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关系相近的是亲人,相近的另一个关系是仇人。

人因生来安好或安坏,皆有定数与自己本身的制衡有关联。

修于道与亲远,则较仁义衡量,亲是谓仇人。修于德与亲疏,则较仁义衡量,亲是谓朋友。

士族守德,陌同类而显己不同,虽不杀心与平民,也自立门户以区分。

士族守仁,怜众生同类而馈物,虽不取利与平民,也自视甚高分等级。

士族义气,唯尔笑己。笑己与修士同处处下,不自量力而误修士大事。

修士修道,走小道而小得,之后若有悟,大道望远而自知自明,任去逍遥,不理进步之源。

固修士者,好衡量小则可,衡量大则误。修士者,修士亦也。

刑法之生诞于士族,士族乱纪,仁义才感其杀戮。

平民虽贱,修者惧讳士族妨碍己得。扰乱者,芸芸众生,大概此时才念天帝者也,绝强修为可持杀戮而无碍。

大概距今三百年前,有一个故事。源远流长的数千年,在赵高与天帝的对话中,“修士”一词才诞生于世界。

那个故事的由来,是赵高寻找师傅,质问自己。

束大的冠木丛,撑天绽放枝茂的尽情展烂。

托举大厅的巨木雕岩,以及外面更宽广的大殿,若是有人时刻用肉眼俯视这下面的两个人,或许会发现人间的渺小在此时的大殿中具现。

那种感觉,是思想灵魂上的感悟。

赵高问师傅,举止间抬手恭敬,低蟾首于盘蒲,厄而危言:修士于我,是否太普通。

天帝抬首,置放腰中秀剑,起手摸了摸赵高的衣服袖套。

好久才直对赵高的言语做出判断,也许并没有用,何苦说出来,去呢?

赵高直言:我生来普通,活的倒久远,至今四千四百九十八岁了。可是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普通人,反倒是师傅我一直觉得是神仙。

赵高继续直言:我没有出众的地方,思想也和普通人一样,为什么我觉得如果有一天大难临头,我必定首当其冲。

赵高没说太多了,只是撂下一句话:太普通,为什么享受这么多,活的这么久。

师傅回答道:无话可说。

赵高的师傅随即起身,指桌指柱,言语在面,似吐言还忍言,犹豫难耐。

面容反复无常,即刻踱步出门,扬手掏袖,挥手指云下。

遂欲问天下,喃言字语似乎是要告诉赵高什么。隐隐听见其说道:修者我也,依着“同一个物”去比较,我亦困惑。

赵高的师傅继续说道,絮絮叨叨,声音低沉的有些或其他没听见、没听清、没听全、遂不多讲。

赵高的师傅忽然声音大震,故事也基本在此快要结束了。

赵高师傅说:我也是普通人啊,处的层次不同。我们都需要努力,并且成长,或者可以选择进步。

赵高师傅语气加深,沉重说道:既然你贵为士者,修者也是普通人的一种。大概是层次的不同,我们共同进步,就叫“修士”如何?

赵高师傅喟然长叹:皆为普通人,难为普通人,所以才有士族和修者。

赵高说道:总有些不如我们的生命,必须分出来高低!何来难为普通人之词?

赵高居然硬气的在师傅面前说道了一次,可惜赵高的师傅没有感觉到。

万法万事包容者,浑然无谓。

赵高的师傅说道一番话,终于说出来赵高想要的结果了。可是赵高身为万众瞩目的天帝五弟子,为何窥辩自己的身份?

或许见天帝而疏众人,见天帝而知神仙确在。

赵高的师傅说:桌为谁造?桌为平民造?非也。桌为木造,木为谁造?桌子结构符合人的栖息,似自然生成之物,岂会是人能造就?

“赵高!”赵高的师傅忽然叫到。“你去把那个桌子摸一摸,还有那个撑起大厅的柱子。”

天帝说完,赵高依次去摸了摸。此时赵高的师傅忽然说道:神奇不?这桌子和柱子从哪里来的?这些东西又从哪里来的?

