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见到默儿,总觉得他心事重重。你每天都在银龙宫,就没有现默儿有什么异样么?”

“我只是觉得他对萧离过于霸占了。”

“嗯……”黑格旋转身体,在水池里跟银湮面对面相拥。银湮自然而然张开双臂把黑格揽进怀里。

“希望这不是你在跟默儿争风吃醋才好。”

“争风吃醋?”银湮像是听到十分好笑的笑话,低声轻笑起来,“呵呵……你以为我会喜欢萧离?”

“她很美,不是吗?”

黑格撩起一捧温水,撒到银湮的胸口。他喜欢这么对他撒娇,只有他,能对银湮做这样的事。

“我每次见你,你都非要听我说些甜言蜜语才肯善罢甘休么?”

“嘿嘿,那你说还是不说呢?”

银湮笑着低头,去吻了吻黑格的额头。黑格把双臂从手中伸出,柔柔的搂住银湮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颈窝。

“萧家王朝王室的女子都很美,可没有哪个女人的样貌能胜过萧离。但在我看来,她再美,也不及总黏在我身上所求无度的某人。”

“咯咯黑格仰头亲一下银湮地下巴。“你一面说着让我心动地话。又一面要数落我。你这个人。坏到骨子里了。”

手指在银湮胸口戳戳。黑格十分喜欢在银湮地胸膛上做文章。

“我若不坏。你还会这么中意我么?”

“当然不会。否则。早在十数年前。我就先看上你那个双生弟弟了。”

“提起此事我都不免感慨。银依当年是用了我地名字入宫为宠地。之后我代替了他。无人察觉。除了你。”

“懂得巫术地好处很多。其中自然包括辨别不同身躯中地不同灵魂。”

“呵……”

银湮笑过,不再说话。静静的抱着黑格,黑格的身体比方才变暖了一点。黑格总是将此归功于银湮地拥bào

,银湮从来不认为自己有温暖别人的力量,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银湮的身体,总能勾起黑格的欲火。

当**升腾,身子想不热也难。

“这次出关之后,我会设计除掉萧离。默儿的蛊毒也已经十分成熟,让他用蛊毒控zhì

萧颜。这萧家王朝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我没有掌管天下的才能,到时候还要你来帮我处理朝政。”

“嗯。”

“至于默儿,我还在考lǜ

……”

“既然你无法完全信任默儿,何不让逸儿帮你的忙?”

“我怎么可能让自己亲生地孩子涉险?虽然现在一切都掌握在我们手里,可难说今后会生什么意wài

的事情。”

黑格说到了让他不安的话题,本能的想要逃避。于是,他仰起脸,带着撩拨意味的吻上银湮的唇。

只需yào

一个简单的动作,银湮就知dào

黑格想要做什么。

他并不是一个难懂的人。他只是有一份与他自己的能力不想符合地野心跟一份不顾死活执拗坚持的倔劲。

跟黑格亲吻着,当年的种种浮现在银湮的脑海。

第一次见到黑格的时候,银湮就知dào

这个外表阴柔眼神深沉的男人不是一般的人物。

第二次见面,黑格就告sù

银湮,你不是原来的那个你,若是不想这件事暴露,你必须答yīng

我一些条件。

第三次见面,黑格说,抱我吧。跟女人的身体想比。我更喜欢你身上地温度跟味道。

在那之后,银湮跟黑格一直保持这种暧昧不明的关系。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在人前表现的水火不容,银湮更是要求去冷宫居住,借照顾萧离之名。

再往后,事情慢慢开始脱轨,银湮被黑格接出冷宫之后,黑格说。从今往后,我就是一国之君。

一切都朝着银依当年预言的那样在展。

直至今天。

唇与唇分离,黑格的身体往下滑,牙齿啃咬上银湮胸前的突起。

弓起腰身,让身体产生最本能的反应,双眼则轻轻闭起。

感觉到黑格灵巧的舌尖在卖力地引诱着,银湮忍不住把手插进黑格的丝之间。

这触感……竟然跟萧离的那么相像。长,且柔韧,且顺滑。那么舒服。叫人难忘。

手落到黑格的肩膀,银湮的唇角挂上一抹苦笑。

男人跟女人毕竟太不相同。黑格就算再柔美,他的骨骼也硬的让人一触便知。这是个男人。

“没想到都十多年了,你对我的身体还是这么排斥。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我呢?”

