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颜被盯得有点不自在,想低下头,又被他捏住了下巴,抬起来。

“干……干嘛?”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想亲亲你。”他直接表达爱意,凑过来,在她柔软的唇上亲了一口。

苏颜颜脸都是红的,面红耳赤道:“张嫂在家呢……”

“没事,她识趣,在厨房不会出来的……”桑漠寒说完,就吻住了她的唇。

虽然已经亲过很多次,可每次亲都有不一样的感觉,苏颜颜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住了,小手抓在他的肩膀上,身子有些软绵绵的无力。

桑漠寒搂紧她,占有性地亲吻……

隔天,桑漠寒就飞往了美洲。

苏颜颜给叶星语打电话,“星宝,你在干嘛?”

“我正在为付家珠宝的珠宝设计礼服呢。”叶星语正在办公室里画稿,长发随意挽在脑后,看起来慵懒又美丽。

“合作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今晚就要提交第一版画稿了。”叶星语回答。

苏颜颜说:“桑漠寒今天去美洲了。”

“去美洲?”叶星语一下子就猜到了什么事,问:“封薄言让他去的?”

“嗯。”

叶星语有些意外。

没想到封薄言还真动手了,而且这么快。

她原以为,他要犹豫几天呢。

苏颜颜说:“星宝,你在查徐若晚是不是?”

“嗯,总觉得她这人不太真实,想把她的过去扒出来看看。”

“做得好,星宝,我支持你,要不是我现在快生了,我就跟你一起去战斗……”苏颜颜声音清脆,很见不得徐若晚这朵白莲花。

叶星语笑了,“颜颜,你就好好养身子吧,马上都要生了,别折腾了。”

“对了,星宝,我告诉你一件事。”

“嗯?你说?”叶星语一边修稿一边问。

苏颜颜说:“昨天封薄言打电话过来,桑漠寒说,他要是做了这件事,肯定就要跟徐若晚决裂了,你知道他怎么回答的吗?”

“怎么回答的?”她语气淡淡的。

“他说,你们之间注定水火不容了,他只能选择留住他想留的人。”

叶星语趣÷阁尖一顿。

苏颜颜继续说:“没想到这狗男人现在变了这么多。”

叶星语没说话。

如果半年前,封薄言肯处置徐若晚,他们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只是如果没有如果。

不是每件事,他后悔了,醒悟了,就可以获得圆满的。

伤害已然留下,而爱过期了……

她没那么多功夫去想以前的事情,也不想去想,画好了稿子,就联系了付明珠。

虽然她的目的是报仇,但她也有职业精神,既然跟付家珠宝合作了,那就好好完成这项工作,这是她作为设计师的职业素养。

付明珠约她晚间在餐厅见面。

叶星语答应了,“好。”

晚间六点,她收拾好东西,前往餐厅去见付明珠。

没想到来的人是付宴臣。

当时她坐在窗边,看到付宴臣从车上下来,身高腿长,其实,他也长得很好看……

付宴臣看到她,眸色深了深,往餐厅里走进来。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此刻徐若晚躲在马路对面的车里,拿着望远镜看着他们。

这几天,她都派人跟踪着付宴臣。

付宴臣去外地旅游了,他说他需要去理清自己的心里,一回来,没找她,反而来找叶星语。

徐若晚清楚,付宴臣是做出决定了。

他选择了叶星语。

她心里气得不行,捏紧拳头,亲自跟着付宴臣出门,果然看到他来找叶星语。

她砸了一下方向盘,拿出手机,对着马路对面的两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了封薄言。

徐若晚:【看到了吗?他们两都开始约会了。】

徐若晚:【宴臣要跟我退婚。】

徐若晚:【他已经选择了叶星语,叶星语成功了,付宴臣爱上她了。】

封薄言正在见客户。

收到短信,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英俊的面庞上没什么情绪变化。

过了片刻,他对对面的男人说:“抱歉,我现在有点事得去处理一下,失陪了。”

他起身面无表情往外走。

许牧彬彬有礼顶上封薄言的位置,继续跟客户相谈。

封薄言上了自己的车开走了……

*

付宴臣坐在对面。

叶星语的眼神有些复杂。

为了报复徐若晚,她是想勾引付宴臣没错,可听到他跟徐若晚退婚,她的心里是即痛快又内疚。

痛快是针对徐若晚的,看到爱她的人离她远去,叶星语觉得很畅快。

她也终于尝到了这个滋味。

可对付宴臣,她有点内疚,虽然她帮他剔除了徐若晚这朵白莲花,可她的勾引,并不是真心实意的喜欢……

“发什么呆?”付宴臣坐在她对面,低头闻了闻桌上的玫瑰花。

叶星语觉得,他周身的气息像变柔和了,不再针尖对麦芒。

之前见到她,不是瞪她就是臭着脸,一段时间不见,他看起来沉静了许多。

“今天怎么是你过来?”叶星语问他。

付宴臣看着对面美丽的小女人,牵牵唇角,“这个项目,你原本不是想和我谈的吗?”

“原本是想和你谈,但是你不愿意呀。”她开了个玩笑。

“现在愿意了。”付宴臣看着她,目光深邃。

他们大概有几天没见面了。

这几天付宴臣到外地去旅游了。

旅游途中,他看了山,看了海,也想通了很多事情。

既然抗拒不了,既然心之所向,那就去试试吧,总比留下遗憾好。

所以这趟旅游结束后,付宴臣就没再联系徐若晚,他确定了退婚的决定,想重新出发,跟叶星语试试看。

叶星语说不出话,太意外了。

原以为她那么赤裸裸地害徐若晚,付宴臣会很讨厌她呢?

她忍不住就问了出来,“我那样害徐若晚,挑拨离间,你不讨厌我吗?”

“我不知道。”付宴臣看着她,其实他也没搞懂自己的心,但好像不讨厌,不仅不讨厌,还想走近她,他轻声道:“反正没有讨厌的感觉。”

“那之前怎么对我态度那么差?”

“大概觉得不能对你太好吧,不然会被你牵着鼻子走。”付宴臣望着她,在对待她的态度上,他存了一种想赢的心态。

想让她关注他,在意他,为他伤心,难过,吃醋。

如此,他会感到得意,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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