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噗!随着楚某的银针越来越多的插进路飞的身体了,路飞的血液渐渐的流通起来不再那么自由。每隔一段距离,他的肌肉就会显得特别苍白。

“看来是在这个位置了!”楚某手上突然多出来两只毫针,随后右手拿出来一个只药瓶。他快速出手,两只毫针插在路飞右腿的两头,然后将药粉均匀的洒在他的大腿上。天菊几个人瞪大了眼睛蹲在路飞的周围,将他围城了一个圈圈。

“你们这几个吃瓜群众啊!”楚某看着一脸好奇的几人评论道。

“吃瓜群众?啥意思公子?”天竹不明白。

“别管啥意思了,天竹,快去把院子里的甜瓜拿几个来。速度,速度,回来及时的话,我把七十二路嗜血剑法交给你。”天梅话音未落,地上掀起一阵尘土,天竹已经消失了。此刻,路飞苍白的大腿上开始逐渐泛出青色,接着,青色又转成了黑紫。一群人看向楚某,显然大家都在等着某人的答复。

“再等等!”楚某悠闲的摆弄着手里的银针。很快,路飞黑紫的大腿开始出现一个囊肿,肿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然后鼓成了一个大鼓胞!

“有动静了!”天兰突然大吼一声!

“姐姐,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胡澈被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肉嘟嘟的胳膊还被天兰抓着。

“出来了吗,出来了吗?”嗖!噗!咳咳!天竹跑了回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大竹筐。

“瓜呢?”众人同问!

“筐子里呢,你们自己拿!哎呦呵,里面这个来回动的小东西是什么啊?”几个人正围着筐子挑选甜瓜。听到天竹的声音,他们瞬间跑到了路飞身旁。

此刻,路飞黑紫的大腿上确实有东西在动。那个东西像是有感知能力,每次到了毫针插着的地方就会返回,就这样来来回回好多次。

“这是什么鬼东西?”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虫蛊’?”胡澈好奇的看着那东西。

“公子啊,什么是‘虫蛊’啊?”

楚某又取出几根毫针,把那个东西固定到一个地方动弹不得。路飞看着自己的腿,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当初只说是吃的毒药,他却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身体里竟然会有这种东西。

“虫蛊在很早之前古书便有记载。《赤水玄珠·虫蛊》:‘彼蛊证者,中实有物,积聚已久,湿热生虫。’《诸病源候论·蛊毒候》:‘多取虫蛇之类,以器皿盛贮,任其自相啖食,唯有一物独在者,即谓之为蛊,便能变惑,随逐酒食,为人患祸。’”楚某一副剥削的姿态。

“嗯,哦,嗯,原来如此!你说的这些都对。兄弟,啥意思?”胡澈时而点头,时而发出感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啥都听懂了呢。

“说白了就是有人为了杀人或者控制人,而把一些毒虫之类的东西包裹起来,在受害者不注意的时候将虫卵送进其体内。有的会当场要了人的性命,有的会隐藏一段时间再要人性命!”

“早这么说不就明白了,次奥……”胡澈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觉得有些紧张。天梅几人倒吸一口冷气,用这种方法害人实在是太耸人听闻了。“这玩意也太吓人了!”

“只是……”

胡澈咽了口唾沫。“只是什么?还有意外?”

“是的,这个蛊有些特别。我还是得把它取出来才能研究明白。天兰,去屋里把那个寒坛取过来。”很快,天兰就把寒坛取了过来。楚某拿出一只小巧的刀子,轻轻划开了路飞的大腿。

“祖宗诶,就不能给打点麻药吗?唉,苦命啊,疼死我了。”路飞很想提醒一下他给自己弄点麻药,但是,张了张嘴没敢提。这时,一个黑色的虫子一样的东西慢慢地爬了出来。楚某把洒满药粉的纱布放在切口处,小东西顺着血渍跑到了纱布上。

“这小东西是个什么玩意,黑不溜秋的。咦?它竟然还在你的药粉上打滚呢,公子!”小东西像是跑进了自己的乐园,撒欢打滚的好不痛快!