听出黑格的哭腔,银湮无奈地用手盖住黑格地脸。用触感去寻找黑格的双眼,抹掉上面刚刚涌出地泪花,而后,将那沾满咸涩液体的手指,伸进黑格地口腔。

这样一来,黑格就不能再说什么让他自己落泪的话了。

手指被黑格的舌头伺候着,酥麻的感觉自指尖扩散至全身。很快,银湮双腿之间的那个部分就生了变化。黑格了解银湮的敏感之处,只要他的舌头舔舐他的指尖,他的手去抚摸银湮的胸膛跟大腿内侧,那么,这个男人的体温就会迅速上升,接下来要做的事,也会变得非常顺利了。

见火候已经差不多,黑格张开双腿盘住银湮的腰身,两手再次拥紧银湮的脖子。

唇舌又一次纠缠起来,黑格用自己灼热的股缝去厮磨银湮那根已然成型的利器。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太多。”

是么……

银湮品味着黑格的这句话,他不想反驳,不想再引出他的泪水。那些泪水,虽然不至于让银湮心痛,可。他触碰到的一瞬,心情还是会变得不同。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聪明如银湮,十年多来,从没能弄清这个答案。

只知dào

,他愿意跟他保持这种关系,只要他不要做那么勉强地事。可是,他阻止不了黑格。

让银湮说:为了我,住手吧。

比登天还难。

任何人都有自认为自己该做的是,就如同任何人的身体都会比嘴巴诚实。

银湮不想挑zhàn。即便有胜利的把握,他也不愿。

为什么要让他为自己改变?他并不想承担这份责任。

一切的一切,让它们顺其自然吧。

除了银依的愿望,银湮不想再参与任何事,亦不想涉及任何人的情感。

虽然,情感二字,总不是人力所能控zhì

的。

就好像,黑格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信任跟爱统统交给银湮。银湮想。最初的最初,黑格是不想这样地。那个时候,黑格只不过需yào

一个可以纵欲,又能让对方守口如瓶的男人而已。

黑格的手,扶住银湮的下身,试图就这么把它放进自己的身体。

“喂……你会痛的。”银湮阻止黑格的手,“我去拿些香脂,免得你又受伤。”

“不要!”

断然拒绝,黑格闹气别扭就是这样孩子气。让人无计可施。

“除非你睁开眼睛看着我,看我们做这种亲密的事!”

不是第一次了,黑格总会提类似的要求。

银湮不是没有让步过,比如,曾几何时,银湮跟黑格亲吻也一定要闭起双眼地,现在已经不需yào

了。

可,除了那种让步。银湮没办法再往后退。

放开黑格,意思非常明显,随你的便。

就这样,黑格憋着一股气,猛然让自己的身体迎向银湮。

“啊!呜……”

“嗯……”

谁都不好过,黑格痛,银湮也被黑格的紧窒夹的闷哼出声。

可,黑格没有给他们两人缓和的空间跟时间。

非常用力,深深的埋没再彻底的抽出。黑格紧紧抱住银湮。像是在惩罚自己。也像是在惩罚银湮。

几次之后,银湮感觉到他们交合的部分没那么难受了。他知dào。黑格一定又出血了,血液为他们做了天然地润滑剂。

“你这是何苦?”

“我爱你啊……不行吗?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看我一眼?”

听到黑格的声音,银湮的心情又下沉了。他还是哭了。

银湮蹙起眉头,露出狐狸笑之外的愤nù

表情,一把扣住黑格的后脑,唇便堵住了黑格的唇。

两个人因银湮用力,向水池内倒去。

黑格被银湮压在下面,两个人叠在一起,落到池底。

呼吸,对于两个精通法术或巫术的男人来说,并不是那么必要的。他们可以屏息很久,至少比常人要久数倍。

黑格没办法说话了,彻底没办法了。他地泪,也化在了水池里,银湮可以当做,它们从未溢出过黑格的眼眶。

掐住黑格的腰身,银湮反客为主,动作缓慢,显然是为了照顾已经受伤的黑格。

挺进,再缓缓退出。越是低速,越是令黑格不能自持的轻颤。

黑格的长,在水池里飘散,慢慢裹住两个人赤——裸的身体。

在**埋没两人的时候,黑格一直睁大的双眼,终于闭了起来。反正,他不可能看他地。

那个狐狸脸地男人,本就不是如黑格一样,会对男人动情的男人。

银湮,你知dào

么?其实,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一直想要撕下你那张时刻带笑地面具,想让你为我笑,为我怒,为我流泪,为我,只为我。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只成功了一半。

你将你自己守护的那么好,那么无懈可击。

不过,我知dào

地。

既然你早就不在乎是不是会被揭穿你不是你弟弟那件事,而你选择继xù

留在我的身边,就代表你对我也有一份情。

够了吧?

不够,又能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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