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墨焰,在某些方面还是存zài

所谓的相似点的。

好比:我们都不太会说煽情的话;再好比:我俩都不太懂得该如何表达谢意。

墨焰为我做的指套,我戴在手上就没有再取下来。装指套的木盒盒底,除了有墨雪为我准bèi

的各种毒药包,还有一只黑色的手套,戴在右手上,里面的指套便不会轻易被人现,这让我又一次感叹墨雪的心细如。

再找墨焰陪我切磋的时候,摘下手套,别进腰间,将右手中指上的指套晾在墨焰面前,他亮红的眸子闪过一丝赧然,我半个谢字也没说出口,直接扑上去跟他缠斗起来。

随着身体的恢复与体能的提升,我的战斗力已经比当初有了太多的进步,再加上新武器的辅助,逼的墨焰一次更比一次认真卖力的跟我比拼,这让我觉得兴奋非常。然而随着切磋次数的不断增多,我却越来越搞不清楚:墨焰的武功到底有多强,强到什么地步?

长柄武器与短刀短剑,墨焰似乎都非常精通,跟我练习的时候也总会调换着使用。我不禁联想到身怀绝技的高手引导一个只有初级水平的新人,该释fàng

出多少能力,既可以与这新人打的酣畅,又不会因自己过强而打击新人的自信心呢?

难道墨焰每次与我交手的过程里都在不断的计算着?或是我想太多了,因为还不够了解这个时空的武功门路?

无论如何,能够确定的是,带墨焰一起行动,他绝对不会拖我的后腿,反而能给予我非常大的帮zhù。

跟墨雪与墨焰大略商讨了一下,我只是想去问一些简单的问题,而这些问题除了年纪比我大出十岁左右萧帝的至亲之人有可能知dào

以外,其他人了解的可能性非常低。即便有些人能确定他一定是知dào

的,我也绝对没可能去尝试去找那人询问,例如萧帝,再如萧后。

大我十岁,萧帝的至亲之人,除了后宫一干男宠,就是萧帝的三位王子了。

大王子萧染,大家都打过照面了,省省吧,直接排除。

二王子萧默,为人低调,传闻萧帝并不怎么喜欢这个王子。

三王子萧逸,恶名远扬,荒淫无度而且常常玩儿死男宠,但萧帝对这个王子似乎格外偏爱,所以一直都睁一眼闭一眼任其胡来。我听了觉得奇怪,三王子是个同性恋么?问过墨雪才知dào

,因为这是女权的社会,就算是王子,也只有玩儿男宠的份。在这里,女子为尊,身份再尊贵的男人也不能玩弄女人。身为女人,说不上为什么,我并不为这样的规矩感到高兴,反而觉得荒唐――无论男人女人,提及玩弄二字,总让我很不舒服。

相比之下,毫无悬念,我选了三王子的寝宫。

原因?

一来,这种放纵妄为的人通常都贪生怕死,稍微威胁一下就什么都愿意招供了;二来,即便他不肯配合,那么真的去伤伤他,甚至杀了他,都没有什么好惋惜遗憾的。

死有余辜的人,我向来不会手下留情。

亲人?我什么时候有过亲人的概念了?何况这种丢脸的三哥,早早了结了反而省心,也算我为萧家王朝做出的第一份贡献吧。

一切准bèi

就绪,我换上墨雪为我准bèi

的夜行衣。用黑色的带将一头暗红长束成利落的髻,再用黑色的布巾将所有的头包裹起来。

蒙面之后,墨焰也已经准bèi

就绪。

“我向来习惯一个人行动,多数是不会照顾到你了,你跟紧一点。”临出门,我不乏挑衅的警告墨焰。

有布巾遮挡,我看不见墨焰的表情,只听见他出一声不明所以的冷笑。

“好了,再不走天都要亮了。有墨焰陪着您,墨雪就能安心睡觉去了,哈……困死了。”说着,墨雪还打了个哈欠。

回头看墨雪,他打过哈欠微微噙泪的眼饱含深情的冲我眨一眨,特意放慢眼皮开合的速度,放电已然成为墨雪的习惯。

翻墨雪一个白眼,惹出他一串轻盈快乐的笑声。

闪身出门,墨焰紧随其后,两个黑色的身影顿时融入漆黑的夜色之中。

月黑风高,杀人越货,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

萧家王朝的宫殿划分整齐,从之前隔三岔五跟紫瞳打听到的消息来看,宫殿的布局很像一支箭矢,最东面是勤政殿,犹如箭头,做正经事的地方。从勤政殿的西门出来一直走过如剑身一样的长廊――这长廊据说是建造在面积颇大的人工湖上,景色非常宜人――一路走到底就到了西面的萧帝寝宫,也是后宫最壮观华丽的寝宫所在。围绕四周的,是各位王子与公主稍小的寝宫,形成箭的尾羽部分。

紫瞳说到那连接勤政殿与萧帝寝宫长廊的美景时,眼里闪出强烈憧憬的光泽,只是像他这种地位的男宠,鲜少有人真的见过。换言之,一切都是传言。

我对勤政殿没多大兴趣,那条走廊被传的神乎其神,以后有机会倒是可以去转转,可惜这个时空没有照相机可用,不然拍点照片回来带给紫瞳,他一定会兴奋的跳起来。

想起紫瞳,我的唇角就会不由自主的上扬,毫无心机又真诚待人的孩子,在我看来,他的这种质朴纯真是最难能可贵的特质。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没办法在明争暗斗的后宫之内找到立足之处吧……

“主子,您走神了。”

墨焰的声音从耳侧传来,打断我的思绪。

墨雪交代过,行动之中,墨焰绝对不能叫我公主,而要称呼主子。

面罩下,我肆意勾起的嘴角配合略带嘲讽的语气挤兑了回去:“你太紧张了。”

墨焰赤红的眸淡淡扫过我的脸,不带什么情绪似的,这情境就好比我一拳砸进了棉花团。我承认我有点强词夺理,暗中吐吐舌头,谁让你们总要拿我当弱女子看待?那我就如小女人一般耍个无赖,怎样?

事实证明,耍无赖也不怎样,墨焰根本不给一丁点儿反应。

沉默着疾行,没多久就来到三王子寝宫宫墙之上。

三王子寝宫与萧帝寝宫一样,把守的活人几乎看不到,想必宫墙下的花木从里一定也布置了许多机关陷阱。

正要跳下墙去找寻机关的拆除办法,墨焰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低声道:“主子随我来。”

我根本来不及问他打的什么主意,墨焰就已经自顾自沿着墙头急奔出去。分头行事当然不是上策,我只好迅速跟上。

停在两道宫墙转角的地方,墨焰取出腰间的长鞭,长鞭上犹如墨焰瞳色的赤红鳞片在漆黑的夜里隐隐出嗜血的红――在墨焰跟我练习的时候,我从没见过这根鞭子。

墨焰右手执鞭,轻轻一甩,细长的鞭子便有了主观意识似的向墙下袭去。

寂静中,细微的“咔嚓”声,宣bù

宫墙下的机关被鞭子尖端破坏。我抬起手,想拍拍墨焰的肩膀当作表扬,他的身子却先我一步射向墙下的地面。

这家伙,越来越不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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