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很好?你还知道很好?那你为什么还要反水,在自己家的场子里出千?

苏梅显然怒了。

而我的目光,也立刻看向镜子。

这个唐三的镇定,让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把那块手表转移了。

没了证据,苏梅拿他也就没了办法。

但那块手表,依旧还在手腕上。

可唐三为什么还会如此镇定呢?

难道,真的是我走眼了?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能为什么,当然为了钱!

我没想到,唐三竟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并且,他说话时,还放肆的看着苏梅。

那种感觉,好像犯错的不是他,而是苏梅。

苏梅强压着怒火,又道:

把你那块出千的手表,拿过来!

唐三没有犹豫,摘下手表,放到苏梅的办公桌上。

这不是手表,是个探测仪。喜欢,就送你了

此时的唐三,已经带着几分嚣张,几分挑衅。

盛怒之下的苏梅,脸色越发的肃杀。

我知道,唐三的手,今天肯定是保不住了。

果然,苏梅一挥手,冲着安保说道:

带下去,按规矩办。剁了双手,在柳金河泡上三天,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几个安保。

立刻摁住唐三和秃顶,就要往出走。

此时的秃顶,早已吓成一滩软泥。

他大声嚎叫,哭天抹泪。

反倒是唐三,忽然大喊一声。

苏梅,你动不了我,我要打电话!我要给邹总打电话!

苏梅面色冷艳,声如寒冰。

打电话也没用,邹总出差。这里的事情,我全权负责!

唐三立刻又喊道:

我不是给邹晓娴打,我是给另外一个邹总,二老板

二老板?

也姓邹?

我有些懵了。

难道,是美女老板的亲戚,或是家人?

刚刚还一脸肃杀的苏梅。

此时,竟也呆住了。

她盯着唐三,眼神中竟有几分恐惧,几分疑惑。

好半天,苏梅也没说话。

而唐三瞪着眼睛,继续喊道:

苏梅,你要是敢不让我打这个电话,就对我下手。我告诉你,这个后果,是你苏梅承担不起的

苏梅缓缓的站了起来。

我就站在她的身后。

但我也能清楚的感觉到,苏梅的紧张。

姓邹,二老板。

这是个什么人物。

竟会让苏梅这样的人精,变得如此紧张?

给他个手机,把免提打开!

接过手机,唐三熟练的拨通一个号码。

接着,又把免提打开。

电话接通,就听那面传来一个男人懒洋洋的声音。

谁啊?

即使对着手机,唐三表现得也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

二老板,是我,唐三儿啊

唐三?

二老板想了一下,似乎才想起谁是唐三。

哦,有什么事?

二老板,我被抓了。现在苏梅要剁我的手。二老板,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唐三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在这个二老板面前,卑微的像一条哈巴狗。

被抓了?我送你那个手表探测仪,居然被人叫开了?是谁叫开的?

所谓叫开。

是蓝道黑话。

指的是,出千的方法被人识破。

原来这个精致的手表探测仪,是这个二老板给唐三的。

对于唐三的死活,二老板似乎一点不在意。

他更感兴趣的,还是谁叫开了他的手表探测仪。

二老板,这个我也不清楚

呵,我还小看这个苏梅了。没想到身边居然有高手啊,把电话给苏梅

唐三立刻上前,把电话递给苏梅。

能感觉到,苏梅很不情愿。

但她却不敢拒绝。

二哥

苏梅叫了一声。

可对面的人,却冷哼一声,直接说道:

二哥?你也配叫我二哥?

苏梅立刻改口。

二老板!

对面依旧不依不饶。

唐三是我的人,你现在把他放了。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汗毛,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二老板的口气蛮横霸道。

而唐三一听,一脸的得意。

苏梅的脸色越发难看。

沉默了一下,她才说道:

二老板,唐三反水出千,这么把他放了,不合规矩的!

规矩?呵!我告诉你,在哈北,我邹天成就是规矩。苏梅,我告诉你,你这个小婊子,就是邹晓娴的看门狗而已。不放人,我就给你放血,听懂了吗?

苏梅气的脸色煞白。

拿着手机的手,也不由的哆嗦着。

肃杀的眼神中,恨意浓烈。

但她似乎又不敢违背这个二老板的意思。

深呼吸一下,她才缓缓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二老板!

挂断电话。

苏梅坐在办公椅上,脸色阴冷。

能感觉到,苏梅很矛盾。

放,还是不放?

好一会儿,苏梅才冲安保摆摆手,说道:

放他们走吧

话一说完,苏梅便靠在椅子上。

那种无奈和无力感,让人不免有些心疼。

安保和唐三都走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苏梅两人。

苏梅始终不说话。

而我,也坐到一旁,闷声抽着烟。.BIQUGE.biz

我心里有些好奇,这个二老板到底是谁?

对苏梅,包括对我们那位美女老板邹晓娴,根本不放在眼里不说。

口气中,似乎还有着深深的怨恨。

但苏梅不说,我肯定不会去问。

六爷,初六爷

苏梅忽然看向我,喊了一声。

我知道,她这是在兑现承诺。

毕竟,我抓住了老千。

我们两人的赌局,她输了。

不管结果怎么样,你今天毕竟帮我把老千揪了出来,我还是要谢谢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你们蓝道的。但愿赌服输的道理,我懂。你要的车,我明天让人安排。最新款,顶配的

说到这里,苏梅忽然停顿了下。

我们两个都知道。

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后的一个赌注,才是最重要的。

很明显,苏梅很紧张,也有些不情愿。

她犹豫了下,才淡淡的说道:

你不想要我吗?可以,我输了,我认。说吧,想带我去哪儿?

去的地方,无外乎家里或者酒店。

我没回答,而是反问她:

你想去哪儿?

苏梅苦笑一声。

想了下,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才说道:

去我家吧

说着,拿起钥匙,起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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