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着时间赵小花差不多要醒的时候,苏南溪去空间里转移出了空间,赵小花醒了睡睡了又醒,期间苏南溪偶尔会喊几声她的名字,直到赵小花答应自己。

又过去了许久,赵小花终于清醒了些。

“苏姐姐,我死了吗?”这是赵小花醒来的第一句话。

苏南溪摸了摸她的脸:“傻孩子,姐姐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姐姐会治好你的。”

赵小花没甚血色的脸上扯出了一个笑容:“苏姐姐,我好了吗?我真的好了吗?”

“好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说小花的坏话了。”

苏南溪说完见她越来越激动,连忙按住她的肩膀将人按了回去:“你刚做完手术还不可以下床,想不想见爷爷奶奶,我让他们进来陪你说说话好不好?”

“好。”赵小花使劲儿点了点头。

苏南溪出门将赵爷爷赵奶奶叫了进来,黄大夫徐大夫和一些大夫在获得赵小花的允许之后也跟了进来。

黄大夫给赵小花把脉之后,惊讶的发现脉象真的变了,这小孩儿除了身体虚弱之外,也并没有其他问题。

一时之间黄大夫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苏,苏小友,这小孩儿肚子上真的有一个口子?”

“是的,这是我从她肚子里取出来的东西,诸位大夫看之前得做好心理准备。”苏南溪拿来一个盖着纱布的盘子,盘子散发出了一股不是那么好闻的味道。

黄大夫摆了摆手:“无碍,老夫见的多了。”

“我们也没事。”

“苏大夫打开即可。”

他们行医数十年,什么样的伤口没见过啊。

等苏南溪掀开纱布,一众信誓旦旦说没事的大夫都看愣住了,有的忍不住当场弯着腰就大吐特吐起来。

那个东西实在是太恶心了!

只见苏南溪端着的盘子里是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隐约还能看见一小截骨头,还有一些毛发,和那血肉缠在一起,黏腻腻的。

看一眼就让人浑身汗毛直竖,胃部不受控制的一阵阵的抽搐。

黄大夫虽然忍住了没吐,但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黄忍不住去看了苏南溪一眼,只见苏南溪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个果子啃得津津有味的,眼前这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和其他人呕吐的声音她就跟没看见没听见似的。

苏小友不止医术厉害,在其他方面也比他们这些老家伙优秀啊。想到这里,黄大夫下意识的挺了挺后背。俗话说的好,活到老学到老,他还要向苏小友多多学习才是。

对于这些苏南溪早就免疫了,末世时比这恶心的她看得太多了。

几乎满世界都是臭气熏天的尸体,到处都沾着血和腐烂的碎肉,还要肚子肠子,脑花什么的。乌压压的苍蝇几乎遮住了整个上空,那里简直就是苍蝇的天地。

接下来的几天,苏南溪留在了长公主府照顾着赵小花,一直到赵小花能下地了才从长公主府离开。

苏南溪离开那日,长公主拉住了她的手,又问苏南溪要了些美颜膏。

之前膏药送来的时候长公主也没放在心上,就随手放着了,她自小在皇宫长大,又深得父皇宠爱,什么好东西没有,饶是来到鹤庆几年了,宫中还是每年都会往她这里送东西。

不过有一次她用错了瓶子,用了几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皮肤变得滑腻腻的,摸着都让人舒服,就连脸上一些小红痘也淡化了不少。

