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请看”陈到把一张纸条递到夏闲手上。

夏闲拿起纸条一看,眉头紧蹙,纸条上的字不多,只有一个,但这一个字却让夏闲百思不得其解。

“你说李儒这是什么意思”夏闲把写着一个忍字的纸条递回给陈到,沉声问道。

“陈到不知”陈到轻声应道,把皮球又踢回给夏闲。

有些事,不是他们能劝的,这估计也是李儒留下锦囊的原因,如果李儒临走前对夏闲说,如果有人让你不爽了,你忍着,夏闲能答应他吗。

但现在,经过一个小小的锦囊,却能让夏闲冷静下来心来,不让愤怒冲昏头脑。

夏闲想了一下,对着银发老者笑道“罗一,马上命人到夏都三十里外扎营,待命,陈到四人随我回就即可”。

银发老者一听,脸色瞬间阴沉,虽然他收到的命令是让夏闲独自入京,但他想要的结果可不是这样。

“哼,算你识相”银发老者冷声说道。

“未请教”夏闲望着问道。

“宗人府,夏槐”锦发夏槐对着夏闲冷漠说道。

“按辈份,我该叫你一声十七爷”夏闲笑着说道。

“不错,不过我可不敢当”夏槐嘲笑道。

夏闲脸色一改,怒斥道“敢不敢应那是你的事,但你见到我这么久是不是也该行礼了,十七爷,还是说现宗人府可以无视大夏的礼法了”。

“竖子猖狂”夏槐指着夏闲怒喝道。

“老子是夏皇亲封的北凉王,你见到就得行礼”夏闲对着夏槐冷笑道,既然你跟我玩明的,那我也玩明的。

“哼,老夫没时间和你在这逞口舌之快,你最好不要在夏都惹事,宗人府不会让你胡作非为的”夏槐望着夏闲阴冷说道。

“要么行礼要么滚”夏闲居高临下望着夏槐大声喝道。

夏槐黑着脸,本想与夏闲争两句,但一想到夏闲想仗着北凉王的身份来压他,到嘴上的话马上停了下来,望着夏闲冷笑一声,便转身离去。

望着那走向夏都的夏槐,夏闲对着唐刀冷声问道“他不是让我父皇赶去看守夏氏陵墓了吗,什么时候又跑出来的”。

“是十殿下从陵墓请回来的”唐刀应了一声说道,唐刀又想到什么了,左右看了一眼,又小声说道“皇后已经从长青宫走出,听说司徒家有一位老祖已经迈入大宗师了”。

“你就不怕这话传到夏桀耳中”夏闲望着唐刀似笑非笑问道。

“这事夏都已经传开了,就算我不说,等王爷回到夏都,也能知道”唐刀面不改色说道,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把这些事告诉夏闲。

“我父皇就没说什么”夏闲皱眉问道,毕竟当初可是夏皇亲自下的命令,现在夏槐回来,那可是打他的脸了。

“没说什么,只是让他来接王爷,并且拦住王爷带回来的士兵回京”唐刀低声说道。

夏闲闻言一愣,随即一笑道“看来本王今天倒让我父皇失望了”。

怪不得他父皇什么也没干,原来是想等他回来,探一下他的底,再借他的手把夏槐除掉,可惜被李儒留下的锦囊破坏了,估计现在他父皇也在郁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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