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拘留所。

叶丽姝在拘留所被关了五天,度日如年,她长到这个岁数,从来没有遭过这种罪,就算是安听暖花钱疏通了关系,让她单独被关在一间,那房间也潮湿无比,她日夜难眠,人都老了五六岁的样子,也瘦了一圈,黑眼圈重的跟熊猫一样。

安氏集团的律师都得了安博远的命令,安听暖一个也使唤不动,她只好另外找了律师,也信不过别人,就找了程铭,希望程铭能想办法把叶丽姝提前保释出来,这一活动就是五天,也没活动出来。

程铭给安听暖传回了一个确切的消息,上头的人特别交待了,叶丽姝必须被关够十天,半天都不能少,有了上头的死令,谁也不敢给叶丽姝走后门。

安听暖不傻,立刻明白上头的人是谁了,除了夏家,谁还能有那么大的权利管到拘留所来。

安听暖如今没了萧睿这个靠山,根本斗不过夏家,只好安慰母亲再忍几天,十天也不是很长,很快就能过去。

叶丽姝一听自己得在拘留所待够十天就哭的不行,她不是真的忍不了十天,而是这次安博远做这么绝,不让律师保释她也没来看过她,叶丽姝心底实在没底,不知道安博远到底什么意思,急着出去修复关系,迟了怕生变。

安听暖又何尝不急这事,这几天她都没敢回家,一直住在外面,也没回公司,她的代理总裁一职已经被撤销,光顾着活动叶丽姝的事情呢。

可这事母女俩急上了火也是没用,安听暖只得安抚母亲忍忍,等出来了,再去找安博远解释和道歉,夫妻十几年,安博远一向心软,只要母女俩服软道歉,想来也会被原谅。

叶丽姝只好在拘留所里继续待着,等待够十天出去,每天都在祈祷时间过的再快一点,终于过完了漫长的十天。

从拘留所出来那天,安博远依旧没有来接她,但却派了司机老周来接她,这多少让叶丽姝看到了一点希望,安听暖提前给她送了衣服和化妆品,她在里面打扮了一番,化妆品和华丽的衣服首饰遮挡了她难看的脸色,又恢复成了一个富太太。

老周开着安博远的专车送母女俩回了家,这也是安听暖自从那天之后第一次回家。母女俩都有些心虚,小心翼翼的进了门。

安博远坐在客厅里正在等着她们,另外还有一名安氏的法务部资深律师,也是安博远的御用律师,他见叶丽姝母女俩进来了,便起身招呼:“夫人,二小姐。”

叶丽姝和安听暖在家里看到他都有些疑惑:“刘律师,你也在啊。”

刘振华点点头,站到了安博远身后。

母女俩没多想刘振华来安家干什么,叶丽姝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安博远身边:“博远。”

“爸爸。”安听暖也很小心的在旁边的单人沙发里坐下。

安博远抬了抬眼皮,冷淡的看了她们一眼。

“博远,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叶丽姝开始服软道歉。

安博远冷笑了声:“以后你想做什么我也管不了了。”

叶丽姝怔了下,没明白安博远这话的意思。

安博远朝刘振华打了一个手势,刘振华会意,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两份协议放到了桌子上。

离婚协议书。

协议顶头的五个大字让母女俩大吃一惊。

“你要跟我离婚?”叶丽姝的脸色像吃了苍蝇一般难看。

安听暖的脸色也白了一下:“爸爸,我和妈妈都知道错了,妈妈也受到了惩罚,您别生气了。”

“我先处理完和你妈的事再说你的事。”安博远冷淡的看了她一眼。

安博远向来疼爱女儿,从来没对女儿发过脾气,连说重话的时候都少,陡然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严厉,一下子就把安听暖镇住了。..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离婚,这协议我不会签字的。”叶丽姝的声音拔高,抓起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就撕了。

安博远并不拦着她撕碎了协议书,等她撕完了才说话:“你不同意也没关系,分居两年后我也能申请离婚。”

“我也不会同意跟你分居,你这么狠心对我,你对得起我吗?当年要不是靠我的关系,安氏早就破产了。我不过就是被鬼迷心窍做错了事,你至于跟我离婚吗?”叶丽姝哭诉道。

安博远的眉头都拧成了一条线,他转头对刘振华说道:“刘律师,协议书留下,你先回去吧。”

刘振华点点头,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两份离婚协议书,不得不说安博远还是很了解叶丽姝的,协议书都特意让他对备了一份。

叶丽姝看到安博远还有备份,伸手就要又去撕。

“你就是用这种泼妇行径教坏女儿的吗?”安博远冷冷地瞪着她的手。

叶丽姝动作一僵,生生停了下来。

刘振华不宜多留,提着公文包走了,豪门恩怨是非多,不该他听的,他绝对不会多听半个字。

“博远,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和你做了十几年的夫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就做错了这一件事,你就不能原谅我吗?法律还能给人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你怎么就判了我死刑,这不公平。”叶丽姝硬的不行来软的,哭的妆都花了。

“你是只做了一件错事还是做了多少错事,你心里清楚,需要我跟你一趣÷阁一趣÷阁的算吗?”安博远的神色一点也没有因为叶丽姝的服软而动容,反而更加冷漠起来。

叶丽姝心头一颤,嘴硬的道:“我还做错什么了?我兢兢业业的当着安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没给你丢过人,除了这次,我还做什么让你蒙羞的事了吗?”

“呵呵。”安博远的视线缓缓移到了安听暖脸上,安听暖的脸色顿时又是一白。

“五年前,之素出事,你们母女俩参与了多少?充当了什么角色?之素在医院的时候被打断肋骨,是不是你们干的?”陡然加重的语气犹如法院审判的法官,在母女俩心头拍出了惊涛骇浪。

果然,果然还是怀疑那件事了。

母女俩怕什么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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