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大比?”秦大小姐问出扈轻的疑惑:“不是丹师?”

美人笑道:“是药师。”

秦大小姐转向李公子,惊讶的说:“那我倒要去瞧瞧。药师——估计葛家也会去人。”

药师,是丹师的一个分支。主要研究治疗方向。

有些人认为药师不重要,觉得用不着。但只有用得着的时候才知道专业的药师有多难得。比如,某些一般的丹挽救不了的伤势,某些奇奇怪怪的病症,甚至某些影响不到修炼但让人如鲠在喉的毛病。

葛家的药材生意很大,认识的药师多,秦大小姐知道药师的珍贵和难得。

李公子说:“葛家没告诉你?那便是不希望你这个外孙女参与。”

秦大小姐说:“我为我娘。”

家大业大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葛家虽然比秦家的人际关系好一些,但内部也少不了争权夺利。她是不在意葛家争斗的,横竖葛家不会分她一个子。但她母上,手里就握着药材生意呢,她这个做女儿的肯定要为母分忧。

拉拢不到药师,谈谈采购的事也好呀。

李公子:“我肯定要去。李家有心将药材生意做起来。”

秦大小姐说:“葛家肯定不乐意。”不乐意分羹。

李公子:“葛家本就独吞不下。而且李家做的药材生意并不与葛家完全相同。或者,李家会成为葛家的——”他找了下用词,“供货商。”

秦大小姐摇头:“难。”

她说:“葛家子孙多,人人都想握着一门生意。葛家世代积累的供货自家都不够分,哪怕李家寻到葛家未寻到的,以葛家的风格来说,也会将其变成葛家的。”

李公子思忖:“确实,葛家内部斗得厉害。唔,去看过再说吧。李家早与葛家通过风,或许葛家对李家有不一样的合作打算吧。若是能遇到葛家话权人,我们能好好谈一谈。”M..

秦大小姐淡笑:“原来你已经在李家话权了。”

李公子笑了下:“你若愿意在秦家也一样。”

不知道这两口子打的什么机锋。

唉,还有个八升呢。

等人家两口子定下去药道瑶山的事之后,两个装不存在的配角才开始敢放开喘气。

“你喜欢什么节目?我给你点。”

秦大小姐突然凑过来说话,吓了扈轻一跳。

三人都看着她。

扈轻:这这这、这就不客气啦。

她说:“我想看美人跳舞。”

秦大小姐:“女的还是男的?”

“当然是男的啊。”扈轻恨不得鄙夷她,大好的机会她不看男的看女的?

但是吧...

扈轻又说:“男的跳完了女的跳。”

就,尤物的诱惑力吧,是突破性别壁障的。

“行。你安排呗。”秦大小姐后一句对李公子说。

李公子当然没意见,专门问了什么人擅长何种舞。

美人积极推荐,他有抽成的。

一夜歌舞升平。

离开的时候扈轻的眼圈都青了。不是累的,是兴奋的。太刺激了,身段太好了,从指间划过的丝滑感...差点儿没忍住啊。

“你收着些。”秦大小姐小声吐槽:“你这幅咬牙瞪眼的样子,我都怕你把人家的皮剥下来。”

扈轻:“我这明明是欣赏。”

“吓人。今晚我再带你来,带你多见世面。”

扈轻:“我太感动了,大小姐是世上最好的大小姐。”

“哼。当然了。”秦大小姐傲然一抬下巴,“你帮我捉了八升,你要什么样的美人我都给你送到床上去。”

说完,扫了扈轻一眼,嫌弃:“你怎么只看呀。”下嘴呀,上手呀,嗯嗯嗯呀。

扈轻讪讪:“我不是那样的人儿。”

秦大小姐哼哼。

扈轻反思:难道我露了什么花心的大尾巴?

一连十天,夜夜笙歌。

最后一次,扈轻扶着腰出去的。当然没发生故事,只是发生了一点小小的事故。一群姑娘跳花鼓舞,非拉着她互动。她上了,配合着她们推一把接一把的,玩得正开心的时候,突然一只箭射过来。

那是一只暗箭,非常快,扈轻已经来不及躲开。觉察到危险护体灵罩打开,她只顺势将自己旁边的人推开,腹部被尖锐的大力击中。半尺长的小箭自动旋转,还在往里钻,她伸手去握,那东西竟然炸了!

爆炸的威力并没有让她血肉横飞,却将骨头震得险些裂开。

这种感觉手上更明显,她硬生生在爆炸的时候把那爆开的箭给握在了手中。

感受着手里的形状,瞬间收进戒子。

她想带走。但若是有人索要,她就拿出来。

没人索要。

现场因为这意外骚乱了几息,很快又稳下来。显然这里的人已经习惯这样的风波。

风波中心并不在他们这里,而是旁边的一处,那里打起来了,呼喝声尖啸声,兵器交击的声音,还有血腥气传来。

风波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阁楼里所有人安静的聚在一处,本来人也不是很多,扈轻留意到这阁楼的主人,那吹笛的公子是站在前头的,手握长笛,隐隐将众人护住。

他的修为,应该不错。

等到有人来说已经无事,众人已经没了兴致,李公子提出告辞。

扈轻一动骨头就疼。其实,在她忍受范围内。但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老叫花子的小孙女,所以,她很柔弱,双手护腰的走动,呲牙咧嘴。

秦大小姐见她如此,赶紧叫人来,扈轻是横着被抬回去的。

李公子身边有丹师,给她看了看,说没问题,养养就好,给了一瓶丹药。

秦大小姐不只给了丹药,还吩咐厨房给她安排大补套餐。

仙界的人并不忌吃喝,越有身份的人越讲究这些,要不然食家怎么挣钱。

“你安心躺着,这几日就不要出去了。”秦大小姐安慰她,“等你好了,我再带你出去玩。下一次,咱们换一家。”

扈轻没坚持:“好。”

等人都走了,确定无人窥视,她轻松的坐起来,拿出戒子里那只炸开的短箭看。

云中拖了椅子坐在旁边:“哟,破骨箭。这是遇着刺杀了?”

破骨箭,顾名思义,箭出破骨。奇妙处就在于,这箭能把骨头射碎,却能不伤皮肉分毫。

扈轻转过去掀开衣裳看了看,的确没破皮,而且,连淤血的痕迹都没有。

什么人才做出的这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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