实的美感。

“我像吗?”他虽是轻笑,却让古芊菁觉得那是恶魔张开了血盆大口。

她心底莫名惊起一股凉意,但却没有在精致细腻的面庞上显露出来,她轻轻摇了摇头,直言道:“先生的面相包藏祸心,不像是会安分给别人打工的样,谁若敢雇佣先生,家财散尽事小,死于非命事大。”

这个男人,来者不善!

“我到忘了,古小姐出生于风水世家,算命看相是你的看家本领。既然有缘,古小姐不妨多说几句,我倒想看看我的命究竟如何?”他简单地瞅了她一眼,内里那抹张扬却如利剑一般刺进她的心肠。

“若在古时,先生这是帝王的命相,表面和善温良,内里却一派肃杀,毫无和暖的迹象,就像木中藏铁,是个包藏祸心的面相。古语讲就是笑里藏刀,用现在的流行语就是腹黑。”还是那种深不可测的极品腹黑!

古芊菁并非有心想给他相面,只是,能够多了解一下这个男人,接下来的对峙也许她会有些优势,所以,古芊菁一边细细打量对面的男人,一边算着自己脱险的机会有多大。

“古小姐这么说太过空泛,不如说些实jì

点儿的。”自己什么脾性自己最清楚,正是因为古芊菁戳中了他的要害,他才急着转开话题。但他不信这些命理邪说,最多只承认这个小女娃会识人罢了。

“那我得多要些信息才可以,八字或者手相,你得给我看一样才行。”她又不是大罗金仙,看个相就能把人看全了,而且,给人相面最忌只看一点,那样绝对不准,因为同相不同命的人多了去了,比如同卵双胞胎。

男人倒不做作,大方地伸出左手递到古芊菁的面前。

他没有想到,她竟用她的柔荑托起他的大掌,纤纤玉指在他的手心来回摩挲,他浑身像是过电了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左手心蔓延至四肢百骸,欲念蓦地窜起,在他体内无孔不钻。

她并非有意想要引起他的邪念,只是,这样苦命的手相,让她心生怜悯。

“好苦的命!”她喃喃低语,竟没有发xiàn

他浑然绷紧的神经。

“有多苦?”那些苦,他早已经麻木了。

“你出生时父亲过逝,十岁时母亲也去了,本来命元极贵,却被母亲拖累,从小孤苦伶仃,只因你母亲她是……”

“妓女。”

见她欲言又止,他毫不介yì

地说出自己母亲低贱的职业。

古芊菁顿了顿才继xù

道:“你手上天纹地纹通畅,做起事来无往不利,有随心所欲的本事,只是人纹上绞着黑气,心中怨气太深、戾气太重、杀气太旺,若是一时心智被蒙蔽,行差踏错,必会伤人伤己,不得善终……”

她话音未完他便擒住她纤细的皓腕,猛然收力将她整个人拉进他的怀里箍住,他抬起她错愕的小脸,凶恶的目光落在她的瑰唇之上。

“真想不到,你这张小嘴竟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不得善终,好啊!我到要看看我会怎么个不得善终?”

他咬住她的唇,霸道地侵入占有。

她在和他周旋的时候偷偷地起了一课,因为心中紊乱,她用了最简单的小六壬时课,心里运指一掐,却落在空亡这一壬上,此乃大凶,问什么死什么!

古芊菁心下顿时凉了半截,但她仍然不死心地想要挣脱,“你放开我!”她好不容易避开他的唇舌叫出那么一句便又被他截住,他贪婪地掠夺着她的一切,包括她赖以生存的呼吸。

她挣不开!无论如何都推不开他分毫,她越是挣扎,他把她箍得越紧,那样生猛的力道,根本不在乎会不会碾碎她的骨头。

他的大掌狂乱地撕裂她雪纱纺的纤柔衣料,上身暴露在空气中的微凉让她赫然一震,她从不知dào

自己竟也可以伤人,她不仅将男人的唇咬出了血,她还差点儿挖掉他的一颗眼珠,若不是男人眼明手快将她的利爪拉开,这时又岂是只在眼皮下留下三道刺目的抓痕而已。

男人将她松开,她腿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顾不得摔痛的屁股,她赶紧将垂在身前的衣料拉到胸口,遮住裸露在外的肌肤。

趁着男人摘下眼镜查看伤口的空档她慌张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跑向出口。

她打开这边私人空间的舱门冲着外面要喊救命时却哑然惊在原地。

外面她上飞机时才熟悉的机组人员全都换了一副黑手党的标准装扮,个个身上都配了枪,看她冲出来,全都掏枪出来瞄准了她。

枪对从小养尊处优的古芊菁来说已然是可怕的东西,然而那些人赤*裸裸的目光更是可怖,她揪紧胸前的衣料,吓得不住后退,直到贴上身后那堵“墙”。

她慌张地避开,直缩到门边,仿佛只有靠着身后舱壁支撑,才能站住似地。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她害pà

极了,整个声线都在颤抖。

他已经摘去脸上那副眼镜,整个人变得冷冽无情,若不是脸上那几道血痕,真有些像完美的蜡像。

“怪就怪你要嫁给唐煜,我真的很想亲眼看见唐煜知dào

自己娶个婊*子进门时会是什么表情。”

