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递给姜若悯一个身份证大小的黑色证件套,上面写着十三个烫金小字。

“央国特别军事行动顾问委员会。”

姜若悯并没有接,她疑惑道:“为什么是我,我有什么值得你们关注的。”

中山装男人自信一笑,笃定道:“我确定你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能够穿越央国北部无人区,带回镍镭源的关键数据。这种胆魄,几个人能有。”

姜若悯好像不愿提起这件事,她苍白的脸色更白,不知想起了什么。

“能够从鬼门关回来,并不是我的功劳,而是……。”

姜若悯还没说完,男人打断她道:“我知道你们两个人的故事,这次的邀请者里,自然有他。”

“你们邀请的人很多么。”

“不多,我们只需要央国最优秀的年轻人。”

说完,他便起身向外走去,边道:“姜同学,央特委,欢迎你的到来。”

刚才那个冷酷的西装男看向庄蝴,声音更为冰冷,不带有一丝起伏道:“你和那个家伙的比赛我看过,我很想和他较量一下。”

庄蝴笑眯眯道:“你不是他的对手,他的一根手指头你也打不过。”

西装冷酷男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他转过半边身子,亮出自己腰间的机甲标志,自信道:“我当然打不过那个死变态,我的意思是我加上红魔。”

庄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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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奥迪车停驻在南经路甲一号。

刘览扭头对后座上的女人道:“喀秋莎,下车罢,咱们到家了。”

脱去了一身宽大白孝衣的喀秋莎,身材好似个时装模特。

她在好汉村一直将自己伪装成男孩,为的就是不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如今恢复了女儿身的本来面目。

即便是男性十足的寸头,也遮盖不住她性感夺人的迷人气质,她完美继承了母亲的所有优点。

喀秋莎看着眼前的凭天定,用俄语说道:“我亲爱的乌拉尔,这里就是你的餐厅么,好有情调,你一定是个极有意思的男人。”

刘览皱眉道:“喀秋莎,你以后能不能尽量说央国话,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亲爱的刘,我喜欢这里。”

“停,以后叫我刘,或者小刘,没有亲爱的,以后不许带这个口语,听懂没有。”

喀秋莎不理他,一直对着凭天定的匾额发笑。

刘览误以为她听不懂自己说的话,看来应该给她突击一下央国话知识了,不然到时候客人点菜她都听不懂。

蔫哥紧张的投入到饭点开张的准备工作当中,他要去采购食材,搭配自己所需的调料。

凭天定只剩下刘览和喀秋莎,他要给她进行一次点菜培训。

“来,跟着我念,这叫,葱烧海参。”

“哦,粗傻还伸。”

“不对不对,是葱烧海参。”

“粗傻害身。”

“姑奶奶,是葱烧海参呐!”

“姑奶奶,是粗傻孩身呀!”

“没有姑奶奶,这句不用学……。”

“……。”

刘览痛苦的拍着自己的脑门,十分无语。

喀秋莎眨着自己的一双大眼睛,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自己明明念的很好嘛。

她起身过来,坐在刘览的床上,想去拉刘览的手。

刘览皱眉道:“坐回你自己的位置去,先把这个菜单背下来再说。”

喀秋莎认真道:“刘,我离你远了,会听不清楚,学不会的。”

她无辜的样子,让刘览一阵心软。

“来,再背给我听,不许错,再错的话,我就扣你工资。”

“刘,你是一个黑心的剥削者。”

“哎哎哎!这句怎么说的这么溜儿啊。”

喀秋莎看着眼前的央国俊秀青年,忽然深情的说出一句:“刘,我教你一句俄语,好么。”

刘览对自己的语言天赋极为自信,他满不在乎道:“说罢说罢,我一遍就会。”

喀秋莎的脸色极为认真,缓缓说道:“亚里不鲁几阿。”这在俄语中的意思是,我爱你。

刘览没学过俄语不懂这个,有样学样道:“亚里不鲁几阿。”

喀秋莎笑回他:“亚都额舍巴里不鲁。”意思是,我也爱你。

刘大门主吃了没文化的亏,可见掌握一门外语,是多么的重要啊。

他疑惑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喀秋莎严肃道:“这是早上好的意思,你每天早上起床,都要对我说一遍。”

刘老板看着自己的这位外国员工,心说自己应该给她一点人文关怀,所以笃定道:“放心罢,我们央国人最讲礼节,我会记得每天和你说的。”

喀秋莎笑得宛如一朵朝阳而开的向日葵。

刘览指着菜单上的下一个名字念道:“接着学,这叫,黄河大鲤鱼。”

“晃你大叫驴。”

“什么大叫驴,大鲤鱼!”

“哦哦哦,大叫驴!”

刘览瞬间破功,气笑了。

喀秋莎跟着他笑。

正当此时,“叮铃铃……”刘览的手机响起来,是秦武阳打来的。

他接通电话,温柔道:“武阳,我到燕京了,你现在在哪里。”

秦武阳的嗓子明显好了许多,撒娇道:“回来了不告诉我,你想挨揍么。”

“我这边初六开业,趁着今天有功夫,我去找你,等过几天忙了,怕是没机会。”

“我等你。”

刘览温柔的声音,让喀秋莎的眉头皱起,她试问道:“刘,刚才是个女人么。”

“不错,是个女人。”

他不等喀秋莎再说出别的,假装凶狠的吩咐道:“我现在出去有事,你在店里打扫卫生,等我回来要检查,假如我发现你打扫的不干净,一定会扣你工资。”

喀秋莎站起来,也假装害怕他的威胁,扭哒扭哒出去了。

刘览苦笑一声,看来语言的沟通问题不大。只要央国话氛围建立起来,喀秋莎彻底学会央国口语,只是时间的问题。

她的来历刘览猜不出来,不过根据她洁白无比的牙齿和一举一动的行为教养,她的家境应该不错。

那她又为何跟着父母来到央国呢,岂不知出门在外而且又是异国他乡的难处么。

刘览压住心中的疑惑,并未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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