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六点的葡京国际酒店,刘览和魏不保来到这里,他们为了寻找姜世文的下落,再次踏入醉生梦死之地。

刚一进门,便有一股清新的香气钻进鼻孔里,不由得让人精神一阵,爽朗十足。恨不得立刻大杀四方才好,这便是香气的作用。

身材火辣的美女,穿梭在其中,或是为一些赌客拿酒,或是依偎在客人身上。等等不一……

强劲的中央空调冷风,好似在强迫所有人都振奋起精神,提醒你不要睡觉,专心去赌。

魏不保约的人还没到,打电话也不接,呈关机状态,这种情况下,应该是在和他们的老大开会。

闲来无事,魏不保的老毛病又犯了,他以前也是经常出入这里的常客,对这赌字,很是在行。

“老板,要不要我去换点筹码,咱们也在这里耍上一耍。左右也是无事,您说呢。”魏不保的眼睛的有光,那是渴望的光。

刘览见他如此,又不忍心驳他,故而开口道:“有钱没,没钱的话,我给你。”

魏不保讪讪一笑,双手不好意思的搓起来。意思很明显,当然没钱。

刘览拿出一叠奥元,缓慢说道:“这是一万,你去玩儿罢,我在旁边卡座休息。等那人回信,你过来叫我。”

“好嘞!您休息您的,我一直等着听电话呢。”

刘览无所事事,他信步来到供客人休息的饮品区,坦然自若的坐在,点指服侍生道:“一杯白水,谢谢。”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白水,只有酒。”

“一杯啤酒,不加冰,谢谢。”

“好的,请稍等。”

正在刘览接过常温啤酒之际,一句性感调侃的声音传来:

“穷鬼!来这里只喝啤酒,你是有多没劲,这里就是让有钱人来的,没钱你别进来啊。来了又只喝最便宜的啤酒,丢人现眼!”

刘览听了一愣,左右看看,发现只有自己喝啤酒,感情这是说自己呢……

他扭头看去,只见一个浓妆艳抹身材火辣的女人,在用一种鄙视的神情望着自己,眼睛里的审视,像是在看一件残次品。

“这应该是个输了钱的赌客,所以心情不好。来到这里看我喝啤酒,所以有心找茬,借我发泄发泄。”刘览的心头,暗自猜测。

他身为一个成年人,又是遁一门主,倘若跟一个弱女子斤斤计较,难免落了下成。对方如果是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刘览倒不介意给他点颜色。

女人嘛,算了罢。

想到这里,刘览将自己的身躯扭转,背对着女人,假装没听见对方的嘲讽。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这样骂你,你也不发脾气。穷鬼就是穷鬼,连发脾气的资格都没有,最恨你们这帮人!”

女人依旧在刘览的身后骂着,能听得出来,她又靠近了刘览一步。

魏不保突然跑了过来,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活像个打败的鹌鹑,斗败了的鸡。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输了呗。

刘览笑笑,不仅没有责怪,反而又拿出一叠钞票,有两万元整,递给魏不保,说道:“魏哥别紧张,拿着去玩儿罢,别有什么心理负担。这点钱,咱们爷们还输的起。”

老魏接过钱,冲刘览拱手抱拳,一切尽在不言中。

眼前的一幕,让刘览身后的女人眼睛一亮,立刻改口道:“我倒看走眼了,原来是个有点小资本的,看来你还行啊。”

遁一门主起身,走到别的卡座休息,他不愿意搭理别人。

没想到女人居然跟过来,说道:“帅哥,不请我喝一杯么,你跑什么跑。”

刘览被她搅得没心情,有心回怼她几句,却发现女人的眉眼和气质里,居然和秦武阳有些许相似。

他爱屋及乌,一时间,竟动了恻隐之心。

“一杯纯情科罗娜,加冰,谢谢。”刘览点了一杯秦姐最喜欢的,推给女人,说道:“不要再说话了,喝你的酒。”

女人的表情像是见鬼了一般,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刘览,语气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这个,难道说你认识我?”

“呵呵,好自恋的女人。”刘览心头苦笑,却不开口。

他这副冷淡的神情,越发激起了女人的好奇心。这个操着大陆口音的年轻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不仅年轻帅气,青春挺拔,温柔大方,二而且对女人极有耐心烦,又不会发脾气。

种种特质,把这个女人吸引的死死。

“我叫秦丽,你叫什么名字。”女人一改语气,认真的对刘览说道,

刘览还没开口,魏不保又走过来了,这次他的脸色苍白,失落至极。

“老板,我……”

刘览再度笑笑:“想着翻本,是么魏哥。”说着,他从兜里变戏法似的抽出一叠钞票,约莫有三万左右。

“多大点儿事情,魏哥哥不必这样,拿着去玩儿罢。”

魏不保发誓道:“我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不管输赢,都不玩了。”

刘览摆摆手,示意他去耍自己的。

魏不保刚一走,秦丽随即说道:“他是你哥哥么,你为什么如此宠他。”

“我宠我身边的每一个人。”这是刘览今晚对女人说的第一句话。

女人愣住了,她仿佛看不透眼前的男人,或者是男孩。他朝气蓬勃,青春稚嫩,离得他近了,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冲天的阳气。

“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拿下他呢。”一个可笑的提问,在秦丽的心底响起。

她的目光灼热起来,忍不住又靠近这个干净男人一步,就是这简单的一步,引起了男人的极大反应。

刘览不客气道:“请你自重,不检点的女孩,不会让人尊重。”

“你叫我什么,女孩么。咯咯咯咯,居然叫我女孩,哈哈哈哈。”女人的关注点很奇怪,她似乎并不恼怒刘览的语气,而是在乎他口中的“女孩”两个字。

今年已经三十出头的秦丽,已经有十多年没听过“女孩”这个称呼了。

“称呼我这样的女人为‘女孩’,挑逗中带着暧昧。”秦丽的心中,如此理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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