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览等人走后不久,乌孟新与王吉龙便返回了千代家中。

千代理惠子,表现的极为惊讶,她诧异道:“你们不是跑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快些走罢,那些人刚刚从我们家出去。”

乌孟新的脸色极为阴沉,他怒斥道:“不要再假惺惺了,要不是你出卖我们。他们怎么可能找到这里,肯定是你这个溅女人走漏了风声。”

“老公,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我刚一回家,就看到一个青年人坐在客厅里。我……”千代理惠子委屈的哭出来。

“别解释了!知道王桑在我们家的,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又是谁!”

乌孟新暴怒的原因,是极为简单的。王吉龙是他此生的恩人,收留恩人在家,妻子却去告发,这让他极为难堪。

此时此刻,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无颜面对王吉龙。

要不然他在自家附近,安装了报警装置,险些就被那个年轻人,堵在家中。

王吉龙在一旁也冷着脸,一言不发。

乌孟新被朋友的面子拘着,抬手打了千代理惠子一巴掌,“啪”的一声!耳光声极为响亮,甚至回荡在木屋之中。

理惠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横飞出去,额头太阳穴,正撞在客厅茶几硬角之上,登时昏死过去。

乌孟新打完就后悔了,自己心爱的老婆,与自己恩爱多年,怎么可以上手打她呢,太冲动了。

等他过来扶起自己老婆看时,这才发现千代理惠子没有了呼吸和心跳,好像被自己一巴掌打死了。

乌孟新的冷汗,登时出了一身,顺着他的脊背沟,直往下流。

他开始手忙脚乱的掐人中,给理惠子做心肺复苏,乃至人工呼吸。可任凭他如何救治,心爱的妻子,再也回不来了。

千代理惠子的嘴唇,开始慢慢发紫,最后形成尸体特有的黑色。

一个好端端的女人,就这样被自己的丈夫误杀掉,死的不明不白。

乌孟新彻底慌了,他抱着自己的爱妻,哭得伤心欲绝,几度哽咽过去。一会儿用央国话哭喊,一会儿用东瀛话叫嚷,到最后干脆哭哑了。

人死如灯灭,覆水再难收。乌孟新就算是活活哭死,千代理惠子,也回不来了。

王吉龙也傻眼了,他万万没想到,事情居然发展成这个样子,随即宽慰道:“乌桑,我……”

乌孟新抬起头来,眼睛里满是血丝,他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那个人,我妻子就不会死,是他把我妻子逼死的,我要杀了他!”

他说出这些话时,连在一旁的王吉龙听了,心里都有些发毛,这个男人好像是疯了。

乌孟新不知道的是,就在花山佳桥要杀千代理惠子时,刘览还阻止了她。要不然,他们回来后,见到的就是一具尸体。

千代理惠子,没有死在花山佳桥的手上。却死在了自己一心爱护的丈夫手中,说起来真是讽刺又可悲。

乌孟新半生颠沛流离,是这个温婉的东瀛女子,给了他一个停泊的港湾。如今,这一切的平静,都被打破了。

他认为,这都是那个央国青年带来的,他将这一切,都归罪于那个人的身上。

王吉龙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索性也就不再言语了。

事情原本很简单,杀手在燕京出马,杀掉刘览,然后将镍镭源搞到手。即能满足自己的私欲,又能替三弟报仇,可谓一举两得。

可秃鹫那个家伙,把一切都搞砸了,要不是他瞒着自己,只怕自己早就想出对策了。

而王吉龙不知道的是,这里面还有“朱红”的影子,如果不是朱红的人出手,只怕秃鹫等人,更不够看。

饶是如此,命硬的刘览,被石娟救了。代价是,付出了她自己的生命。金达莱花凋谢在刘览的面前,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遁一门主一气之下,从央国追杀王吉龙到东瀛。先是巧遇花山佳桥,后来偶得妖刀魂彻,这一切的种种,都不是王吉龙可以知晓的。

他真的很是纳闷,刘览一个外国人,怎么就能在东瀛混得如鱼得水,还以这样快的速度,找到自己呢。

缓过神来的乌孟新,告诉了王吉龙一切。他说出了自己妻子是黑帮之人,也是她告诉自己,花山组有人在找你。

王吉龙想得头疼,也想不出这里的关键,他只能放下一切,带着乌孟新一起跑。

可是乌孟新拒绝了他:“王桑,你走罢,我不走,我要做了了断。”

王吉龙苦笑道:“你想找他报仇是么,你可曾了解过他,知道他是什么人么。清楚他的过往么,听我的,和我一起走,不要和他正面对抗。”

乌孟新的语气里,透着决绝:“千代理惠子死了,我也没有活下去的欲望,唯一能做的,就是追随她而去。”

“你!”王吉龙还想再劝。

乌孟新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我临死之前,要让那个混蛋,付出代价!”

王吉龙无奈的摇头,只能独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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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学流星赶月的花山佳桥,怎么也摸不到这里面的门径,她就是听不懂刘览嘴里的九宫八卦,和阴阳五行。

想当初,在海洋沪申开创者号上,刘览教给庄蝶,那是一教就会。

这就是央国文化熏陶的结果。

那种耳濡目染的文化精髓,绝不是现学就能学会的。

“刘桑,你是不是没有用心教我。听说你们央国人喜欢藏私,难道你也是这种人么。”

刘览:“……”

“花山小姐,你看有没有是这种可能。也许不是老师教的不好,而是学生太笨呢。”

花山佳桥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她恼羞成怒,抬腿来攻!

刘览单手捏住她的脚腕,将其甩在一旁,笑道:“你的刀法还行,拳脚却尚未登堂入室,想要和我打,还是再练几年罢。”

院落中的樱花,随风飘落,刘览信步来到樱花树下。他遥望着央国的方向,心中隐隐升起些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要出大事。

遁一门主此生,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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