她问了杨嬷嬷才知道这几瓶美颜膏是苏南溪送来的,当时长公主又惊又喜。她在想,这个小姑娘到底还要给她带来多少惊喜。

第二天苏南溪送药膏时还顺便做了一些面包和点心,来拿东西的是杨嬷嬷。

苏南溪准备了美颜膏,另外还有一大一小两个油纸包,大的那个是给长公主的,小的那个是给杨嬷嬷的。

杨嬷嬷对苏南溪的印象本就很好,后来因为主子喜欢苏南溪,她对苏南溪的态度也愈发的恭敬了,现在见苏南溪给长公主送东西还不忘给自己一份儿,心里别提有多喜欢苏南溪了。

送了东西苏南溪也没什么别的事,就跟着娘亲和大嫂她们去了石头村后面的山上,山上一片嫩绿色,还有些五颜六色的鲜花,看得人心情都舒畅了。

田埂边上还有小簇小簇粉色的花,花朵很小,但是很漂亮。

苏南溪喜欢花,等房子建好她会把自己的院子都种满鲜花,现在看见这些她都忍不住用镰刀连根挖起裹好根部的泥土准备带回家去种。

林婉娘带着几人去山上摘了棠梨花、金雀花、核桃花、还在一片竹林里挖了些春笋,回家的时候三人背的背篓都装得满满当当的。

三个小孩儿手里也抱着各种各样的鲜花,都是苏南溪的。

花挖了就得赶紧种上,林婉娘他们做饭的时候苏南溪就去了镇上淘了一些花盆花瓶回来了,有根的花种在花盆里,没有根的鲜花插在花瓶里,一时间帐篷门口帐篷里都是花香。

吃过午饭,苏南溪舒服的睡了个午觉,醒来的时候四周都安安静静的。

苏南溪家买了不少地,这段时间真是农忙,中午家里除了睡觉的苏南溪,就是苏青云和三个小孩儿。其他都去了地里。

苏南溪起床的时候苏青云正在旁边树荫下教几个小孩儿认字,看见苏南溪,三宝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似的。

爬起来就往苏南溪这边扑,抱着苏南溪的腿撒娇:“小姑姑!你醒啦?有什么需要三宝帮忙的吗?”

苏南溪和苏青云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无奈的笑了。

今天学习的时间也不短了,大宝二宝的心思显然也不在学习上了,苏青云只好宣布今天的学习到此结束。三个孩子顿时兴奋的欢呼了起来。

在树荫下和小孩儿们玩了一会儿,苏南溪就又出了门。

现在暂时没什么事了,她找铺面的事也得提上日程了,这次要找两个铺面,开酒楼的一个,做木工的一个。

那天苏南溪把开铺子的事和爹爹大哥说了之后,他们回来就找娘亲和大嫂商量了,她们都答应了。

苏南溪在每条街上看了下人流量,根据人们的穿着打扮判断消费水平。和现代也差不多,最繁华的地方肯定是在主街上。

主街上有挂着招租的牌子,但是苏南溪去看了下,不是太小就是太贵。一下午下来就暂定了三个铺面。

其中两个铺面有些小,苏南溪最中意的那个铺面得有一千多平米,而且还有三层,价格还行,就是那老板还没拿定主意,到底卖不卖。

这天傍晚,张山刚结束了一天的活计准备回家,就被人拦住了去路。对方是两个年轻男子,拉着他就捂住了他的嘴往一条小巷子里拖。

拖到了隐蔽的地方,嘴上的手被拿开了,但是两只手却还是在对方手里捏着,他挣脱不开。

“唔?你们是谁?当街行凶,是想死吗?”张山心里害怕,但还是佯装一副不害怕的样子,威胁对方。

拖张山进来的是两个年轻男子,长得白白净净的,一看就不像是干苦力活的人。M..

其中一人张嘴就喊出了张山的名字:“张山先生,你别激动,我们是要和你做一趣÷阁生意。”

说话的人拿出了一个荷包,鼓鼓囊囊,沉甸甸的。

年轻男子将荷包在张山眼下打开了,里面白花花一片全是白银。张山估摸着这得有一百多两银子!

张山看了许久,贪婪的目光才从银子上移开,他咽了下口水,问眼前的人:“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年轻人掂了掂手里的银子:“这个你不必要知道。”

张山目光再次落在了银子上:“你,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你和苏南溪很熟吧?”年轻人问道。

南溪姑娘?张山立刻警觉起来,他看着两个年轻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年轻人笑了一声,低声在张山耳边嘀咕了几句话,张山听着眼睛越瞪越大,还不等年轻人说完张山就挣扎着拒绝了:“不可能!你们想都别想!就是把老子杀了老子也做不出这种x狗不如的事来!”

“张先生,你真的不再好好想想?”年轻人又拿出了一个荷包,里面依旧全是白花花的碎银子:“只要你随便几句话这些银子就全都是你的了,你也不必担心被发现或者被报复,有了这些银子你去哪里下半辈子都无忧了。”

张山死咬着压根,但目光还是会忍不住落在银子上面。

那两袋银子确实够他下半辈子活的了,不仅他,就连娶妻生子的都够了,还可以再建一座比现在更大的宅子。

年轻人观察着张山的表情,见他这是心动了,就又说道:“我们知道苏南溪对你有恩,可是恩情能值几两银子?恩情能给你这么多银子吗?恩情能让你娶媳妇吗?恩情能让你后半辈子无忧无虑的生活的?再说了这事很简单,你也不会露面,没有人会知道是你做的。”

不知过去了多久,就在年轻人以为张山要拒绝的时候,张山忽然张了张嘴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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