“我不是……”那两个从没出现在她字典里的可耻字眼儿她连说出口都觉得困难。

“你不是,我可以帮你,或者你更愿意让他们排队,反正还有十几个小时才到纽约,他们正愁没有乐子。”男人指了指古芊菁身后的狼群,薄唇吐露一口邪气,冻得古芊菁浑身冰凉。

她使劲摇着头并快速把通向外间的舱门合上锁死,然后蜷缩在门边,轻声乞饶道:“请不要这样做。”

她的举动,在他看来再明显不过,她选择了他而不是他们。

他走到她跟前,像拎小鸡似地拽住她一只胳膊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她低埋着头时身体在颤抖,他粗鲁地抬起她的下颔,才发xiàn

她吓哭了。

那样梨花带雨的荏柔模样,真的愈发逼人想去摧残。

他径直将人扛在肩上,转身向舱后的卧房走去……

他把对唐氏的仇都发泄在她身上,这辈子最得yì

畅快的时候,就是看着她从女孩儿蜕变成女人的过程。

她双腿间的殷红让他兴奋莫名,他把那些处子的印记拭于白丝的手绢上,然后,他打了卫星电话给唐煜。

这通电话是由唐煜的秘书转交的,古芊菁乘坐的专机出了事,他家老爷子不住打电话来烦他,于是他干脆把手机扔给了秘书小姐挡驾,这会儿见秘书小姐又拿电话来烦他,脸上神色自然不善,然不等他开口让人滚出去,秘书小姐就先开口说:“这是劫持少夫人的劫匪打来的电话。”

唐煜拿过电话,摆手让秘书小姐出去,待秘书小姐出去后关上办公室的门,他才将电话放在耳边。

电话那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微弱的轻吟,不难想象男女在做什么勾当。

唐煜正要挂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唐煜,你的小新娘我帮你验过了,是个嫩处,我给你留了些那女人的落红,稍后寄给你。”

“你是谁?”他的声嗓冰冷凉薄,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女人失身而动怒,而是那个男人以此对他的羞辱,让一向冷傲的他第一次有要杀人的冲动。

“你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你的小新娘的处境,我这边还有二十几个兄弟在排队,如果你还想你的女人下半辈子可以用双腿走路的话,我提的条件你最好答yīng。”

“你说,到底要什么条件才肯放人?”他将牙几乎咬断,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好让对方听不出他快要失控的情绪。

“还有十五分钟你那边股市开盘,你马上对外宣bù

放qì

新世贸的投资项目,我这边会盯紧唐氏的股票,你最好祈祷它不会涨。”说完,对方挂了电话。

电话中的忙音让唐煜当即摔了手机,他拿起办公桌上的直通电话,只吩咐道:“召开个临时发布会,我要宣bù

放qì

唐氏对新世贸中心的竞标。”

“可是,我们已经做足了准bèi

工作,为了这次竞标我们停止了很多计划项目,抽调了大量的资金,现在放qì

我们损失很大,股票更会暴跌……”

“照我说得做,立kè!马上!今天开市前我没听到放qì

竞标的消息,你收拾东西走人。”他不听董事局任命的总裁任何劝告,一意孤行,说实话,他这个时候没有选择。

另一边,唐烨放下电话后翻身下床,他打开电脑,锁定在唐氏的股票上,把电脑放置在床头后又回到床上,将那个不堪他蹂*躏晕过去的女人重新拖回他身下。

那样白皙的身躯真的很诱人,那条绿钻项链,衬极了她的肤色,这也是他唯一留在她身上的物件,其他俗物,只能遮掩她浑身的美而已。

他怎么能容忍她继xù

这么晕下去,她应该清醒着分享他报复后的快感。

唐烨仰脖喝下一口红酒,低头将酒液悉数灌入身下女人的口中。

古芊菁呛了一口酒,咳嗽着转醒过来,她以为自己被撕碎了,浑身都痛得厉害。

好不容易晕过去,为什么现在又要让她醒来,她惊骇地看着在她身上作祟的男人,眼底写着深恶痛绝。

唐烨看见了她嫌恶的目光,虽然那女人的眼睛还水汪汪的,但他不在意她的感受,只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爬在他身下,他抬起她的头,让她看着电脑屏幕,他俯下身,结实的胸膛贴紧她渗着冷汗的后背,他咬住她的耳朵说:“那急速下跌的红色指数,就像你的处子之血,容易让人产生冲动。”

“不要!”她发出破碎的声音,先前那阵痛楚她不要再受了。

“来,不要扫我的兴,一会儿就舒服了,陪我一起庆祝。”

他的声嗓是甜腻的毒药,她一个字都不信,以这样耻辱的姿势被他进入她该恨极了他这个恶魔才对,可为什么,她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她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阵接着一阵让她觉得羞涩的快慰感传遍全身……

当她发xiàn

自己竟在迎合他时,她真的好想死了算了。

唐烨觉得没有比她更棒的女人,她骨子里有着与生俱来的性感魅力,激情时有,安静时有,就连她回眸时带着恨意的迷离眼神,都散发着性感风情……

真的让人停不下来,抽不开身。

他的奔放与张狂也许是这场欢爱最奢华的一笔,但真zhèng

的主导者,却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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