赵高见师傅昏昏呆呆,一时间有些拘谨。

天帝说:这些桌子和柱子貌似是人为,其实都是天成。

天帝:太不可思议了,我觉得世界有很多美好,太多见没见过的东西了,某些我们相信的想要得到的东西,一定存在。

比如人为的诗歌,只要符合天地之间的事物,便自己就能出韵,其实不是人为而是天赐。人的诗歌,没有韵也是可以的啊,符合感情就是自己给自己的动力。

很多生命有了思想便像人一样活着,只是像而不是。

符天地而自生韵,命有思而像人物。

赵高听见师傅这么一说,忽然叹道:有部分人凌驾于大部分人之上,唯有少数人凌驾于绝大部分之上。我是世界传说的士族,生而注定高贵。

掸了掸语言、顿了一会、赵高继续说道:“修士”是有定数的存在,先天便注定了,不是后天进化可以产生的存在。

说到这里,赵高忽然想到问题的关节点,兴奋的说道:师傅也是士族吗,生来凌驾于一切之上。怎么形容呢?稀世之宝,无价珍宝。

赵高的师傅听到这里怪怪的,感觉赵高又犯老毛病了,总是脑海胡思乱想,容易跑题。这不又犯了?天帝淡淡想着,口里说道:

刚才让你看我指的柱子,有什么感想吗?世界如此神奇,我才如此平庸。感受万物的不可思议,体会思想的造物。

赵高说:哪有啊,我觉得柱子在哪里好神奇啊嘚,它是怎么竖在哪里的呢?明明周围有物体挡着,他是怎么钻进去的?

赵高的师傅终于笑颜逐开,哈哈赞道:大善!

万事万物取自思想,任何物体的象,皆可从思想上去推理,若是思想水准足够高,修为水平足够深,便是见物而知未来,见事而预见未来。

过去的事,有思想便可反推预见。任何物体的存在都极端不可思议,极端神奇难以琢磨。任何物体的存在,都可以见到天地的道与规则。

通过对现有物的理解,对物的产生可以直观见到其中的天地之理,那么想预测这个世界的走向还缺事儿的解释。

事儿的产生是之前你对未来判断的一个总结,如果思想是正确的存在,那么对发生的事儿,会非常了然理解。

赵高说:修士是一种怎样的体系?

赵高师傅:只有见到修士的事儿才能准确预知未来过去,刑法便是士族的存在而产生的。物体还是修士更生动形象一些,其他的生命物体太死气沉沉了。

赵高还是提醒说道:师傅!士族或者万事万物都是注定的啊。不可能存在后天进化这一说,哪怕形式上再怎么变,思想和身份一定注定。那我努力去学道学仁义,又有什么用呢。

赵高师傅道:这不是怕你没激醒吗?说不定仁义和道德隐藏在你内心深处呢。虽然万事万物是注定的存在,我还是期待什么呢?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赵高听见师傅说不出来话,赶紧说道,劝慰道:师傅已经处于顶端了,任何出现的生命都处于你之下,每一个生命出生你都应该高兴才是啊。

赵高说完,转念一想,就算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还是不要说了,话都不会劝了慰。

赵高的师傅说:万事万物已经注定了,有高低贵贱,这么一来,仁义和道德遵不遵守都无所谓,毕竟那是齐言和我们的东西。

赵高的师傅继续说道:只是可惜真的不存在进步这一说,那些不遵守仁义道德的存在,想想就恶心瓦几,到底是把世界上的人全杀了,还是留着让我们成为恶人!

赵高对此事的存在,深有体会与感悟触动,说了一番话,显得胸有成竹。

赵高说道:既然万事万物已经注定了,那么不遵守仁义道德还可以活着,那么我们士族注定凌驾于百姓之上。与其说是隔开,不如说是善恶有分,善之恶,恶之善,全都有之,很难分其说。

赵高师傅说:赵高,走了。

赵高:哦。

记得故事结尾,赵高的存在,清晰定义了“修士”的概念。

赵高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懂得学仁义,懂得学道德,太正常了。人应该活得像赵高一样正常,可是赵高是士族,所以天下的所有人注定是垃圾。

明明赵高是普通人,偏偏当了士族,答案很清晰了,绝大部分生命的内心是垃圾的存在,把普通人推上了士族与孤独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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