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千药府弟子?”

叶辰停了下来,诧异地望向那对年轻男女。

“嘿嘿,现在知道我们是谁了吧?”

那女子挺了挺胸膛,满脸自豪道:“我叫余香,正是千药府的外门弟子!”

她指了指旁边的男子,介绍道:“他是我师兄,叫端木良!”

男子头颅一昂,也露出几分神气来。

但叶辰却直接无视了,而是饶有兴趣道:“这么说,你们接下来要返回千药府?”

“不错!”余香点了点头。

“那真是巧了,我们确实也要去你们千药府!”

叶辰那张始终犹如冰块般的脸上,终于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就算你们也要去千药府,那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端木良撇了撇嘴。

叶辰眉头微微一皱。

他刚才说这么多,也只是因为对方是千药府弟子,这才想着顺路一起过去。

但如果对方不同意,他也完全不在乎,直接强抢马车就是了。

但就在他准备动手时,那个叫余香的女子又道:“师兄,你别这么没有人情味好不好?他表面虽然冷冰冰的,但能看得出,他很爱他的妻子!”

“这种胆小如鼠的孬种,和他同路,简直是有损我的名声!”端木良丝毫不加修饰地讽刺道。

余香没有回答,反而望向叶辰,“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应该是带你妻子去我们千药府寻药的吧?”

“是的!”叶辰点了点头。

“师兄,听到没有?”余香再次望向端木良,“你看人家多恩爱,多可怜,既然和我们同路,就顺便载他们一程吧,路上也多个伴!”

“这……也行吧,师妹你高兴就好!”

端木良虽然一脸不情愿,但似乎对余香比较言听计从,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痛快地答应了。

“多谢!”

眼见对方同意载自己一程,叶辰非但没有强抢,反而向余香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毕竟这两人好歹也是千药府弟子,他此去,正是有求于千药府,说不定这两人能帮上一点忙。

很快,一行人上路了!

尽管端木良同意载叶辰两人,但一路上,他对叶辰却始终不假以颜色。

“你叫叶辰是吧?”

马车内,端木良恨铁不成钢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年轻力壮,又四肢健全,之前在汉微城只是遇到一个劫匪,你居然就被吓成那样?”

没等叶辰说话,他继续自顾道:“要是换成我,我肯定把那个劫匪打得满地找牙,哭爹喊娘!”

尽管很不想回答,但不想拂了对方的面子,叶城还是耐着性子道:“我之前就说了,那些钱,我是自愿给他的!”

“哈,还装?”

端木良气不打一处来,“你当时明明就是害怕,不敢反抗,所以才乖乖把钱交给那个劫匪!”

“这……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因为害怕,行了吧?”叶辰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还差不多!”

见叶辰承认,端木良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但还是喋喋不休,自以为是地说个没完没了。

“我跟你说,身为一个男人,就不能太软弱,尤其是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必须要拿出一个男人应有的勇气和担当来!”

“像你之前那样,真的是太窝囊了!”

他指了指依偎在叶辰怀里的血无痕,补充到:“也幸好你妻子足够善解人意,不然换成自尊心强一些的女人,或许就真的离你而去了!”

叶辰只是苦笑以对。

只是这副表情落在端木良眼中,又成了懦弱。

“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人的性格,是可以通过后天的培养而改变的!”

端木良一拍大腿,满是惋惜地说道:“可惜了,同样的情况不会遇到第二次,不然再遇到劫匪的话,我一定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一个有骨气的男人!”

“端木公子,大事不好了,我们遇到了劫匪!”

端木良声音方落,马车前头立刻传来了车夫焦急的声音。

“什么?劫、劫匪?”

端木良表情僵住了。

他刚刚才说,如果再次遇到劫匪,他一定要好好教教叶辰怎么做个有骨气的男人。

没想到话才刚刚说出口,就真的再次遇到了劫匪!

这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马车上的人,全都给老子滚下来!”

“再不乖乖配合,我们的刀子可是不认生的!”

端木良等人还没反应过来,马车外就传来了几个粗犷的声音。

揭开帘布一看,果然见一批打扮狂野,面目狰狞的悍匪,从四面八方冲了过来。

不过片刻间,就将他们所在的马车围成了一个圈。

“师兄,怎么办?”

马车内,余香有些慌了,立刻向端木良投去求助的目光。

他们虽是千药府弟子,但擅长的只是种植各种药材,自身修为却不怎么样。

之前他们肆意嘲笑叶辰,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毕竟城内的劫匪,大都只是一些毫无修为的小混混,以他们的修为,随便都能应付。

但此刻身在荒郊野外,出现的劫匪有可能是天天在刀口上舔血的亡命徒。

真要遇到这种狠角色,他们那点修为可就不够看了。

“师妹别怕,有师兄在,绝对没有摆不平的事情!”

端木良原本也有些紧张,但一想到自己刚才对叶辰说过的话,他又强行压下心里的不安,故作不屑道:“放心吧,几个小毛贼而已,还没被我放在眼里!”

说到这里,他又望向叶辰,意气风发道:“叶辰,本来我是不屑于刻意表现的,但既然撞上了,我这就让你见识见识,身为一个有骨气的男人,在面对这种情况时,应该要怎么做!”

说着,他“唰”地拉开帘布,以一个很拉风的姿态离开了车厢。

结果……

“砰!”

他的头才刚刚从马车内钻出来,一只如同沙包一样大的拳头,就闪电般从旁边砸了过来。

而且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他的面门。

“噗!”

顿时,他鼻血长流,身躯更是直接从马车上滚落了下去,半晌没能爬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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