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殴打了大约一顿饭的功夫,可怜的曹握麻全身上下已经被打了好多遍,身上断裂的骨头也超过了一百块了。“呼~行了,歇歇吧!”
“呼~好,是得歇歇了!”两人达成了一致。
“天梅、天兰你们两个过来审,工具我给你们带来了。让胡澈、蒋文和蒋武看着,学习学习!”
胡澈无语,刚打完那个家伙一顿,他才懒得学习审问。他站起来就跑,结果被楚某一把拽了过来。“干嘛!我还需要学习?”
“当然需要!你在山洞外面抓到这家伙的时候,可是什么东西也没问出来啊!你根本就不够狠,跟着天梅、天兰学学本事!”
“瞧不起我啊,那好,来来来,天梅,你过来,让我看看到底什么才叫狠!”胡澈很不服气,蹲在曹握麻身边,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个甜瓜,边吃边看。
“哟?从哪儿弄的甜瓜啊?天竹?”楚某觉得自己也有些饿了。天竹噘着嘴,委屈的看着楚某,然后一咬牙又跑回去搬了一筐甜瓜。这些吃瓜群众装备已经准备齐全,然后又来了两只熊和一只大白狼……
天梅像一个外科医生一样把刀具摆到了一个小木凳子上。她拿起来片刀,喷出一口酒洒在上面。曹握麻根本就不害怕,不屑的看了一眼天梅。天梅邪魅地一笑,然后把片刀轻轻地划过他的手臂。
当片刀划到手臂处时,天梅稍微一用力片刀便切入了曹握麻的手臂里面。然后,她开始旋转将他的手臂切了一圈。天梅的手法特别好,巧妙的绕过了所有的动脉血管。
“为啥不切下来?”
“继续看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
“凶我?”胡澈表示很郁闷。天梅环切了曹握麻手臂之后,开始一条条的竖着划,然后把小臂的皮揭开了。看的胡澈磨着牙感觉头皮发麻!然而,天梅还在继续。
“啊!”曹握麻惨叫!他疼的很想打滚,但是全身就是动不了。天梅把皮弄出来之后,轻轻地放在曹握麻胸口。然后,拿出另一把小匕首开始刮肉,肉被刮的很干净。很快,曹握麻这条小臂就只剩下骨头了。
“啊!”“啊!”惨叫声持续响起,就连一旁的胡澈都深表同情想跟着喊!然而,这一切还没结束,曹握麻痛苦还在持续!
天梅拿出两个小药瓶,一个里面放着辣椒粉,一个里面放着食用盐。然后,她把刮下来的肉放在一个小竹筒里,又把辣椒粉和盐放了进去。调好了之后,她把肉弄出来放到了曹握麻嘴上。
呕!胡澈实在看不下去了,刚刚吃的甜瓜也吐了出来。其他人也看不下去,都把头转了过去!密室里响起了曹握麻痛苦、绝望和恐惧的惨叫声。他嘴里不停地向外呕吐,却怎么也吐不完那些碎肉。
终于,天梅不再往里面喂了,她十分仁慈的帮着曹握麻把嘴巴擦干净。后者的叫声逐渐清晰,然而天梅仍然不管不问。接着,她把那些收集起来的碎肉又放回了小臂处。
天梅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针线,然后把那些皮开始一点点的缝上。曹握麻痛苦的惨叫,他实在受不了了,哀嚎声充斥在整个密室。
“这位朋友,我觉得你还是说吧。再你这样下去,我们都快被恶心死了。”胡澈蹲到另一侧,努力不让自己看天梅。这次,他是真心的为躺在地上的这位“朋友”感到同情!
“我倒是想说啊!你们问啊!问啊!啥也不问,上来就剥人家的皮!剥了皮就算了,还得把肉刮下来!我喊了半天,她也没反应啊!问啊!你们倒是问我啊!呜呜!不带这么玩的!你们倒是问啊!求求你,求求你,你问我一个问题吧,问我一个问题吧。无论你问我什么,我都说!”曹握麻哭成了泪人!