楚某没有回答她,而是把这个纱布连同小东西一起放进了寒坛里面。在大家的集体注视下,小东西身上的黑色慢慢褪去。

“我去!公子啊,这个小东西竟然是金色的。”天兰绝对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是这种颜色!

“金蚕蛊,看来这个人对你够狠的啊!”楚某淡淡道。

路飞呆呆的抬着头,一句话说不出来。他全身上下不停地冒汗,却仍然感觉身体十分的寒冷。他不停的颤抖,嘴唇开始渐渐地发紫。

“别担心,你现在还死不了。你的衷心还真是天地可鉴啊!”楚某笑着看着路飞,这笑容看起来让人发冷。“都残成这样了,还不把这事交代出来?”

“公子,你还不救他啊?再不救他,他就死了。你看,他嘴唇发紫,目光涣散。额,你划开的那条大腿还在流血呢。啧啧。”此时,路飞已经吓的不成样子了。

“咦?天兰啊,你现在医术有些进步啊。”这俩人有事没事的聊着,却完全没有在乎此刻路飞的感受。路飞觉得不能再让这俩人聊下去了,再聊下去他的小命就没了。“救救我,救救我,我没办法啊。他说只要我按时交人就会给我解药的。我没办法啊,只能这么做啊!”

“所以,你之前说的是假的。那个人肯定会来!”楚某一语拆穿了路飞!听到楚某的话,路飞如坠冰窖!“是……是的,他会来的。但是,我说的其他的都是真的,绝对没有半点虚言啊!”

“你之所以说那人负责范围广来不及看察你们这些小地方,就是为了等着他来救你,这样你就能获得解药。可是,你太天真了,你见过哪个下毒的人会给对方解药的?”

“是,你说的都对。但是,咱能不能别聊天了,先给我上点药啊!”路飞实在是熬不住了,他觉得再不求饶自己就真的死了。

胡澈看着在水里游荡的金蚕,他把刚抓的老鼠放了进去。一秒钟,老鼠就沉了下去,接着身体开始腐烂。小金蚕像是看到了好东西,一头扎了进去。然后,老鼠的尸体便消失了。“卧槽!这是个什么鬼玩意!”

天梅几人都没注意看,然后在天兰的强烈要求下,胡澈又抓了一只老鼠放了进去。路飞也在楚某的示意下看了看,然后吓得昏死过去。

“路飞这种人为什么这么想活呢?如果换做是我,我早就去死了,受这么多的折磨干什么啊!”胡澈一边慨叹,一边还在替两只老鼠感到惋惜。

“你不懂啊,胡澈。对于一个没有底线的人来说,自己的生命永远是最重要的。为了活着,他可以出卖任何人,可以为他人做任何事。这就是人对生命的贪婪。”

“好像也只能这么解释了。那他还有救吗?”胡澈弱弱的问了一句。

“当然有救了!我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的死去的。金蚕取出来了,估计那边的人也不可能知道。如果他来了,路飞还能发挥很大的作用!”楚某可没想着让路飞这么快就死了。

“兄弟啊,我觉得你比嘴里说的‘那边的人’还要阴险狡诈。”嗖!胡澈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他人就已经开始冲刺向外跑了。最后的几个字也只是远远传来。开玩笑,晚走一会估计就得被楚某打个半死!

“公子,这里怎么办?”路飞很想再提醒一下楚某他们,他觉得自己还可以拯救一下,哪怕给自己随便弄点什么药粉的都行。

“你们先离开吧,这里我来处理。天兰啊,你去小院把我背包拿来!”很快,天兰拿来了楚某的背包。她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楚某把里面的药包一包一包的拿出来。她强忍着,死活不敢笑。直到楚某把路飞的身上全部涂满药,他们才离开。路飞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脸上流下了泪水,也不知道这泪水是因为感动还是痛苦。

距离小院大约十几个山头的一处洞穴里,一个身穿长衫的中年男子坐在石凳上。在他的身后有几个女子被铁链锁着,这几个女子年纪都不大,此刻,正趴在地上啃着发霉的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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