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眼东接过电话。

他冷着脸,冲着电话那头喂了一声。

夜风下,对面说的什么,我没听清楚。

只见狗眼东挂断电话。

一只狗眼,冷冷的盯着我。

而邹晓娴毫不客气的冲着狗眼东带来的人喊道:

“都给我滚开!”

这些人看向狗眼东,但谁也没动弹。

狗眼东眯缝了下眼睛,慢慢点了点头。

这些人这才让开一条路。

钩机上的司机,也把钩机慢慢挪开。

邹晓娴让我上她的车。

而老黑和朱哥上了我的桑塔纳。

上车前,就见朱哥又朝黄润的方向,看了几眼。

黄润是他喜欢的类型,我早知道。

只是被骗过一次,看黄润的眼神,居然还和从前一样,好像依旧贼心不死。

虎头奔驰。

我坐在副驾。

苏梅和邹晓娴坐在后排。

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这样安静的坐着。

好一会儿,邹晓娴才微微叹了口气,说道:

“初六,我现在已经和邹天成撕破脸了。对我来说,我现在没有任何退路。只能和他斗到底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微微点了点头。

邹晓娴是怕我不够真诚。

过了二老板这一关,再甩开她。

“骑象楼开业,对我们场子影响很大。现在我们场子的客人,比平时少了最低三成。初六,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扭转这一局面?”

邹晓娴一开口。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

陈永清。

当初在站官屯儿,他曾说过陈家的起家史。

或许这个,对邹晓娴能有帮助。

但这么直白的告诉她,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我便摇了摇头,说道:

“我对这些不懂!”

邹晓娴没再多说。

看着窗外,秀眉紧锁。

有人可能会觉得。

我这么做,有些过分。

邹晓娴帮了我,我却和她藏有私心。

但没办法,我和邹晓娴只是合作关系。

她利用我的千术,我利用她的背景,各取所需而已。

至于想在我这里得到其他,那就得看她再开什么条件。

…………

回到陈永洪的小洋楼时,已经是半夜了。

我刚洗漱完。

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竟然是乞丐荒子给我打来的。

一接起来,就听荒子压低声音说道:

“初老板,没打扰您休息吧?”M..

“没,有事你说!”

“是这样的,初老板。上次您赏了我三十方,我用这趣÷阁钱,买了一些人头。现在哈北的丐帮,支持我的人,要比支持罩木子的多不少。现在可以说是万事俱备。但还欠一个掀翻我们罩木子的由头。我左思右想,有件事可能还得需要您出手帮忙……”

“直说!”

我有些没明白荒子的意思。

他一个丐帮的事情,我怎么帮忙?

总不能,我加入丐帮,去帮他抢丐头吧?

荒子立刻说道:

“三天后,是我们罩木子五十大寿。当天不说哈北的丐帮,临近的城市,也得有不少头头脑脑的来祝寿。按照往年的规矩,大家喝完酒肯定要耍钱。我们罩木子你是知道的,只要耍钱,他一定搞鬼。我想初老板能不能到场,当众把他出千的事挑破。到时候,我和兄弟们再站出来。直接把他这个丐头废了。您看怎么样?”

我听着,微微笑了下。

这个荒子,别看是个要饭的。

但也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

这么一搞,他们的丐头恐怕在哈北是混不下去了。

“好,到时候在哪儿,你提前告诉我!”

和荒子又聊了下细节,便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呆在天象的赌场里。

虽然,苏梅已经猜到那人就是我。

那个“我”,也不可能再出现。

但我还是要做做样子。

毕竟,苏梅没把这件事说给邹晓娴。

这天下午,我刚在赌场里巡视一圈。

还没等回办公室,电话就响了。

拿出一看,是陶花打来的。

电话接通,就听对面传来花姐的荡笑。

“我的小六爷,干嘛呢?想没想花姐啊?”

我听着,不由皱了下眉头。

每次面对花姐的调戏,我几乎都是无言以对。

“你有事吗?”

我淡淡的问了一句。

我的态度,立刻引起陶花的不满。

“哎呦,你这态度,可够冷的。这不是找我打听事情的时候了?那时候,一口一个花姐。现在,连个称呼都没有了。得,你忙吧。就当我没打过这个电话!”

陶花佯装生气,但她并没挂断电话。

我苦笑了下,补充一句。

“花姐,您有事吗?”

“哼!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你,你运气好。今天齐岚约我打麻将。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去呢。说吧,你在哪儿?我接你去。一个小时后,我们开局!”

一听齐岚。

我心里顿时一喜。

想要破了大姐夫对我造成的困扰。

这个齐岚,是关键人物。

我必须要接触上她。

并且,还要让她对我有个好印象。

“我在天象,等你,花姐!”

“对嘛,嘴甜点儿,等我啊,小宝贝儿!”

说着,花姐挂断了电话。

和苏梅打了声招呼,我便出了门。

站在街边,一边抽着烟,一边等着陶花。

没多一会儿,就见陶花开了辆白色雅阁,停在了我的门口。

车窗一放,她娇滴滴的冲我招着手,说道:

“小六爷,快上车!”

开门上车。

就感觉车内一片馨香。

花姐斜眼看了我一下,笑着说道:

“告诉花姐,你为什么想见这个齐岚啊?”

我笑了下,并没回答她的问题。

花姐也不追问,一边开车,一边继续说道:

“你们的事,我可以装作不知道。不过咱们得说好了,一会儿这局麻将,你上去玩。我看热闹。赢的钱,你3我7。同意吗?”

“可以!”

陶花很现实。

我也喜欢这种现实。

至少要比那些表面大方,内心各种算计的人强很多。

没多一会儿。

雅阁便停在了中街的一家会所门口。

我们两人下车。

陶花又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袋子。

一边递给我,一边说道:

“哎,要不是为了你啊,花姐可不敢上这个局。她们这一局麻将下来,都是几十万的输赢。花家这小家小业的。哪能输得起……”

说话间,推门进了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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