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肯定是个儿子,不是妹妹”安雪肌大叫出声来,气红了脸蛋。

安雪容和卢文娇心里同时暗骂道,蠢货,没有看到还有安建华在吗?

“闭嘴,她是你的姐姐,说话怎么没大没小的”安建华不满道。

看到自己的父亲居然为了一个“外人”骂了自己,明明都是他的亲身女儿,可是他却是如此偏心。顿时也生气,哭起来,“哼!哇”一声,跑了上楼。

“哇!”

“雪肌!”

“妹妹!”

看到安雪肌的背影越来越远,安雪容小手扯着白色长裙,狠狠地剜了对面的人儿。

安格薇当着对面二女人的面,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想跟我斗,还是回娘家重炉再造三百年吧!

“父亲,我有一些数学难题不会,你有空教我吗?”安格薇突然出声。

仔细听那声音不再似以前那样冷漠,竟带有几分温度,他的大女儿这是要跟他和好的节奏啊!双眼忍不住发红,道;“好好,有空,有空”

“那现在你教我吧,走,去我房间”说完拉过安建华的手。强势的举动,没有给机会让安建华跟卢文娇说话机会。

“我跟你说,这道题,很难,我算了很久都没有计算出来”

“是吗?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难题,居然难倒你了”

“哎,爸爸,妈妈还在这呢?”安雪容见安建华还真毫不犹豫的走了,忙起身叫喊。

但犹于安雪容声音如蚊子小,加之安格薇故意说的大声,以至于安建华什么也听不清楚。

“妈,你怎么不拦着爸呢?”安雪容跺脚,随即坐下,只看到卢文娇面无表情。

心里暗想母亲平时一定出言拦助父亲的,可今天怎么不拦呢,便问出自己心中想法,看着安格薇那副嘴脸,她实在看不过去。

“哼,我实在不明白了,我和那个贱人同时遇到你,明明我比她漂亮,为什么你就选择她呢,为什么”卢文娇没有理会女儿的话,只顾自言自语,眼底充满着不甘,狠辣。

长长的指甲划过真皮沙发,瞬间,一道道刮痕出现。

听完母亲的话,看到她的动作,安雪容一脸害怕,她这个样子很恐怖。

另一边安迷离正跟着回歌讨论酒吧末来发展,信阳则拿着4千万支票回家去,报告好消息。

“原来的酒吧服务员,如果是好的我们就留着,不好的,给我扔了”安迷离用笔敲在计划纸。

“嗯,这个没有问题”回歌点头。因为他们一时间不可能找到那么多服务员。

“那,财商会那边?……”回歌突然想到信阳的话。

安迷离勾唇浅笑,眼眸望向房门。“喏!”

两人共事多年,回歌立刻明白了,疑惑道:“他们会同意?”

安迷离笑道:“会的,因为哪个叫晚五伤得那么严重,至少要在床上躺一个月,期间,他们吃喝都是我们出钱,况且只是叫他们在酒吧坐了几十天,等财商会的人一来就扔出去而已,不辛苦!”

她都已经想好对策了,一个对付财商会的办法,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还有,到时你叫两个化妆师过来,把他们的头发剪了,为他们改造一翻,还有染了绿色头发的女媚,把她染回黑色”他们三个如果不进行改造,很容易引人注目,必须这样做。

“如果女媚不同意,你让晚五劝她,”她如果没有观察错,晚五应该是他们的老大。

桌子手机铃声响起,一阵阵钢琴曲。

“已经2次了,接了吧!”回歌见安迷离又想准备挂掉。

是安雪肌的,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拿到她的电话号码的。当初她的电话号码也就只给了安老爷子还有李叔。

“怎么回事”安迷离接通电话,冷声问道。

“喂,你怎么那么迟才接电话啊”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妈怀孕,是个男孩”

“怎么开心不开心,你都不知道刚才安格薇知道后,那个脸色,啧啧,好像是非洲黑人一样黑,哈哈”

“让她平时那么得意,这次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安雪肌还在不停的说,声音也越来越大,震的耳膜都隐隐发痛。

安迷离不耐烦的皱眉,真吵。低沉声音响起“哦,你说完了吗?”

“呃?”安雪肌不明白,但自然的顺口一出。“说完啦”

“啪”安迷离挂了电活,扔手机回到桌子上。

“来,我们继续!”

回歌“……”

……

“怪人,你怎么可以挂我的电话”安雪肌见对方主动挂了她的电话,大骂道。

“嘭嘭”安格薇见房门未关,用脚大力踢在门上。

“哪个混蛋敢踢我的门”安雪肌怒气冲冲地转身,只见安格微薇嘴角勾着嘲讽冷笑,像个凶狼一样盯着她。

哼,她说的话她都听到了,说她黑,别以为她不知道。

如果不是她在这里走过,她可能都听不到这么精彩的言论呢!

“安雪肌…鸡,你妈喊你下去吃饭,安雪鸡”安格薇特意这样说的,谁叫那鸡在背后骂她。

一听到安格薇的话,在肌字上面发重口音,自己顿时明白过来了,发出是鸡的意蕴。

用手指着安格薇,咬牙出声。“我不是鸡,你别乱说,否则我告诉爷爷,这个名字是爷爷取的”

看到她这幅模样,安格薇做出了一个怕怕的动作,嘴上却怎么喊着,“哟,怕怕,我好怕怕,你去说啊,去啊!看看爷爷宠谁,小雪鸡,小雪鸡”说着还哼唱起来。

“大小姐,三小姐,吃饭了”旁边佣人急时出声,虽然她也好喜欢看她们内斗。

但是安家规矩在这,饭点到了,所有人必须到,不然,受罚的还是她们无辜的佣人。

安格薇闻言,勾唇对着恼怒的安雪肌冷笑。哼,不自量力。转身离开,但还不忘时时哼上两句。

“小雪鸡,大傻鸡,每天在叽叽!”

“啊!你,安格薇,你这贱人”安雪肌气的眼睛泛红,咬牙骂道。

“不行,我要改名字,要改一个好听的名字”

“改,……改什么好呢?”

“啊!对了,改,就改为安雪香,肤如雪般白,体有蜜般香,对,就叫雪香,安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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