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情况明显和前院中庭大同小异,只是房间似乎变得更多了。

在这里转悠了一圈,苏远没有任何的发现,除了一些被上锁的房间和刚才那诡异燃烧的聘书外,这里不过是一个荒凉的不能再荒凉的宅邸了。

整栋宅邸仿佛就只有那些聘礼那点东西了,非常简单,然而那些东西也不过是些普通的物品,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意的东西。

当然,除了走廊的那些上锁房间以外。

“要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呆上三天?”

苏远皱了皱眉,如果真的是按照古礼的流程,三书六礼是不可能如此之快的,按照流程,等一切准备妥当的话,少说也得十天半個月还不一定能行。

但是眼下的这一切,好像被人简化了,仓促之间,仿佛很赶时间一样。

可不管怎样,目前为止并没有出现异常的情况,苏远也无从下手。

而且按照鬼邮局所说的那样,鬼会在第三天后出现,在那之前,宅邸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异常的才对。

所以还是先观察一下再说。

苏远此刻离开了后院,往前院的大堂走去,那里有许多的房间,还是去那里找个地方休息。

总不能说三天时间就干站着,等到鬼的出现。

苏远直接走到了前院大堂的右边走廊,这里离大门处更近一些,一旦有意外出现,也可以通过大门快速的离开。

前院大堂的这些走廊的地面是那种青石砖地面,似乎这里许久有人没有走了,这地面有些发黑,似乎不怎么干净。

右边走廊的第一间房间比较靠前院的假山,所以还是可以清楚的看见房门和窗户的。

木质镂空的窗户显得十分复古,站在门口略微一探头可是看到里面的情况。

房间里很空荡,只有一张老旧的圆桌,一个柜子,以及一张架子床,床上还有被子之类的,但都是铺上了一层的灰,显得久无人住。

“挺正常的一个房间。”

苏远伫立片刻,没有感受到任何灵异存在的地方,随后用手触碰了那房门,依旧安然无恙,没有异常发生。

房间是安全的。

苏远继续往前走,随后来到了第二个房间。

同样是木制镂空的窗户,可是这里却被红纸给贴的严严实实,毫无死角或是缝隙。

虽然红纸上有被金漆描上囍或是百年好合等字眼,但是却同样难以遮掩其中透露出来的诡异之感。

尤其是木门上还挂着一把锁,将这个房间给锁住了,无法打开。

苏远走了过去,伸手试探了一下,随后脸色微变,紧接着将手收了回来。

这房间里,竟然存在着灵异的力量,而且灵异级别还不低的样子。

但是这种感应略微有些模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干扰,在影响。

在接触这个房间的一瞬间,似乎连身体里的鬼都有了些许骚动。里面或许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苏远的目光不由得落向了挂在门口的那把锁上,要想打开门,就必须得先把锁给砸了。

可是这把锁能挂在这诡异的宅邸里,显然也不简单,这么长的时间里,也没有一点生锈的迹象,上面甚至连一点灰都没有落下,多半也是一件灵异物品。

稳妥起见,苏远并没有把锁给砸了,许多民国时期的灵异物品,但凡是涉及到了金属材质,都显得很不寻常。

没有动这个房间,苏远继续往前走。

第三间房间也是很普通的房间,第四间房也是正常的,第五间,第六间......

这条走廊越往前走越黑,到最后不得不都拿出手机亮起了灯光。

好在灯光没有受到灵异的影响,可以清楚的照亮周围。

可即便如此,却也好似走不到尽头。

看到这种情况,苏远不得不停下脚步,不敢继续深入,怕迷失在里面。

走廊的一切都给人一种重复的感觉。

房间,过道,房间过道......房门上也没有编号,也没有与众不同的样子,每一间房间都是一样的布置,一样的陈设。

正当苏远想要折返的时候,但是他拿着手机上的手电筒往前照了照,却忽的发现前面的过道中间,摆放着一个凤霞披冠。

这款式和样貌,明显就是给新娘子用的。

为什么这东西会放在这里?

苏远心生疑惑,犹豫了片刻,没有去捡起,而是折返了回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真要拿了,指不定新娘子找上门来老草吃嫩牛咋整?

再加上先前聘书的事情也算是个教训,苏远可不想再乱碰这里的东西了。

折返之后,苏远选择了最为靠近大堂的第一个房间,稍微检查了一下之后,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至于那张床,苏远可没打算躺在上面。紧接着楚人美的身形浮现,取代了苏远,而本人则是躲进了伽椰子的鬼屋。

在这诡异的宅邸中,房间是一点都不安全的,木门没有半点防御的手段,房间小,过道狭隘,真要是有鬼出没,很快就会被盯上。

所以让厉鬼守着是最好的选择。

也就在苏远开始了自己的任务的同时,外界却也过去了一天的时间,同样也是深夜。

在别墅中,几个妙龄的少女正在嬉戏。

这几天在苏远临走前的安排下,苏浅一行人也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生活奢靡,什么叫人生的乐趣。

可以说是有求必应,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苏远身为新海市暗地里的掌控人,放在古代,完全可以说是土皇帝一个,那么身为他家属的亲人,自然也可以享受到最好的待遇。

“浅浅啊,我活了二十几年,这辈子,总算是知道什么叫人生了,我不想努力了,求求你叫我一声嫂子吧!”

苏浅:“……”

“呸!关彤,你想得美,要当浅浅的嫂子,怎么说也得我先来,我月匈大我第一!”

另一人也不甘示弱,

“我我我,我举爪爪,我要当第二!”

“休想,你顶多第三!第二是我的!”

听着好友们这种近乎彪悍的言论,即便是知道这属于开玩笑,可一时间苏浅还是觉得无语。

可就在这时候,她突然间觉得自己的手中似乎多了些什么,一低头才发现,不知从何时起手中竟然多出了一张大红色的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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