胡澈尴尬的挠挠头,他们好像真的什么也没问就开始虐待了。“额……不好意思啊,我真的没注意这个先后顺序的问题!”
“小兄弟!你没注意?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嘛!这是你没注意就能说的通的嘛!问吧,求求你们了,问吧!别再跟我聊天了!再这么聊下去,我就疼死了,我谢谢你了,祖宗。我叫你祖宗还不行吗?”曹握麻再次哀嚎(作者表示给这人起这个名字有些负罪感)。
天兰几个人站了起来,然后转身出去吐了。可怜的蒋文蒋武兄弟俩压根就吃不下去,小脸吐的蜡黄被天菊带出去休息了好一阵。
“残忍!唉,太残忍了,你们这些人啊!”楚某摇摇头转身拍了拍熊大、熊二。俩熊像是得到了恩赦快速的跑了出去。它们表示这些家伙真的比熊族还要残忍,完全赞同那个不要脸的说的话!
“等等,这些手段不正是那个不要脸的教给她们的吗?”熊二拍拍胸口,表示一阵后怕。两熊对视一眼,发了疯一样的向着远方的池塘跑了过去。它们需要好好的洗个澡冷静冷静。
“我是圣血教的外围巡山使者,负责搜寻这三处山脉的童男童女。这是分坛坛主的要求,我们只是听命行事。”曹握麻迫不及待的说了起来。
“为什么一定要搜寻童男童女?”
“我也不知道啊,只知道是坛主的要求。哦,对了,以前听教里有人说过,好像是为了再造什么什么东西。那人没说完就消失了,此后就再也没人敢问了。”曹握麻努力回忆起残存的那点记忆。
“那些女人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我为了自己的私欲擅自虏获的。”这次,曹握麻真的是有什么答什么,一点都不敢耽搁。胡澈在一旁不停地点头,倒不是赞同那个人性泯灭的家伙,而是对天梅的审问技术深表赞同。
“那虫蛊是怎么回事?”
“啊?!虫蛊……虫蛊你们也发现了?”
“看来你很喜欢废话!”
“女侠,女侠,别!我说,我全说!虫蛊是每位巡山使者必须养的。天蚕蛊是最难发现的,也是最难杀灭的一种虫蛊。待到天蚕成年,破肉而出,我们就要把虫蛊带回教里交给坛主。”然而,他并不知道那不是天蚕蛊,那是一只金蚕,传说中的金蚕蛊。
“你得死!必须得死!但是,路飞身上的是金蚕,怎么解释?”
“我知道,我知道。只要能让我痛痛快快的死就行,我不敢有别的奢求!金蚕?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啊!”
天梅把蒋文蒋武拉到了身边,她将两把片刀放在了两人的手里,希望让他们亲手来结束这个人的生命。楚某走了过来,他想让两个小家伙远离杀戮,但是被蒋文和蒋武拒绝了。
两个小家伙没有力气,但是手里锋利的片刀还是切断了曹握麻身上的好多血管和筋脉。天梅很冷静的帮着两个小家伙分析切断每一个地方能产生的死亡时间。最终,在持续哀嚎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总算死了。
胡澈第一次见到杀人,他有些没法适应,跑出去吐了好久。当他返回的时候,两只眼睛通红,像一只嗜血的野兽。他看着楚某,后者点了点头。于是,胡澈把路飞拉了出来。在胡澈、天竹和天菊的来回捅杀下,路飞结束了自己噩梦般的生活。
死亡,对于这两人来说是一种解脱!
楚某将化尸散交给了天菊,小丫头一边吐,一边完成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毁尸灭迹。
这个世界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残酷!楚某看着身后的这些伙伴,他很自责,却无可奈何。似乎读懂他眼神里的意思,天梅、天兰、天竹、天菊全部单膝下跪!楚某轻轻地拍了拍天梅的肩膀,将几个小丫头一一扶了起来。
这个世界很残酷,但是残酷的世界以后要由我们来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